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之先前被踹疼的地方,如今还隐隐作痛,饶是范承易又再大的胆子,这会也只剩否认,赔不是一条路可以走,何况这事本来也就和他没有太大的关系,他不过是想要顺水推舟,趁火打劫捡个漏而已。
所以当阎夜冥锃亮的皮鞋踩上他的胸口时,范承易先前所有的小心思,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他连忙稳了稳心神,满脸焦灼地解释道,“不关我的事,我不过是刚巧路过,看到姝娆被人搂着,看起来似乎有些不舒服,所以才打算上前帮忙而已!”

说是帮忙,但只有范承易自己心里清楚,他究竟打的什么注意!

不!

除了范承易以外,阎夜冥也是男人,男人心里想的什么,他又有什么不知道的道理!

所以当听到范承易嘴里的帮忙二字时,阎夜冥眼中的寒意更甚,范承易也渐渐感到头皮开始发麻,身子更是止不住的发冷颤抖,似乎死亡正在朝他缓缓逼近。

就在此时,原本满脸寒意的阎夜冥霍然抬起脚,俊脸上满是冷意,范承易甚至以为阎夜冥会直接朝他的胸口踹来,正准备视死如归地闭上眼睛,不想阎夜冥的脚锋一偏,到底是揣在了旁边的椅脚上,椅子瞬间分崩离析,四分五裂。

虽然只是一把椅子而已,范承易却几乎看到了自己未来的命运。

他的眸光里也渐渐浮现出恐惧,满是懊恼和怂样地求饶道,“阁下饶命,我真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就连房卡也是我从别人手中拿来的!”

为了保命,范承易连忙将自己所知道的一切托盘而出,同时绞尽脑汁忆起黄广发的身份,如献宝一般地说道。

“对了,我记得那人的身份好像是”

范承易的话音刚落,如愿看到阎夜冥眼中迅速汇集起无尽的寒气,不过他知道这些寒气并不是针对他而来的,所以心中并没有太大的恐惧。

果不其然,冤有头债有主,纵然阎夜冥心中对他方才对白姝娆许下的承诺,包括他和白姝娆过去的关系和经历都极为嫉妒,但到底顾虑到白姝娆的感受,又担心范承易口中的巧合遇见不过是畏惧他的武力值,而说出来的谎话,真实原因是白姝娆打电话向他求救。

若真是如此郎有情妹有意的桥段,那岂不是变成他在横刀夺爱,许是顾虑到白姝娆的心情和感受,诱惑是其他什么别扭的原因,阎夜冥终究是没有对范承易下狠手,只声音冷冷的说了句,“那还不快滚!”

被人连续如此虐杀,如同虐渣一般轻而易举,范承易又如何敢再继续挑战阎夜冥的脾气和忍耐力,当即忙不迟迭地从地上爬起来,连滚带爬地跑开了。

与此同时,白姝娆也被阎夜冥那句压抑着怒气的话语震得脑袋清醒了些许,她难耐的扭动了一xiashen子,同时微微掀开眼帘,看了一眼抱着她的男人。

俊美的脸庞,流畅而冷峻的脸部线条,原来真是阎夜冥无疑。

而且不同于先前对象是范承易时的抗拒,阎夜冥的出现,以及抱着自己的人是阎夜冥的这个认知,促使白姝娆体内的药效似乎被开启了催发剂的开关一般,药效迅速发作。

“夜冥,真的是你来了,我就知道你一定会来救我的”

白姝娆满怀欣喜的说道,那喜出望外的热情几乎溢于言表,同时被体内的渴望之兽驱使着扭动了下腰肢,声音柔媚的哀求道。

“夜冥,快、你快帮帮我,我好难受”

白姝娆说着,双手绕过阎夜冥的脖颈,胡乱的摸索着,身体亦是不住地在他身上做着摩擦,似乎只有这样做,才能缓和自己内心的燥热。

随着她身子的扭动和摩擦,原本就衣不蔽体的裙子,立马春光乍泄,裙摆处更是不知不觉间被卷到了大腿根处,还有胸前那裹着两个浑圆的饱满地带皆是若隐若现,实在是在挑逗怀抱着她的男人的大脑神经。

阎夜冥确实是花费了好大的力气和理智才克制住自己内心的燥热和遐想,好半晌后才重新迈动步伐,准备带着她离开这里,奈何刚一走动,便发觉,白姝娆胸前的一对小白兔,随着他的晃动,以及她的扭动,波澜起伏,实在是诱人得很!

“该死的!”

阎夜冥狠狠低咒了一声,想到白姝娆方才就是穿着这么一件衣不蔽体的衣服,出来和人见面,还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被人下了药,又和前任范承易搞在一起,心中的妒火便难以再往下压,“白姝娆,你胆子不小啊!”

暗哑的声音里满是火焰和危险,白姝娆却压根就没有觉察到他的怒火,氤氲着双眸,清澈灵动的眸子中尽显媚态,看起来却又无辜可怜得很,甚至还带着几分委屈。

起初阎夜冥稍一克制,其实还忍得住,奈何白姝娆眼里那一闪而过的委屈,实在是太无辜,太可怜,就像一只未经世事的小白兔一般,诱使大灰狼恨不得能一口拆解入腹,阎夜冥亦是如此,只一眼,下腹便有了反应。

真是该死的!

竟敢在别的男人面前穿得这么暴露,看来是他对她的调教还不够!

阎夜冥想到这里,着实觉得自己有必要好好教训一下这个不乖的小妻子,加上白姝娆在他身上点火的动作越来越热切,甚至将手顺着他前方的衣领,一点一点地解开衬衫的扣子,顺着衣领探入,似有若无的拨撩摸索着。

到了这个地步,如果阎夜冥还忍得住,或许他真该去检查一下自己身为男人的能力

大概是心中真的有火气,又或许是白姝娆的举动惹恼了阎夜冥,所以他并没有再继续往门口的方向走去,而是一回身,再次将白姝娆放在大床上,身体顺势俯身覆了上去,攻势猛烈而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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