华笙摇摇头,也无力回答他的问题。
她很累,因为刚才她做了一个很复杂的梦,梦里她依稀的记得,自己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然后被很多人逼着做什么事情,总是很混乱,她热的要命。

后来隐隐约约的觉得,自己被人绑在十字木头上用火烧。

她以为自己快死了,因为嗓子干的说不出话来

再后来,忽然一阵阵凉意袭来,她感觉好像是下雨了。

再后来就不热了,她一点点缓过来,睁眼就看见了眼前的江流,她知道,自己没事了。

江流就这么一直抱着华笙到天亮,一夜未合眼,生怕有任何的闪失。

一直到凌晨六点钟,华笙才彻底清醒过来。

她看见江流胡子拉碴的抱着自己,面色憔悴。

华笙伸出手,触碰了一下江流的下巴,很是心疼。

“阿笙。”

江流不敢睡着,一直都是浅眠状态,所以华笙一碰,他就醒了。

“江先生,我好饿。”

“我给你煮粥去。”

“不要,我要你陪着我。”

“好,那我让银杏和春桃去做。”

江流随后喊来两个丫头,去给华笙煮粥和烧水喝。

自己就这么继续抱着她很少能看见华笙这么病病歪歪的撒娇。

江流简直是百依百顺,一点脾气都没有。

“我睡了多久?”

“你该问,你烧了多久?”

“我发烧了?”华笙一怔。

“40度,整整烧了八个小时,我快吓死了。”

“那么久,没吃退烧药吗?”华笙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额头。

“吃了,打了针都没有用,我带你去了医院,那些庸医没办法,我又抱着你回来,物理降温。”

“天哪辛苦你了。”华笙没想到这一个晚上,居然如此的折腾人。

“瞎说什么,你是我老婆,哪来辛苦,都是应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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