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赵建宁满脸怒火,抬头怒视着哈迪斯,“你再老子说一遍试试?”
他是真的没有想到,一个不知道从哪来的土包子保镖,竟然敢叫他滚出去?

帝京赵家这么大的名头,他是没听说过吗?

“你耳朵聋了吗?我说让你滚出去!”哈迪斯沉声说道。

哈迪斯早就想动手了,这么一个蠢货竟敢占林总的位置?他才懒得管什么家族,他只知道到,眼前这个姓赵的一拳就可以打死。

“呵呵呵。”赵建宁怒极反笑起来,“真的是无知无畏啊,两个井底之蛙,你得罪了你们得罪不起的人,知道吗?”

“宁缺,我看真是白混了一遍帝京圈子,居然连这种不知死活的人,你也去结交?”赵建宁冷笑说道。

正说着,赵建宁拿出了手机,似乎是准备打电话叫人过来安排林隐和哈迪斯。

“等会你们两个就知道错了。”赵建宁拿着手机漫不经心说道。

哈迪斯表情冷酷,突然伸手掐住了赵建宁的手腕,哗啦的一声,把他的手机打落在地。

“呃!你干什么?”赵建宁怒视着哈迪斯,“你个土包子,还不放开你的贱手!”

他不知道这个保镖哪里来这么大的胆子,竟然敢打断他打电话。

而且这个力气也太了吧?随便一捏,手腕感觉被大钳子卡住,随时要被捏断一样。

“再不松手,老子今天就弄死你们两个狗东西!”赵建宁大怒说道,目光恶狠狠的盯着哈迪斯。

哈迪斯冷声道:“在林总面前打电话叫人,我看你是想死。”

啪!

话落,哈迪斯抬手就是一巴掌甩在赵建宁脸上,甩的他脑袋嗡嗡作响。

“啊!”赵建宁怪叫了一声,感到万分的屈辱,露出不敢置信的眼神。

砰的一声。

还没等赵建宁反应过来,哈迪斯猛然揪住他的肩膀,把他整个人狠狠的从座位上提出来,一把甩飞到十几米远,重重摔在墙壁上,摔了个狗吃屎,扑通跌落在地。

“林总的座位你也敢抢占?滚!”哈迪斯冷声说道。

“你他妈的,敢动手?今天这事说不好了!”赵建宁站起了身,满脸愤怒,露出想要杀人的眼神,恶狠狠的瞪着哈迪斯和林隐。

“赵少,您没事吧?”

“宁缺,你完蛋了,居然敢和一帮不知死活的土包子联合,来对赵少动手!宁家绝对要把你除名!”

这一下子,赵建宁身边的随从都是围了过来,一个个表情愤怒不已。

赵建宁是他们的主子,这个宁缺认识的什么林总,居然是连赵少都敢不放在眼里,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这群随从一个个怒目而视,不过看到哈迪斯两米多的身高,充满爆发力的手臂之后,都是缩了缩身子,不敢去惹这位凶悍的保镖。

“你这个蠢保镖,宁缺,还有姓林的,你们几个,今天都别想平安走出心水茶楼!”赵建宁满脸的不服气,伸手指着林隐几个人,姿态非常嚣张。

“没错,你们几个今天谁也别想走,必须跪下给赵少磕头赔罪才行。”

“都告诉你们赵少是帝京赵家人了,居然还敢这么放肆,真的是无知又愚蠢!”

赵建宁身旁的随从也是帮腔说道,对着林隐几人一顿叫嚣。

他们几乎已经肯定预见林隐几个人的下场了,在帝京神农区动了赵家的人,这就是在太岁头上动土,绝对没有好下场。

以赵少的势力,那在神农区这块地界是一呼百应。

就连神农区的地下皇帝,那也是要给赵少几分面子的。

“打的就是赵家人。”林隐轻描淡写说道,“让他们几个闭嘴,全部丢出去。”

他实在是没兴趣,和赵家人多废话些什么。

赵家的行事作风在帝京是众人皆知的,从上到下,不管是家族高层还是家族子弟,那都是一副天王老子的模样,把帝京当成他们赵家的后花园一样,为所欲为。

“是。”哈迪斯恭敬点了头,随后转身走向赵建宁一行人。

“丢出去?他妈的,老子还没见过你这么嚣张的人!”赵建宁满脸怒火,想要冲上来扇的耳光,却是被哈迪斯给镇住了不敢乱动。

他完全想不明白,怎么会有这样的愣头青。还打的就是赵家人?这个姓林的有几条命能够瞎折腾?

噼里啪啦。

哈迪斯冲上来就是几个大耳光,把那群还在叫嚣的狗腿子打的鼻青脸肿,乖乖的闭上了嘴巴。

“你!你!”赵建宁有些惊慌的看着哈迪斯,也没想到哈迪斯行动如此迅猛,下手太快了。

“滚!”

哈迪斯揪住赵建宁,就像丢乐色一样,一甩手,哗啦的把赵建宁丢到房间外,摔在长廊过道上打了好几个滚。

紧接着,哈迪斯就像拎小鸡一般,把那几个喋喋不休的小跟班,一个接一个丢出了茶座包厢,摔得他们大喊大叫,痛的在地上打滚。

“去门外守着,别让人打扰我谈事。”林隐淡淡说道。

哈迪斯点了头,面无表情的走出茶座包厢,反手关上门,守在门外,居高临下看着赵建宁一行人。

“你死定了!别以为长的高大就能嚣张!”赵建宁怒声说道。

哈迪斯冷眼看去,赵建宁连忙捂着肿大的脸闪躲,害怕这个外国佬冲上来又是两个打耳光。

“先走!”赵建宁满脸不服气说道,招呼着身边的随从,“你们在心水茶楼盯住,我现在打电话找人。姓林的和宁缺,全都跑不掉,我今天必须弄了他们两个!”

“赵少,我们一定会盯住他们的包厢。宁缺和那个姓林的就是帮煞笔,动了您,还敢留在这里喝茶,真是太嚣张了,以您的势力,要对付他们,那简直就是捏死蚂蚁一样简单。”一名随从谄媚说道。

就这样,赵建宁表情阴冷的下了楼,很快开始打起电话,联络人手。

他今天是一定要想办法找回场子,就宁缺这么个丧家之犬,竟然敢伙同一个土包子,在这种场合内下他的脸面,打了人居然还敢留在这喝茶,这是完全没有把他堂堂赵家公子放在眼里。

赵建宁越想越气,一连拨了好几个电话,是非要找人把心水茶楼围了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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