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都是工作上的事。”樊妍说。
温曜煊抬手看了看腕表,“时间不早了,阿妍,你该回去了。”

温曜煊再次下逐客令,樊妍心里也很无奈。

“煊哥哥,这都快到饭点了,你怎么能赶樊妍姐走呢,我们一起吃个饭嘛!”秦若兮嘟着嘴说。

温曜煊说来t国出差就真是出差,一顿饭没跟她一起吃过。即使共同出席某些宴会,他们虽然一起入场,但进去后,各自玩各自的,温曜煊永远有见不完的客户,说不完的工作。

“晚餐我在飞机上吃。”男人说完,就要往酒店去。

“什么?煊哥哥,你要去哪里?”秦若兮追问。

男人的脚步没有停下,“回a市。你好不容易回国一趟,没事的话就在这里多玩几天。”

“不要,煊哥哥,你去哪我就去哪,我要跟你回a市!”秦若兮跺跺脚追了上去。

落地玻璃门外,樊妍看着离去的二人,握紧的拳头松开。

“十年河东十年河西,谁知道最后的赢家是谁呢!”樊妍轻笑一声,转身离开。

z国,a市。

魏月雪刚出机场,就看到前来接机的屈傲汤。

“你怎么在这?”魏月雪惊讶地问。

屈傲汤抿着唇,脸色很不好。

“魏总监,这就是你说的,既年轻帅气又优秀的男朋友?”陈茶一脸花痴地凑过来。

屈傲汤扫了魏月雪一眼,脸色稍霁,“你好,我叫屈傲汤,是小雪说的,年轻帅气又优秀的男朋友。”

“哇!魏总监,你男朋友好幽默哦,你每天能见到这么帅气幽默的男朋友,魏总监我羡慕死你了!”陈茶夸张地说。

魏月雪嘿嘿地笑了两声,心里却想,没看到这人刚才一张包公脸吗?

话说,为什么他摆出一张包公脸,难道魏月雪变得很不安宁。

回家路上,魏月雪时不时看看旁边开车人,心脏跳得很厉害。

“你怎么了,看起来很不高兴?”魏月雪试探着问。

屈傲汤依旧抿着唇,样子很严肃。

回到家里,魏月雪也没有心事去整理行李箱,她坐在屈傲汤的身边,问他:“你是不是知道了?”

昨晚发生的事,其实她也不想瞒着自己男朋友。这回来的一路上,她后悔过、愧疚过,但没有想过隐瞒。

“我对不起你。”魏月雪咬着下唇,自我检讨,“昨晚,我做了对不起的事。”

屈傲汤拳头握紧,身子绷得很直,脖子上的青筋凸了出来。

魏月雪想握住他的手,又怕自己触到他的逆鳞,最后收了回来,也握成了拳头。

“不管出于什么原因,我知道自己罪不可赦,我也不敢祈求你的谅解,我”魏月雪哽咽,忍了许久的眼泪掉了下来,“所以,我走。”

听到她说要走,屈傲汤再也忍不住。拳头砸了出去,擦过魏月雪的耳朵,落在她身后的沙发背上。

只听到砰地一声响,沙发背里的木板断裂了。魏月雪被吓了一跳,她捂着脸,手心里是滚烫的泪。

“我昨晚就该杀了他!”魏月雪呜咽道,痛快地哭了一场。

最后,离开的人是屈傲汤。

“我知道你过不去这道坎,我也是。所以我们分开一段时间,彼此好好想想,将来我们到底要怎么走。”这是他离开前说的最后一句话。

这一晚,魏月雪一宿没睡,她向陈晨请了一周的假。

公费出去浪了一周,回来就请一周假,这要放在其他公司早被开除了。但是陈晨没说什么,他把魏月雪的话转给了苏迪,然后苏迪又转给了屈傲汤。

“一个闷在家里不上班,一个闷在公司玩命工作。你们到底怎么了?”苏迪对着老板桌后面的人说。

屈傲汤放下一份文件,又拿起另外一份,苏迪上前制止,“我说,你是不是该有个度?你作为军人的自制力去哪了?”

屈傲汤挥了一拳头过去,虎虎生威,要不是苏迪眼明手快退得及时,他自以为傲的脸蛋就要遭殃了。

苏迪气得鼻子都要歪了,“你是不是疯了,还真要打我?”

屈傲汤还是不说话,低头又看文件。

“我不管了,你爱咋咋地!”苏迪甩袖离开。

在门合上的一刹那,屈傲汤也将文件夹甩在桌面上。握在手中的签字笔,啪的一声,应声折断。

他想了想,拨了个号码出去。

“她现在怎么样?”屈傲汤问。

那边的人沉默了一会,然后说,“在屋里,窗帘没有拉开,我看不见。”语气极度不爽。

屈傲汤沉默了良久,道:“好好保护她。”

收了电话,屈傲汤叹了口气,他终是放下不。

与此同时,一架飞机从t国飞往z国a市。

飞机刚着地,温曜煊就急着下了机。

“煊哥哥,你去哪,等等我。”秦若兮来不及拿包,连忙踩着恨天高追上去。

只是那男人根本没有等他的意思,一双大长腿走得又快又稳,三两下就不见了人影。

眼看着温曜煊消失在贵宾通道,秦若兮跺了跺脚,回头拿包。

“她现在在哪?”温曜煊问。

孙浩自然知道主人问的她是谁,“她请了一周的假。现在在家里,一直没出门。”

温曜煊看了看时间,眼看着就快到中午,也不知道小女人吃过早餐没。

他原本是要飞昨晚的飞机的,但刚好碰上台风要来,被滞留了一晚。

“我自己去那,你善后。”男人说完,快速地走出了机场,上了一辆出租车。

再次来到这栋旧楼,温曜煊心里五味杂陈,要赶紧地将她弄走,他在心里对自己说。

门敲了很久,里面的女人才来开,顶着一对黑眼圈,精神状态很不好。

温曜煊心下一惊,问:“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魏月雪瞪了她一眼,回了一个字,“滚!”

门又要被合上,温曜煊一条腿伸进去。魏月雪怒火中烧,关门的力道加了七成。

“唔,女人,你要谋杀亲夫?”男人痛得脸都变了形。

“呵呵”魏月雪冷笑一声,“亲夫你还不够格,奸~夫倒是称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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