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莫言将饭菜吃在嘴里如嚼蜡般难受,想到那个摄像头。白梓涵已经剪断扔到了垃圾桶里,他真的很想知道雪儿为什么会按这个摄像头?又为什么会有白梓涵家的钥匙?
一向光明磊落的雪儿不应该是这样的人才对,越想莫言越感到越蹊跷。

直到三人吃完饭赵莫言以看望自己父亲为由离开,他决定今晚就去医院看望雪儿他想知道她伤的怎样。

赵莫言从白梓涵家出来回了雪儿的别墅,因为有雪儿别墅的钥匙他来到了他和雪儿曾经留下美好的地方。

来到这里让他顿时感觉到很舒心,白梓涵家里从来没有的压抑感此时消失。

赵莫言将自己重重的摔在沙发上有些颓废的做着忏悔,如果不是因为感到身份卑微感到自己配不上雪儿,还说了那样伤人的话也许雪儿不会那么激动,也许她不会出车祸受伤赵莫言越想越感到自责。

可是自责和埋怨仅仅相依,白梓涵的话又在他耳边回荡是雪儿安了摄像头并且配了她家的钥匙。

冷雪儿这样做真的很不对,骄横跋扈惯的做法的确很不地道,这场车祸应该算是一场教训教训她以后不能这样窥窃别人的隐私。

“对,是雪儿自找的是她的错!不,是自己的错,如果自己不那样说话雪儿不会受伤。”

仿佛经历着生与死的考验,又仿佛是在悬崖边上的盘旋总之赵莫言此时纠结矛盾着。

最终在天黑的时候赵莫言的内心被内疚和担心占满,他决定去医院探望冷雪。

看了看时间已经9:00多赵莫言照顾父亲的时候,知道医生晚上10:00也需要巡逻检查一次的。

于是他打听着冷雪的监管医生,他希望能够和医生一起进到雪儿的房间进行探视,毕竟严哲和白遗晨不会让自己靠近的。

“我要怎么才能相信你不是坏人,你靠近我的患者没有坏心?再说了,为什么你不光明正大的去反而在这里求我带你进去?”

“医生我真的不是坏人我只想知道她恢复的怎么样了有没有危险,有没有后遗症这是我的士官证,这是我的身份证还有银行卡请你相信我,我没有任何坏心这些东西你完全都可以放在这里做抵押这样可以吗?”

赵莫言的真诚让医生看到了一个军人的坚持,他松了一口气说道:“其实冷小姐没有太严重只是肌肉挫伤大脑有些脑震荡而已,她醒了,我想带你进去她看到你会不会激动或者……。”

“不会的医生我穿上白褂带上口罩,我一句话都不说只是跟在您身后您出来我就跟着您出来只要她没事我看看就走可以吗?”

医生看着赵莫言真诚的眼神以及他的军人身份,他点了点头给他找了衣服并递给他一个工作夹子二人一起去查房。

“雪儿已经快十点了真的不困吗?要不你睡一会儿吧我在这里守着你,你不用担心的你也不要去想那些,总之白梓涵和赵莫言之间的事情……。”

“闭嘴,严哲以后不要在我面前提起这两个人,不要提起,不要在我面前提起他们。”两眼空洞的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的冷雪听到严哲提起赵莫言的名字,她有些情绪激动的睁大眼睛怒视着严哲。

“雪儿你不要太激动我已经向主教官请假,其他我不说了,我再也不说这两个人的名字,其实赵莫……。”

“你还说?”

“我……”

“咚咚咚咚!”敲门声打断了两个人的谈话,其实门没有关只是虚掩着。

赵莫言听见了情绪激动的冷雪,因为听到自己的名字而气愤不已。

“冷小姐严先生好,现在是查房时间,请问冷小姐你有没有感觉哪里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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