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想起了什么,宋一念又茫然的问道:“可不是说,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吗?”
“宋一念,你懂得还真多。”祁牧深似笑非笑的说了句。

宋一念跟着嘿嘿一笑,然后谦虚的说:“还好还好,我也懂一点点。”

“”祁牧深。

他突然发现,自家老婆,稍微给点颜色,她就能开染坊,丝毫不懂得谦虚。

不过还能怎么办?只能宠着了。

宋一念转头望了眼窗外,漆黑一片,回头瞪着他道:“这就是你带我来的,所谓的只有两个人的地方。”

“嗯,车里不是只有我们两个人吗?”

“”

只要祁牧深不生气,宋一念也就不和他一般见识了,“那个,你会恨大哥吗?”

闻言,祁牧深的脸色瞬间就变了,绷着脸,凉凉的说:“不知道。”

宋一念微微叹了声,“我能明白你心里想的,至于恨,还是不恨,这都是你的自由,我都不能干涉你。不过都没关系,我不会怪你的。”

“但是,对大哥,我真的恨不起来。小的时候,爸爸工作忙,一直都是他陪我的,对我像是亲妹妹一样好,我也比较爱黏他。”宋一念道:“长兄如父,这句话说得一点也没错,除去拍照那件事,他做得不是很光明磊落,其他的,还真的挑不出什么毛病。”

二十多年的兄妹感情了,宋一念的童年都有宋文斌,她的确没办法恨,说她心软也好,说她圣母也罢,恨不起来就是恨不起来。

半响,祁牧深听似妥协的说:“好,我会试着尽量不去恨他的。”

对她好的人,祁牧深也想去感激,但由于某种原因,他不能马上做到,只能尝试着去做。

宋一念闻言,欣喜不已,身子往前倾,快速的在他脸上吧唧了一口,摸着他的耳朵道:“真好,不过我不要求你,你也不用勉强自己,好吗?”

祁牧深点头,眸光淬着宠溺,“好。”

“好了,你也不生气了,我们现在是不是该回去了?”

“今晚不回去。”

“不回去?”宋一念讶然,“不回去在这做什么?这里又没有什么好看的。”

“去酒店。”祁牧深系上安全带,然后发动车子。

宋一念懵逼了数秒,“不回去,住什么酒店?”

“想带你去酒店温,”祁牧深突然顿了顿,又继续把剩下的字说完,“存。”

温。

存。

宋一念脸蛋一热,他们的确好久没来事了,提醒道:“你不是还不要孩子吗?记得做安全措施。”

祁牧深握着宋一念的手,低低的“嗯”了一声。

途中,祁牧深把车停了,随即进了店里买了东西出来,才回到酒店。

去的酒店就是祁牧深在外应酬晚了,将就睡的固定的房间,而且,这间房间只对他开放。

进了房间,祁牧深将两盒东西扔在床上,宋一念一看,眼睛瞪圆了几分,吃惊道:“祁牧深,买一盒就够了,你还买两盒,一个晚上根本就不能用完,你真以为自己有这么厉害吗?”

彼时,祁牧深站在床边解开袖扣,听到她这么一说,眼神立马就变得危险起来,“你在质疑我的能力,你要想用完,我不介意陪你来一整夜。”

宋一念眼珠子转了转,瞬间秒怂,“不了不了,那多伤身体,还是别了。我们又不是不认识,你有多厉害,我还是很清楚的。”

是啊,宋一念不认怂不行,祁牧深要真较劲,她只会是惨兮兮的那一个,至少在这方面,她绝对是处于下风,还是被碾压的那种,没有翻身的可能。

这一点自知之明,宋一念还是有的。

“质疑男人什么都行,但就是不能质疑男人的能力。”

“好,我听清楚了,以后一定不会再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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