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真相后,魏月雪觉得自己可笑又可怜,特别是她昨天争风吃醋的行为,像足了马戏团里的小丑。看着她这个傻瓜卖力表演,樊妍和温曜煊的心里一定高兴死了吧!
魏月雪越想越愤怒,原本她在樊妍面前就没什么底气,这会她更像被人剥光了衣服似的,心理好难受。

“你不是喜欢他吗,你为什么不跟他结婚?”魏月雪冷冷问。

樊妍没想到魏月雪这么直接,她一脸羞怯,笑了笑,“那时候我在国外念书,我家大人希望我能学成归来,这样才能做好阿煊的贤内助。而且,我也知道阿煊会等我。”

嘴里含着口腥甜,魏月雪生生压下去。不能低头,皇冠会掉!

“上周,非洲项目遇到麻烦,阿煊不让我去,我担心吴睿那小子搞不掂,坚持去了。谁知道这小子与我置气,胁迫魏同学到港城登记结婚。他真是太孩子气了。”说这话时,樊妍一脸的宠溺。

口里的血腥味越来越浓,再也压不下去。

“嗞”一阵急刹车,樊妍将方向盘往路边打,撞在路牙子上。

魏月雪脑门撞在玻璃上,含在口中的血终于喷了出去。

樊妍解开安全带,推开车门下车。

朦胧中,魏月雪看见前面的十字路口,停着一辆超跑。见樊妍下车,超跑车门打开,走下一个贵气逼人的短发女子。

一个贵气逼人,一个利落大方,两个势均力敌的两个女人,她们才有资格一战。

魏月雪闭上眼,头昏脑涨。

“樊妍,原来是你,那天躲在温曜煊书房里的人,也是你吧!”段雨佳眼中带着疯狂。

她安排人在嘉禾山庄监视,一直毫无所获,直到昨晚下面人说有女人出没,她今天特意来堵人,还真给堵到了人。

樊妍不置可否,回头看了眼车里人,段雨佳也看过去,车窗上有血迹,只看见车里有个女人,但看不清脸。

“段雨佳,六年过去,你一点都没长进都没有,还是这么幼稚!”樊妍双臂抱胸,翘起的嘴角带着讽刺。

“你这个贱人,害我离婚,我一定不会让你好过!”段雨佳朝樊妍扬起手。

樊妍一把抓住,扣得她动弹不了,“段雨佳,你不是我的对手,从来都不是。当初你用下三滥的手段成为温少夫人,你就应该知道,这个位置你坐不久!”

段雨佳完全败下阵来,嘴里只会放出狠话,“贱人,我要杀了你,杀了你”

樊妍一用力,将段雨佳掼在地上,“不要再出来丢脸,三亿买你六年青春,你们段家赚大了!”

贵气逼人的段雨佳很狼狈,“樊妍,你以为你嫁给温曜煊你就会幸福?不会,你也不会幸福!你会跟我一样守活寡哈哈,不过,我不会告诉你,我不告诉你!”

“疯子!”樊妍丢下两个字,潇洒走了。

嘉禾山庄,男人正在更衣室试衣服。

孙浩急匆匆冲了进来,“主人,不好,樊小姐的车出了意外。”

他刚才收到信息,樊妍小姐将车开进了马路牙子。

男人拿过平板,上面有现场图片,奔驰车窗上血迹斑驳,他一眼看见副驾驶上的魏月雪。

瞳孔缩了缩,眼里的怒气形成漩涡,“谁干的?”

处理完段雨佳后,雷厉风行地樊妍,扶着魏月雪换了一架车,竟然准时到达会场。

“樊总监!”

“樊总监好!”

见过樊妍的人,无不尊敬地向她打招呼,而樊妍温婉大方地回应他们,俨然一副老板娘的架势。

一个穿着白色西装中年男人,过来与樊妍搭讪,“樊总监,好久不见啊!今年的珠宝鉴定会,听说是由您操持,镇场宝贝海洋之心也出自您之手。”

樊妍大方与他握手,笑意妍妍,“杨总您没听错,这场活动确实由我策划主持,让您见笑了。”

“樊总监多才多艺,有你这个贤内助,温四爷好福利!”

樊妍微敛,两颊泛红,“杨总您过奖了,多亏有你们捧场。”

魏月雪唇色愈发的白。原来,樊妍与温曜煊这对cp,不仅只是家里人撮合配对,就连外面的人都觉得他们是天作之合。

这时候,再不明白樊妍带她出来的用意,她就真成傻子了。樊妍就是要让她知道,正宫永远是正宫,小妾再年轻娇媚,在她的场子里,永远翻不出她这座五指山。

樊妍拿了杯香槟递给她,“魏同学,刚才吓坏了吧,喝点香槟压压惊。”

魏月雪接过抿了一口,竟觉得十分苦涩。

“魏同学,离开阿煊吧!”

樊妍不看魏月雪,面向着会场。她们所在的位置地势偏高,她腰杆笔直,居高临下,正宫气势十足。

魏月雪唇齿发抖,“凭什么?”

“我回来了,所以你退出!”樊妍目光尖锐,迫得魏月雪往后退了两步,“刚才你也见了段雨佳,我不希望你成为第二个她!”

魏月雪很想反驳她,你凭什么这么自信,但这句话始终说不出口。

樊妍确实有自信的资本,也有自信的底气,而自己,就连温曜煊到底爱不爱自己,她都说不上来。

“在计划与段雨佳离婚时,阿煊曾经说过,段雨佳这把伞他用腻了,就换你这把试试,阿煊这话实在混账。”说到这里,樊妍脸上露出宠恋和嗔态,“孙浩管不住他,如果当时我在国内,不会由着他做出这种糊涂事来。”

魏月雪的心像被无形之手撕扯,痛得无法呼吸,她将香槟一口饮进,缓缓吐出几个字,“我会和他离婚。”

樊妍很满意这个答案,小豆芽被阿煊保护得太好,一点打击承受不了。这种毫无挑战可言的小女人,让她失去了斗志。

樊妍轻轻拍了怕她背,“魏同学放心,我们会给你一笔可观的赡养费。”

是我们,不是温曜煊,樊妍无时不刻在炫耀自己的地位。

“阿妍,你怎么站在这里。”一个穿着紫色礼服的直发美女走过来,她瞥了眼着装随意的魏月雪,很是不屑,“她谁来?”

“月菲,她是”樊妍想了想,“她叫魏月雪,是阿煊的朋友。”

“四爷的朋友?”梁月菲疑惑,“四爷交怎么会有女性朋友?”

温四爷不近女色谁人不知,这个女人要真是他朋友,关系肯定匪浅。想到这里,梁月菲羡慕嫉妒恨一并迸发。

梁月菲的敌意,樊妍看在眼中,嘴角勾起,她不屑于手撕小豆芽,但不妨碍她观赏别人撕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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