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樊小姐,你没有男伴吗,要不要我们给你介绍一个?”眸光转向前方,“唔,孙管家,你方便吗?”
副驾驶的孙浩打了个冷颤,姑奶奶,我错了,我不该将主人说的话告诉樊妍小姐,你就饶了我吧!

电话那头,樊妍气得浑身发抖,阿煊竟然将电话交给魏月雪,还由着她在自己面前嚣张。

“啊”樊妍心底的小人在发狂,忍不住踢翻脚下盆景。

魏月雪朝男人眨了眨眼睛,俏皮得像只捉毛线球的猫,“樊小姐,樊小姐,还在线吗?”

樊妍深吸一口气,“在。不过不需要樊小姐费心,我自己能找到男伴。”

魏月雪心里暗笑,你找谁都行,别找我男人!

男人抚着小女人的后肩,薄唇勾起好看的弧度,“闹够了?别去惹她。”

小女人立即换了张讨好脸,男人宠溺地捏了捏,“下不为例。”

温氏主宅,晚宴已经开始,温家老太爷、温五小姐出席,今晚高朋满座主宾尽欢,只可惜那位清贵的温四爷没有出现。

众多女子翘首以盼,希望有幸成为温四爷今晚的女伴。

田沁凝站在靠窗的位置,这里可以看到大门,只要温四爷从这里下车,她就能发现,并且第一时间冲出去。

“少主人回来了,听说抱着个姑娘。”

“我也看见了,从后门进的。少主人从不女子接触,这次抱个姑娘回来,老太爷恐怕会高兴坏了。”

负责茶水的佣人交头接耳。

田沁凝听了,心里很着急。她狠了很心,将手中的杯子一倒,鲜红的葡萄酒脏了昂贵的礼服。

“哎呀,我的裙子脏了。”

田沁凝故意大叫,将温家下人引来,并趁机给了她一笔钱,让她带去楼上换衣服。

下人将田沁凝带到二楼客房,提醒她千万别上三楼,田沁凝一再保证,又给了一笔钱将她支离。

三楼,温曜煊将小女人抱进房,直接放进浴缸,早有下人放好了水。

小女人不愿他守着,男人只得去开视频会议,美国那边有个重要活动。

魏月雪洗完后,发现下人准备换洗衣物是温曜的浴袍。看着宽大的睡袍,魏月雪哭笑不得之下,裹了两条浴巾出去。

尽管温曜煊不常回来,但老太爷还是大手笔,将三楼整层划给他,设有独立书房、健身房、更衣室等。

温曜煊卧室的装修风格,以灰色调为主,房间里的东西很少。一张床,两个床头柜,两盏台灯,几本书。

浴室里只有男性用品。整个房间的布置和摆设都在诉说一件事,这里只有一个人住。

魏月雪感到很奇怪,温曜煊与段雨佳结婚好几年,在这么的长岁月里,段雨佳就没有一丝丝侵入这里?

她一边擦头发,一边找人。人没找到,倒是先找到了更衣室。

更衣室很大,里面的衣柜整整齐齐放着衣物、配饰和鞋履。大多是西装,还有几套运动装。

魏月雪换了件白色衬衣,两天身高差太大,一件衬衣穿出连衣裙的效果。魏月雪索性拿了条领带,围在腰间绑了个蝴蝶结。

魏月雪又寻了一会,找到了书房,房门半开,魏月雪听到了樊妍的声音。

“阿煊,iv公司已经彻底放弃我们,与屈氏公司签约了。”

“我知道。”男人声音淡漠。

“这可是十多个亿啊,损失这么严重,下个月股东会议,那些老家伙肯定逼我们给个交代。”樊妍的声音有些急。

男人没有出声。

“阿煊,这事你得重视。你是要做温氏族长的人,在继任之前,不能有任何一点污点。目前最好的办法,是将魏月雪交出去,是她偷取核心资料卖给屈氏,和你没有关系,你没必要为她担责。”

核心资料,什么核心资料?她何时见过并且还卖给屈氏集团?樊妍真是可恶,竟这么明目张胆地抹黑她!

无明业火蹭蹭往外冒,魏月雪欲抬腿踢门进去。

“资料不是她偷的。”男人态度肯定。

一句话,浇息了魏月雪心中的怒火。

“在没有找到其他商业间谍前,她的嫌疑最大。”樊妍反驳。

男人没有再继续争论。

“阿煊,从小到大,再没有人比我更了解你。你从不是感情用事、坐以待毙的人,还是说,你已经有了主意。难道,是因为魏氏?”

樊妍似乎豁然开朗,语气大转弯,带着赞许。

“听说你这次望京一行,不费吹灰之力拿下魏氏集团,那可是上千亿的大集团,老家伙们要是知道了,一定全力支持你。”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魏月雪是望京的魏二小姐,所以才接近她,与她登记结婚,进而取得魏氏的管理权?阿煊,你再次让我刮目相看。我就说你怎么会看上那颗豆芽菜,原来”

透过半开的门,魏月雪看到樊妍脸上恶毒的笑脸,以及依旧面无表情的温曜煊。

拳头握紧,魏月雪怒火中烧,她很想进去质问温曜煊,问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偷了财产还窃取她的心。

理智最终压制冲动,撕破脸对峙,她没有任何胜算,在大伯父手下吃过的亏已经够多了。

现在要做的只有跑,然后找机会去北京,找到方叔叔,将财产进行转移,让温曜煊的春秋大梦破灭!

魏月雪浑浑噩噩地离开书房,往楼下跑,转角碰见摸上来的田沁凝。

“魏月雪!”田沁凝被吓得直捂嘴巴,“你,你怎么在这?”

仔细看魏月雪的造型,笔直的大长腿露出一半,白色衬衣下面是真空,一跟领带松松的挽着腰,恰如其分的勾勒曲线身材。

“这衬衣是温四爷的,这领带也是他的,你”剩下的话说不出口,田沁凝紧张地吞了口唾沫。

一个报复计划在魏月雪脑海中盘桓,她朝田沁凝妩媚地笑了笑。

“你是来找温曜煊的吧,他现在在办公室谈事,我劝你不要去打扰她。还有如果你也是来献身的,我劝你先把自己洗干净,你知道的,温曜煊有洁癖。”魏月雪一副过来人的样子,耐心教导。

献,献身?田沁凝忍不住咂舌,“魏月雪,你真大胆!”

魏月雪捂着嘴又笑,像只狡猾的猫,“不大胆怎么能睡得了温四爷呢!他的房间在右边第三道门,记住,先进浴室洗白白,要泡久一点!”

像被天上掉的馅饼砸了,田沁凝整个人晕乎乎的,却奇迹地将魏月雪的话记得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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