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就去死吧!”男人凉凉地说,在她推自家小女人时,他就开始厌恶她,“不过你要死了,也不该怪我,因为碰你的人不是我!”
“什么?”小村姑瞪大眼睛,满脸是不可意思。

“你这人太冷血无情了!”有村民怒道。

“你们别被他的好相貌给骗了,他本来就是喝人血的奸商。”春生跟着火上浇油,“大伙一起上,把这男人抓起来,至于这个女人,就让她好好伺候我们!”

听了春生的话,大伙眼睛发出精光,一个个跃跃欲试。

男人也不多言,脱了上衣,扔地上,露出强劲的肌肉。

魏月雪忍不住多看了两眼,嗯,六块腹肌,挺有料的,刚才的动作也挺爷们。

“待会你别动,在一边看着。”男人说。

魏月雪朝他翻了个白眼,“小瞧我了是吧!”

男人宠溺地笑了笑,忍不住揉揉她毛茸茸的头,“知道你厉害。”

魏月雪拍开他手,“别动手动脚的。”

村民们看不过腻歪的两人,特别是春生,也学着温曜煊的样子脱了上衣,只是他的身材比起温曜煊来说实在不成看,魏月雪不厚道地笑了起来。

春生恼羞成怒,说完挥着拳头就砸过来。他平时干的都是农活活,力气很大,一拳头砸下来虎虎生威。

不过在温曜煊眼里,这些都是花架子,他的大手掌一把抓住,春生动都没法动。

春生更是怒火朝天,他回头看着小伙伴,“还愣着干什么,一起上!”只是他话没说完,就被男人一个螺旋腿,扫在地上。

其他人愣了一下,也想冲过来。

“够了!别打了,我可以证明,我证明他昨晚没有离开木棚!”李大柱开口道。

魏月雪感激地看向李大柱,尽管她知道李大柱这时候说出真相,只是为了不让村民受到伤害。

在李大柱及其老婆孩子的证明下,温曜煊得以沉冤昭雪。

岳小琴妹子瘫坐在地,哇的一声大哭起来,哭得前所未有的伤心。在场者,出了铁石心肠的某男,其他人无不动容。

“小琴妹子,你别太伤心,你大柱叔会给你找把那混蛋找出来!”李大柱的老婆将她扶起来,安慰道。

旁边的村民都切了一声。

“吹什么牛,谁不知道李大柱是村里有名的穷蛋,他要真有本事,还会这么穷?”村民小声嘀咕。

李大柱被鄙视了也不恼,他看向魏月雪,“小琴,这个丫头说的没错,报警吧,警察有办法找出那个混蛋。比起丢脸,找到那个混蛋要重要的多!”

岳小琴还是犹豫,魏月雪趁机给她加把柴,“小琴,你们昨晚没做错失,如果不小心怀上孩子,那怎么办?你是要打掉孩子,还是生下它?”

“不,我不要生孩子!”小琴满脸绝望。她望着温曜煊,仿佛他是她唯一的希望。

魏月雪扯了扯男人的衣襟,“你说两句,她现在恐怕只听你的。”

男人皱了皱眉,这种闲事他真不想管。

“那个坏我名声的淫贼,我也想知道。”

男人的话只从自己角度出发,完全没有考虑小琴,可是小琴却像得了灌蜂蜜一般,心思甜丝丝的,将男人的话当做圣旨。

后来的事也不用魏月雪二人操心,在“热心”村民的拥簇下,小琴去了乡政府。

只是她去后不久,闻讯赶去的小琴死活不让她报案,做鉴定,但小琴坚持,而且她已经立案。

为不让他们影响办案,派出所的警员,还将他们进行了隔离。恼羞的小琴父母回去后,把小琴狠狠打了一顿。当然这都是后话。

那帮无理取闹的人后,李铁柱媳妇给温曜煊二人送来几个芋头。

村长已经跟她说了,让她负责这两人的一日三餐。昨天她没放心上,想着能省则省,没想到闹出这么一桩丢人的事来。

“谢谢嫂子,您人真是太好了!”魏月雪接过芋头,跟她套近乎,“嫂子,你们怎么洗澡的啊?”

李大柱媳妇见这小姑娘人美嘴甜,便也愿意跟她结交,“我们用大木桶洗的,妹子是想洗澡吗,我去给你烧锅热水。”

魏月雪笑眯眯地说,“不着急,我下午再找你要。嫂子,这点钱您拿着,给孩子买点零食吃。”

说着,魏月雪塞了一百块钱,进李大柱媳妇手里。

“这”看到红扑扑的票子,李大柱媳妇很心动,也很挣扎。

“您拿着,后面少不得还要麻烦你一些事。”

听魏月雪这么说,李大柱媳妇就收了钱,“妹子想要什么,跟嫂子说一声,嫂子给你拿。”

送走李大柱媳妇,魏月雪嘴角弯弯,“在这个村里,大多村民还是淳朴的。”

男人一瞬不瞬地看着她,这小女人也学会了人情世故。

吃了芋头,温曜煊带着魏月雪去村长家。

路上他们碰到好几拨人,要么蹲在大树下聊天,要么在阴凉的墙根。老人小孩也就罢了,可是还有些年轻人。远处的农田里,很少有人去劳作。

“这些人为什么不去干活呢?”魏月雪皱着眉头问。

男人说,“用你昨天生产力三要素分析,很显然,劳动者不愿从事劳动,这是贫穷的根源。”

老村长的家很好找,村里唯一一家两层楼。可老村长的家里没人,问了邻居才知道下地干活去了。

魏月雪看着有说有笑的人群,摇了摇头。世界上最可怕的就是,比你优秀的人比你还努力,比你有钱的人比你还努力赚钱。

他们溜达着去了旱地,远远看到老村长蹲在农作物下抽烟。

见了他们,老村长也不意外,他敲了敲烟锅,“你们来了,我等你们很久了。”

“老爷子,你怎么我们会来找你?”魏月雪凑过头去问。

老爷子没回话,倒是摘了根黄瓜给她吃,“尝尝。”

魏月雪笑呵呵地接过,用手擦了擦,放嘴里啃,然而一入口就吐了出来,“好苦!”

看着小女人皱巴巴的脸,男人眼里喊着笑意,把手里的矿泉水瓶递给她。

“村里山师多土地少,土壤也不适合做瓜果蔬菜,种了也卖不出去,只能自己吃。”老爷子叹息道。

魏月雪用水漱了好几次口,嘴里还是有淡淡的苦味。

“干不了农活,为什么不去外面打工呢?”魏月雪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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