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姝娆一心只想要阻止阎夜冥的淫念,何成想他早就识破了她的想法!
亦知道她说例假来了,只不过是谎言而已。

所以任凭白姝娆如何推诿拒绝,阎夜冥的步伐都没有停下,不一会儿,便将她放到了柔软的大床上。

幽邃的眸光里写满了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的渴望。

白姝娆是真的吓到了,尤其是她突然想起来,自己身上还残存着昨天夜里的疯狂留下的痕迹。

若是待会让阎夜冥发现,只会让她辛苦想隐瞒的事情提前曝光而已!

这对白姝娆来说,无亚于是个毁天灭地的打击!

奈何你等她想出一个好的拒绝方法,阎夜冥的吻已经铺天盖地的落了下来,撬开她的唇齿,时而吮吸,时而啃咬,热情中带着几分狂野。

两人在一起这么久,白姝娆的身体对阎夜冥早就熟悉。

不一会儿便有了感觉,从心底里涌出几分渴望。

可是理智却提醒着她,“不行”

阎夜冥眼中闪过几分幽光,不过到底是平息住内心的渴望,将她放开。

“为什么?”

简单的三个字,却包含了各种各样的信息和情感。

也问得白姝娆的呼吸一窒。

果然,阎夜冥这么聪明的人,怎么可能任由她屡屡拒绝还不怀疑。

可是这时候,她又该寻个什么样的借口才合适?

“我、我身体不舒服”

担心阎夜冥再说出什么碧血洗银枪的诳语,白姝娆只得胡乱寻了个借口。

原以为阎夜冥并不会管她,却见他顿住身体,一脸认真地看着她道。

“小日子所以不舒服?”

闻言,白姝娆先是愣了一下,随后才

想起自己方才胡乱找寻的借口。

如此衔接起来,倒也合情合理,那便是吧!

兴许她还能为此而逃过一劫也说不一定,想到这里,白姝娆赶忙点点头,神情难掩慌乱地应了句。

“嗯”

如此

总该可以糊弄过去了吧!

却见阎夜冥勾了勾唇角,明明在笑,眸光里却冰凉一片。

“你”

白姝娆还以为是自己的借口扰了他的兴致,所以惹他生气,正要开口说点什么,却听得他发出一道吭哧。

“呵!”

阎夜冥面无表情地看了眼白姝娆,冷声说道。

“既然你不想说实话,那我只好亲自检查了!”

说着就要去解她的裤子。

白姝娆哪里会愿意,拼命地挣扎闪躲,只是男女之力本就差距悬殊,更何况白姝娆昨天晚上被人折磨了一夜,全身的骨头都像散了架一般,哪里还有力气。

没几下的功夫,裤子便被剥了个精光。

而她苦苦想出的谎言自然也在阳光底下化作乌有。

“如此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我”

白姝娆咬了咬唇瓣,脸上满是谎言被发现后的难堪!

还有阎夜冥看她时眸光的冰冷,也让她的心中好一阵难受。

只是,最让她难受的还不仅仅是这样而已,见她半天不说话,阎夜冥深深看了她一眼后,竟然

从她身上起身,套好裤子后就要离开!

白姝娆看着这样的阎夜冥,心中似有什么最重要的事情就要失去般疼得厉害。

“夜、夜冥”

白姝娆轻声唤道,本以为会让他的步伐缓下些许,却见阎夜冥的脚步不停,径直往房门口走去,大有一走后便不再回头的意思。

如此,白姝娆终于彻底慌了!

再顾不得此时她的身上衣衫不整,裤子更是被阎夜冥用蛮力扯落了光溜溜了,赶忙从床上爬起来,连滚带爬地走到房门口拉住阎夜冥。

“别走!求你”

白姝娆抱着阎夜冥的腰身,眼泪随之滑落下来。

只是这一次,阎夜冥显然是真的生气,并没有因为白姝娆的服软而眉开眼笑,而是沉默地拉开她的手。

“不”

白姝娆心里一慌,反身将他抱得更紧。

这一次,阎夜冥倒是没再将她拉开,只是表情也好不到哪去。

“姝娆,我们是夫妻!”

我们是夫妻!

做有些事情是天经地义的事!

后面的话,阎夜冥虽然没有说出来,但是白姝娆却听懂了。

也知道自己这一次是真的把阎夜冥气得不轻,想了想,到底是犹豫地说道。

“我不是故意骗你的!”

担心阎夜冥再气的一走了之,白姝娆声音哽咽的哀求道。

“你听我解释”

索性,阎夜冥到底是没有负气离去,而是转过身,低头看着怀中一脸委屈,如同天塌下来的白姝娆。

“嗯?我听着”

白姝娆下意识地咬了下唇瓣,天知道将昨天的事情说出来需要多大的勇气,可是比起看着阎夜冥就这么误会她,甩身走开,她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我昨天晚上我被人下了药”

见阎夜冥的神色无状,白姝娆又接着说道。

“可是早上醒来的时候,那个人已经不在了”

到底是件令人难以启齿的事情,纵使白姝娆已经做足了准备,并且走投无路,可真正话到了嘴边,她还是很难说服自己。

不过,阎夜冥也不是傻子,她只稍起一个头,他便已经猜到了后面要说的内容。

再稍一联想下方才白姝娆死命拒绝他的举动,便猜到她定然是误会了昨天的事!

以为和她发生关系的是个陌生人!

可是天知道!

昨天和他发生关系的不是别人,就是他呀!

阎夜冥的心里简直又好气又好笑,尤其是想到今天一整天她都在为这么一个事情,伤心难过!

折磨自己的心神,甚至还为此拒绝他的求欢,阎夜冥更是恨不得将这个小女人抓起来,狠狠地打一番!

让她好好长点记性!

阎夜冥暗自生着闷气!

那厢,白姝娆已经支支吾吾的将昨天的事大概说了一遍,说完后见阎夜冥的脸上虽然生气,但却不是那种被人戴了绿帽子,火冒三丈的感觉,不觉有些奇怪,呐呐地问了句。

“你、你难道不生气吗?”

白姝娆看着阎夜冥,一时间也不知道自己是该欢喜还是失望。

毕竟,被人如此戴了绿帽还一脸平静,怕是除了阎夜冥以外,就再没有其他人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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