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隔壁宁母房里传来声音,准备过来看看怎么回事。
宁楚楚刚准备说有流氓闯进门了,那道黑影居然直接从窗外翻了进来,一把捂住宁楚楚的嘴。

“唔”宁楚楚被他从背后捂住嘴,挣扎着,心想难道她这么快就要

老天爷啊,不带这么开玩笑的吧?

正想着忽然身上一松紧接着自己的身子便被用布裹住了。

“闭嘴。”身后的声音带着一丝不耐烦。

怎么这么熟悉?

“顾寒生?!”宁楚楚转过头一看,气愤的指着他,“你偷看我洗澡!”

顾寒生脸色有不自然的红,语气却还是冷冷的,理所当然道,“你自己洗澡不关窗,我只是”

“楚楚,怎么了?”门外宁母的声音响起,顾寒生没再说话。

两个人站在昏暗的等下,宁楚楚头发上还滴着水,身上裹着一件被单。

“楚楚!”宁母敲门。

宁楚楚反应过来,忙道,“哦,没事,娘,外面偷吃的野猫跑进来了!”

“哦,好,你也早些歇着。”外面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显然是宁母已经离开。

宁楚楚瞪了顾寒生一眼,也转身到屏风后穿上衣裳,出来时顾寒生已经离开了。

她愣了下,随即腹诽,这家伙神出鬼没的,竟然还会穿窗而入,等等他不是病秧子吗?怎么这高难度的动作也会?

难道他是装的?那装得也太像了点吧,都可以给奥斯卡小金人了。

“哼哼,伪君子!”

恨恨地对着关上的窗户低骂了一声,回到床上,倒头就睡,管他是不是演的,她只要赚钱了,就能够在这个世界立足。

没再理会这个小插曲,宁楚楚这一晚睡得特别香甜。

第二天一早宁楚楚早早爬起来,趁着露水还没消散前赶紧拿起背篓就上山去了。

这时候的花最是新鲜,用来做的水粉胭脂颜色最是好看。

现在家里的开销多了,她得多存些钱,上回买回来五十个小瓷瓶,先做十瓶染唇液拿起张妈妈那里看看,如果销路真的好,说不定她也可以尝试着像那个什么雅芳斋一样开个店铺,重新有自己的品牌。

采了满满的一篓花,下山时太阳也才升起来,村里不少人家传来炊烟。

宁楚楚也觉着肚子饿的不行,想着待会儿做些什么吃好,谁知一进门就闻见一股香味。

原来是宁母已经做好了早饭,宁楚楚看着桌上的面饼和小菜,心里一阵满足,这才是家啊。

“楚楚,”宁母敲了敲桌子,“别关顾着自己吃啊,给寒生送些去。”

“唔”宁楚楚刚才太饿,一下子忘了给顾寒生送饭这事,现在宁母一提起来,她忽然间想起昨晚夜里他翻进自己屋里的事情,脸刷的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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