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笙看着江流,带着个人情绪的说道,“不要试图跟女人讲道理,一个月流血七天还不死的生物,在地球上本身就是逆天的存在。”
江流:

“什么眼神?不服?”

“不,我服,我服,江太太你长得好看,你说什么都对。”

江流对华笙是很有耐心的,也只有在跟她一起时候,才是百般温柔。

可华笙不管怎么找茬,江流都是依着她,哄着她,她也就不忍心继续作闹了。

两人简单吃了晚餐后,上了楼。

华笙给江流的衣物重新整理了一番,按照颜色分类很是规整。

江流躺在床上抱着小黑玩,很有童心。

其实华笙还有一件事没告诉他,他三天前开始就梦不到卓雅了。

其实不是因为睡眠质量好了,是华笙在他枕头下压了一把开光的桃木斧。

斧子的谐音福字,所以枕头下方一把斧子,能辟邪驱魔,也能镇得住福气,两全其美。

果然江流从那一晚开始,就睡得不错,睡得好了,也就没有了心绞痛的毛病,整个人状态也好了不少。

“阿笙。”

“恩?”

“你感觉到没有,秦皖豫好像对风兮有点想法。”

“没感觉到,你想多了吧,他只是顺口一问。”华笙真的没感觉有多么特殊。

“那你是不了解他,秦皖豫什么时候对女人的事情感兴趣过啊,我认识他这么久,和从来没见过他打听谁。”

“那也未必就是有想法吧,也许是单纯的欣赏。”

“可欣赏就是喜欢的前奏啊,这就是苗头,如果真的有想法,我倒是觉得他俩挺配。”

“谁?你说秦皖豫和风兮吗?”

“是啊,风兮挺有个性,人也不错,秦皖豫就不必说了,那是顶级的钻石王老五。”

“算了吧,我觉得没戏。”

华笙直接给泼了一盆冷水。

“此话怎讲?”江流单手拄着头,看着娇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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