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好景不长,更何况黄晓雯做的是破坏别人家庭和谐的勾当。
不久后便有风声传到企业老总的原配那里去。

原配找了侦探社在两人常下榻的酒店蹲点,将偷来款曲的两人抓了个正着。

此时当时闹得不小,黄晓雯也因此消停了蛮长时间。

但也只是消停而已。

等到手头的积蓄花完,她便又开始动歪主意。

这不

每次黄晓雯一分手,婆孙两都会结伴来黄家,让黄雅丽重新给她介绍不同圈子里的‘男朋友’。

毕竟她在圈子里是出了名的吸血鬼、公交车,要想凭她认识的那么一丁点人脉,找个有钱的金主真的不是个容易的事情。

白姝娆的脸上冷笑连连。

坐在客厅里的三个人察觉到空气中的异样,都不约而同的抬起头看向门口。

三个人皆是一怔。

很快,黄雅丽站起身,诧异地看向白姝娆,“你怎么进来了?”

黄雅丽说着,下意识地想要寻找管家的身影。

却只看到一片黑压压的西装墨镜男。

心里又是一惊。

没等她开口,白姝娆已经冷笑道,“这里是白家,我为什么不能进来!”

白姝娆特地将那个‘白’字咬得极重,提醒某些鸠占鹊巢的人别忘了自己的姓氏和身份。

话音刚落,管家正好捂着受伤的手跑了进来,黄雅丽气冲冲地训斥道,“何墉!你是怎么办事的,我不是说了,不能放她进来的吗?”

“冤枉啊!夫人!我确实照你的吩咐拦着大小姐了,可是大小姐不顾我的阻拦非要硬闯,还让她的保镖扭断了我手腕,你看”

何墉说着,还让黄雅丽看了看他那挂在手腕上毫无知觉的手掌。

打狗还得看主人呢!

白姝娆这样不管不顾地让保镖对何墉动手,明显就是不把黄雅丽放在眼里。

想到这里,黄雅丽气得脸都黑了,指着白姝娆怒骂道。

“白姝娆,你这没教养的贱蹄子!昨天的事情我还没和你算账呢!竟然还敢在我的地盘上打人!”

“教养?”

白姝娆唇角嘲讽的勾起,“我的教养当然是给有教养的人的!”

闻言,黄雅丽登时气得脸色铁青,“你还敢嘴硬,看我今天不好好教训你!”

黄雅丽说着,快步上前走到白姝娆的面前,扬起手就是一个耳光。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黄雅丽的巴掌快要触碰到白姝娆的脸颊时,一个保镖突然上前,伸手握住黄雅丽的手腕,狠狠甩开。

因着惯性,黄雅丽被推得往后退了好几步才站住。

黄雅丽有些不甘心地想再上前,却碍于保镖的凶狠没有付诸行动,只能恶狠狠地瞪着白姝娆。

“白姝娆你什么意思?再怎么说我也是你父亲的妻子,你竟然让那些保镖对我动手!”

“妻子?”

白姝娆咀嚼着这两个字,心里发出一声不屑的嗤笑,眸光更是不带任何掩饰的嘲讽。

“也亏得你敢大言不惭地称呼自己。我爸让你进我家户口本了吗?”

一句话,把黄雅丽气得心肺都要炸了。

没错,其实这么多年,她一直没名没分地和白耀先在一起。

就算表面看起来风光无限又如何,没有那一纸证书,说白了不过是一段随时都可以结束的py关系罢了!

女人三十而色衰,男人五十而好色不减。

这几年,随着白耀先的事业越做越大,外面的酒局愈来愈多,他夜不归宿的次数也逐年递增。

起先她也以为他是在奔波事业,应酬客户。

直到一次无意的撞见,她才知道,她之前的自以为是是多么的可笑。

所以她才那么处心积虑地敛财,牢牢地想要把家里的财政大权掌握在自己手里。

她花了二十多年明白一个道理,男人和他所说的承诺,在时间面前根本不值一提。

好在她也不是一无所有,她还有一个即将风光大嫁的女儿,以及一个学业有成的儿子。

即使外面的莺莺燕燕再多,只要她坚持下去不犯错,

白家的财产总有一天会落在她和她儿子的手里。

“白姝娆,你别得意!总有一天,我一定会把你们母女都从这个家里赶出去!”

黄雅丽信誓旦旦地说道。

一旁的黄老太太看到女儿连连吃亏,也坐不住,起身站在女儿的旁边,面露鄙夷地说道。

“一个女孩子,一点教养都没有,在外面被老男人包养,竟然还敢带保镖回家欺负人!”

“自以为这样很风光是不是?真不知道陶燕怎么会生下你这么个孽障,我要是她,早在你出生的那天就把你掐死了!”

“想来你那贱货母亲肯定是因为舍不得才会留下你这个祸害,毕竟你可算是她霸占耀先不放的最大筹码!说起来也真有够不要脸的,明知道耀先不喜欢她,以后的家产必定是留给睿泽的,却还要占着白夫人的名分不放,故意不让我女儿好过!”

“白姝娆,你和你那不要脸的贱货母亲为什么还不去死!像你们这种祸害,活着都是对粮食的一种侮辱!”

白姝娆早就闻说黄老太太是他们村里远近闻名的泼妇,巅峰时期叉着腰连骂几个小时,句式都不带重复。

起先本来也没打算理会,怎想到她越说越起劲,越骂越难听。

甚至连陶燕都被牵连了进来。

饶是白姝娆再能忍,这会也忍不下去,当场就勾唇反击道,“比起你教唆女儿孙女外孙女当小三,抢别人老公男朋友,破坏人家的家庭,我们还真担不起不要脸这三个字。”

“这么算起来的话,你们祖孙三代,才最应该去死一死的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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