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什么关系?你倒是说说我跟你什么关系?”男人手臂上的青筋突突地跳,仿佛就要蹦出,“魏月雪,你以为你失忆了,就可以跟我没关系?笑话,你想也别想!我温曜煊的女人,我看谁敢要。”
这一刻,温曜煊是被气疯了,他打开后座门,将魏月雪推了进去,随后自己也跟着钻了进去。

这辆车是紧凑型的两厢,身材高大的男人钻进来,显得很憋屈。

魏月雪没有功夫笑话男人,她现在的处境很危险。

“你想干什么?”魏月雪警惕地看着他。

男人眸光中带着冷意,“干我身为丈夫该干的事。”

修长的手指探过衣襟,钻进里面,触手是光滑的肌肤,眸光里的冷意更胜。

“混蛋,你放开我!”

魏月雪想挣扎,男人欺身而上,死死的压住,根本不给她挣扎的机会。

任凭她再怎么挣扎,身上的衣服还是在褪去,魏月雪有些无措,脸上眼底,是从来没有过的慌乱。

男人将她的慌乱看在眼里,伸手抚摸她的脸,带着凉意的唇接踵而至。

轻啄她饱满的额头,眉心、眼睛、鼻梁,最后紧贴在她的唇上。先是温暖缱绻,继而带着惩罚一般,变得狠厉。

在小女人快要缺氧时,这个吻才作罢。

恢复自由后,魏月雪大口喘息。

狭小的空间里,彼此间都能听到对方的心跳,感受到对方的呼吸。

哼哼瞪了对方一眼,叱责的话还没从吐出,又被吞进喉咙。

“再来。”男人轻语一声,唇再次覆下。

魏月雪真想yao死这个男人,她这么想着,也这做了。

嘴唇被yao破,男人吃痛退出。漂亮的手指在伤口上擦拭,鲜红的血珠凝在洁白如玉的指尖上,艳丽又诡异。

“很好,我最喜欢你挑战我!”男人似笑非笑,欣长的身子再次压下来,说出口的话,带着毁天灭地冷酷,“小野猫,有胆量挑战我,就要做好接受我怒气觉悟。”

平安夜里,城市依旧喧哗,然而你在某段路上,这里人迹罕至。在夜色的覆盖下,minicooper在瑟瑟颤抖。

时不时的,从车里传出女子的声音,“不要你放开我”

女子的声音像猫叫一般,越来越软弱无力,最后化作一串低吟

月光下,孙浩站在路口,看着下面的人指挥着来往车辆绕道。

那些被塞了钱的路人,远远望着瑟瑟发抖的车,脸上发出暧昧的笑容。

孙浩也回望,眉心处的褶皱更深,主人今晚这么一冲动,也不知道如何收场。

车里,男人吃饱喝足后,为小女人整理衣服。

魏月雪狠狠地瞪着他一眼,待力气稍稍恢复后,扬起手掌甩过去。

手腕在半空中被劫住,男人的好心情被取代,眸子里挂着冰渣。

“都说女子和小人难养,果然没错。刚才在我身下叫唤得那么欢快,现在就翻脸无情了。”

魏月雪被气得满脸通红,她咬牙切齿,“温曜煊,我一定要告你的!”

“告我?”仿佛是听到一个大笑话,男人嗤笑一声,“呵你可以去试试。”

随即,他低下头,嘴唇对着她的耳朵,声音很轻,但说出的话像魔鬼一般,“整个a市,我看哪个法官敢接你的案子。就是律师,你也一个都找不到!”

魏月雪感到手脚冰冷,这个男人确实有嚣张的资本,整个a市,商界上唯温氏马首之瞻。

冷笑一声,魏月雪仰头挑衅,“那又如何,你以为你还能稳坐温氏总裁的宝座?那个比你厉害,比你更有背景的私生子回来了,你说你赢他的胜算有多大?”

男人沉着脸,眸子墨黑,冰凉的唇抿紧,像一片叶子,“雪儿,你很不乖,又激怒我了。”

裂帛声响起,清脆声过,刚穿上的衣服再次掉落,新一轮的惩罚降临

魔鬼退去,魏月雪浑身酸疼,身上已经没有一块白净的地方。她吃力地爬起来,一双腿酸软得厉害,她靠着车背,休息了好一阵子,才缓过劲来。

衣服已经破裂得不成样,不过好在是冬天,至少还不会到衣不蔽体的地步。

裹着破布开车回到家,已经是凌晨3点。

体力已经到了极限,但魏月雪还是坚持泡澡,她不允许自己的身体,再残留那个男人的任何气息。

拖着疲惫不堪的身子泡进温水里,魏月雪痛得直发抖,特别是腰间处。

按那个男人压在车门上时,那里就受了伤,之后还被折磨了三个多小时。早先因为身体冰冷,倒没有多疼,乍一碰热水,疼痛翻倍。

魏月雪强忍着同意泡完澡,从药箱取出跌打药酒,胡乱地揉了一通后,才稍稍好了些。

这时候,门铃声响起,魏月雪看了眼墙上的闹钟,凌晨五点。这个时候,敲门的人,想必来者不善。

门外的人似乎很着急,改为敲门,门板被震得很响。

魏月雪赶紧穿上衣服,通过可视电话,她看了眼外面的人,就摁掉了可视电话的电源。

“魏月雪,你给我出来!”外面的人一边拍门,一边叫嚣。

魏月雪揉了揉腰,靠着墙不理。

“魏月雪,你个贱人,勾引别人的老公,下贱胚子,你出来!”

叫嚣变成了怒骂,而且越骂越难听。

魏月雪无所谓,但是住在周围的邻居就受不了了,他们是正经的人家,过着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日子。

“唉,你是谁啊,为什么在这里瞎闹。”邻居开门叱问。

“大晚上的扰人清梦,我们可要报警了。”

秦若兮听了报警二字,脸色一转,恢复早先的温婉娴静。

她垂下头再次抬起,眸光中带着,“对不起,我只是太伤心难过了,我的未婚夫被住在这里的女人勾走了魂,他不要我了,我,我”

说着说着,眼泪像断了线一般,滚落下来,又恰到好处的停在脸颊上。这副模样,叫谁都忍不住怜惜。

“你说住在这里的人勾引你未婚夫?不应该啊,林丫头可是好姑娘。”邻居大婶不信。

屋里,魏月雪一听他们误会了林艺涵,再也忍不住,开了门。

“秦小姐,你什么时候举行订婚宴了,我怎么没听说过?不仅我没有听说过,就连媒体似乎都没这么报道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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