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边月脸一红,旁边的红莺笑笑说:“我去看看有什么能帮忙的。”
说着红莺跑到了院中,与众人一起忙了起来。

孙孝名想要伸出手,拉起她的手。

江边月轻轻一让:“孝名,这里有好多人呢。”

孙孝名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月儿,我好想你,你有没有想我。”

江边月红着脸低头小声说:“嗯。”

孙孝名嘴角上扬,笑着说:“本来他们要挑明年的,幸好我跟着暗中操作了一翻,看了日子,挑了个最近的日子。”

江边月脸还是红得发烫,低低说道:“最近的日子。”

孙孝名微笑点头,道:“对,就在下个月,错过这一个,就真的要等到明年了。”

江边月轻轻点头:“嗯”

孙孝名看了看院中忙碌的众人,又看看红着脸的江边月。

他收住笑,不舍的说:“月儿,这个月,我都不能来见你,你自己要好好照顾好你自己。”

江边月点头微微抬头看着他,他正一脸爱怜的看着自己。

“不要担心了,有红莺呢。”

孙孝名点点头,一往情深的看着她。

两人难舍难分,却也只能在定亲之后,分开了。

离开江家孙孝名感觉自己的心,已经留在了江家。

这日后,街坊邻居没有不知道江家这件事的,无不羡慕的。

江家人出门都把头抬得高高的,消息很快传回了凤凰山。

此时的张家,张阿四为了平息张瘸子的愤怒,把张三女嫁给了张瘸子。

张三女抵死不从,最后从山崖上跌落,不治而亡。

张瘸子见此只能收回牛回去了。

张阿四平白损失了一个女儿,彩礼一分没得到,整天怨天尤人,靠打老婆度日了。

而陈小妹,从来都是把脏活累活交给女儿干的。

如今身边一个女儿也没有了,什么活都落到她身上,还要时时被打,没多久就病倒了。

张阿四见她病倒,便更是看她不顺眼,成天对她非打即骂。

唯一幸运的一点是他们的儿子张正男,被先生夸讲,不过十四岁,已经是个秀才了。

先生直夸他,比林家三郞还聪慧。

当江边月被孙家定下的消息传到凤凰山时,陈小妹正在床上养病。

一家人一商量,连夜带着行李到镇上投奔江边月了。

她想,不管怎么说,陈二妹是自己的二姐,江边月是自己的亲生女儿。

他们不能不管自己,不能不管,绝对不能。

说也奇怪,本来已是对外宣称病入膏肓的陈小妹,一说要去投靠江边月,立马就像个好人一样了。

村里人知道她要去投奔江边月,都背后骂她不要脸。

陈小妹才不管这些,她只知道张阿四不敢再打她了。

她只知道,儿子张正男这下能有个好前程了。

他们来的急,城里的陈二妹一家全然不知情。

直到江边武才从朋友口中得知,有凤凰山来的人正四处打探江家。

听说那家人是早上到的,看来是连夜赶路来的。

得了消息江边武便忙告知了父母,一家人商议,此事不能让红莺知道,免得影响江边月的好姻缘。

这样,顺带着就不能让江边月知情了。

于是,由江边武叫人将他们安排在客栈住下。

陈二妹带着三个儿子去见他们。

江梁栋沉着脸说:“如果他们不识好歹,就不能怪我无情了。”

他想好了,不能让他们毁掉江边月,毁掉江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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