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曜煊转身,见赵丽梅不知何时站在他们身后。
她从阴影之处走来,带着阴郁之色,又有些希冀,小心翼翼地问,“温总,你感觉怎么样?需要我帮忙吗?”

“不需要,赵小姐离我远些,便是帮了温某很大的忙。”温曜煊冷着脸说。

不出所料,赵丽梅一副遭到十万点暴击的受伤模样。魏月雪勾唇而笑,双臂抱胸,戏谑地看着这个女人。

“温总,我不是故意这么做的。我就是想守在你身边,做你的女人,照顾你,即使一辈子没有名分,我都无怨无悔。”赵丽梅将自己置于卑微之地,她缓缓靠近温曜煊,“你现在很需要我不是吗?你看你,额头上冒出了很多汗。”

她的靠近,叫温曜煊脸上的细汗越来越密,他呼吸越来越困难,几乎要破功。他艰难地往后退了两步,逼迫自己离开这个女人。

魏月雪看出其中的玄机,走过去,将赵丽梅隔开,“赵小姐,虽然说女追男隔层纱,但是你做到这个份上,他都不曾为你掀开这层纱,你再逼迫就显得没意思了。”

她的话讲的很直白,赵丽梅哪能听不懂,她脸色白了又白,咬着下唇说,“魏小姐,你跟温总毫无瓜葛,又何必在这里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她停顿了一下,见温曜煊脸色不渝,缓了缓语气,“这是我跟温总的事,请魏小姐你这个前妻不要插手。”

她把前妻两字咬音很重,魏月雪怎么听不出她在讽刺自己,她这席话也是在告诫温曜煊,他们之间曾经有过一段不愉快,甚至是不幸福的婚姻。

魏月雪掀唇而笑,“赵小姐此言差矣。离婚,并不意味着每一对恋人从此仇视对方,老死不相往来。温先生与我曾经确实相看两厌,但离婚后,温先生深刻反省了自己,发现了我的好,对我展开追求。你看,他推掉了所有公务,每天守着我,比以前更爱我了。”

为了证明自己的话,她故意缠着男人的手臂,千娇百媚仰视着温曜煊,“温先生,您说是不是?”

温香软玉在怀,温曜煊心猿意马,捏了捏小女人的脸,滑腻的触感,激得身体里的每个细胞在叫嚣。

他垂下头,唇压向小女人的樱桃红唇,柔软的碰触,滋味依旧美好。但是不够,在被药物的驱使下,他恰开贝齿,汲取其中的美好。

“唔”法式深吻在光天化日之下纠缠。

蚀了把米的魏月雪眯起眼,缠着男人手臂的手攀向腋窝处,找了块软肉毫不留情地掐了下去。男人吃痛,放开了她。

狠狠瞪了男人一眼,魏月雪扭头看向赵丽梅,将她脸上的阴毒之色尽收眼底。她笑了起来,什么不求名分,什么无怨无悔,这是绝对不可能的。女人的欲望和嫉妒心理,比男人还可怕,你给她们得到了一寸,她们就想着再要一尺。

性感的红唇微启,带着得意和挑衅,“赵小姐,抱歉,让你看笑话了。温先生已经迫不及待,我们得赶紧赶回酒店。”

剩下的话她不说完,舔了舔在一吻之后更为红艳的唇,就这么暧昧着,让对方自己去遐想。

赵丽梅握紧拳头。早在之前,那人就告诉过她,他们离婚后,虽然温曜煊对妻子死缠烂打,但魏月雪并没有原谅,两人没有复合。因为魏月雪为了稳固地位,需要温曜煊在公司坐镇,所以便两个人目前只是合作关系。

温曜煊需要一份工作,而魏月雪需要人才。原以为能借机趁虚而入,却没想到魏月雪是个不按常理出牌的,竟然打蛇上棍。她今天的所作所为,才是真正的偷鸡不成蚀把米,似乎拉近了两人之间的关系。

“温总,丽梅永远站在你的身后,只要你回头,就能看到我。”赵丽梅不甘心,她说出这句话,是挣扎着挽回自己最后一点形象。

魏月雪笑眯眯地望着她,“赵小姐,温先生最讨厌别人对他耍手段,其中最最讨厌的手段就是下药,赵小姐以为你今天的作为,还能让他留恋什么呢?”

赵丽梅脸色由白转青,魏月雪觉得还不够,她还想继续折磨这个可恶的女人,却被男人拽走。

“够了,你不是在折磨她,你在变形折磨我!”男人几乎磨着牙道。

没有再回原来酒店,温曜煊就近开了房,一进门就迫不及待地的将小女人嵌在门板里,上下其手。

铺天盖地的吻落下,灰尘跳动的房间里,唯有唇齿相磨的喘息声。

魏月雪喘着粗气,止住男人继续在自己身上作妖的手,警告道,“温先生,请到此为止。”

“停不了了,乖,给我!”大颗的汗珠顺着额头滚落,男人挣扎着抽出手,大掌托着她的后脑勺,吻落在她的脖子上,一路往下

身上的障碍物脱落,魏月雪有些惊慌,她推拒着贴着自己的滚烫身体,“不,不行!”

“女人,我,呕”男人气血不稳,一口鲜血吐了出来,顺着嘴角流下,滴落在魏月雪的肩膀上。

白与红,强烈的视觉对比,刺激着两个人的神经。

“你,你怎么了?”魏月雪紧张地问。

两只一抹,揩去嘴角的鲜红,男人吞下腥甜,摇了摇头,“没事,这药力比以往的更厉害,我顶不住。”他挽起小女人耳鬓边的碎发,强力隐忍的手在颤抖,“雪儿,给我。”

她原不想配合,但她拒绝的话还没说出口,男人便用那双麋鹿般的眼睛望着自己。魏月雪觉得自己疯了,才会觉得那双向来深如寒潭不可测的眸子竟然清澈见底。

魏月雪闭了闭眼,“好,就当我日行一善。”

她一副大义凛然献身样子,逗乐了男人,薄唇勾起,他亲了亲魏月雪的嘴角,“嗯,感谢魏小姐对我日行一善,也希望魏小姐能每天为我日行一善。”

他最后一句说得含糊,带着无尽的欢愉索取世间最原始的美好

在昏死过去前,她的脑海中闪过男人看电视的场景,她忽然有了新想法。这些日子里,这个该死的男人,恐怕不止看了肥皂剧,小电影也收获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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