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鼎已经基本明白了,心头道;看来是到了关键时候了,这种馊点子都能想得出来。
要知道这种雇佣兵形势的修士的战斗力根本水花一样,如果是便宜的,大家一哄而上,如果是硬骨头,那不好意思,还没有照面,人已经跑得不知所踪了。可以说,是个宗教,都不会相信这种外来势力,诚信度太低了,唯一的好处就是制造声势,但与劣势比起来,微不足道呀。

天地教肯定已经是强弩之末了,要不然绝对不会出此下策。

这是项鼎对于天地教的直面看法,不过没能亲身进去,却也不得而知。

经过这一次,他必须在一个月后,进入天地教,提前召集,魔三千送个他的三十多个冲魂筑基修士,以及自己自身实力,还有白帝城中的力量,与天地教展开最后的血战。

以血换血,以牙还牙。

他看了大概有半个时辰,倒也有一些不怕死的散修加入其中,在桌椅上的纸张上,写上了三五个名字,只要有名字的,都可以领悟一百魂石,而后明天赶赴战场。

每在上面写上一个名字的同时,周围人都会哗得一声感慨,觉得惊奇,好奇,担忧,还有就是愤怒。

这里面有的是细作的存在,自然是怒目相视,却又不敢做声。

项鼎把这一切看的非常仔细,自己好似一页扁舟,轻轻的来,轻轻的走,而后离开此地。

一个时辰后,他离开了着做闹剧所在之地,摇摇头说道:“如此下策都能想得出来,卡那里天地教也就到这里结束了,不要在想有任何发展都是不可能的存在。”

傍边,一位颇为英俊的年轻人刚好从他面前经过,恰逢听见了这句话语,回头伸手拦住项鼎,说道:“公子,敢问是对在下的主意有意见吗?”

来者二十出头,衣冠楚楚,周围三位黑衣人保护,头角峥嵘,英气逼人,一看就只是富家公子,手按宝剑,已经有了动手的打算。

本来不过是简单的一句话,奈何这里是集市,一旦发生点什么事情,传播速度跟瘟疫没有区别,更何况此人的身份十分特殊。

相对而立,项鼎说道;“公子,你拦住我的路是为什么,你们天地教做出如此事情,难不成不允许我说两句吗?”

公子道:“我倒是非常好奇,我们天地教做了什么事情,敢问阁下能不能详细告知。”

项鼎转过身侧目而视,说道:“你想听?”

那人也是豪杰,说道;“想。”

项鼎伸手抛开了手臂,说道;“你既然想要请教,那就该有请教的样子,不要拦住我。”

公子模样的人被他当中羞辱,早就怒火中烧,不过却知道山外有山的道理,这口气暂时被他吞了下去,继续道:“好好好,果然是人中龙凤,如果你接下来不说出给一二三来,你的后果会非常严重,知道吗?”

项鼎直视着他的双目,足足三秒钟,才收了回去,说道;“我知道你想要说什么,不过嘛,却不是我想说的。”

公子道:“好。请赐教。”

项鼎咳嗽一声,道:“众所周知,修士,死道友不死贫道,十个散修里面九个怕死,还有一善于逃命。你让这群人和你们一起上战场,那不好好比喻握住一团刺猬,有时候会对着敌人,有时候却扎伤自己。我感觉不值得,未知因素太多,而且不能操控,战场瞬息万变,这样子下去的话,你们必输无疑。”

富家公子听完,目瞪口呆,之前的火气也笑了大半,第一个排起了手,说道;“阁下果然看问题看的深邃,在下佩服,敢问阁下高名?”

项鼎拱手道;“岂敢岂敢王念。”

富家公子道;“在下公孙长剑,幸会幸会,有兴趣可以去我天地教,我必以礼相待。”

项鼎道:“你不用如此,我不过随口说说,如果说的不好,还希望纠正才是。”

公孙长剑咳咳笑道:“哪里会,哪里会,如果你都不能说好,那就其他人更加不可能了。你只只管去就是了,不要有任何疑虑,在下在天地教红尘峰中还是有点威严的,不会有任何人为难你。”

他还以为项鼎是在顾虑什么东西,所以说出了最后一番话语。

项鼎内心道:公孙,红尘峰,看来此人定公孙展风的公子了,怪不得如此富丽堂皇,有恃无恐,家里有矿呀。

也没有必要得罪公孙长剑,项鼎道:“既然如此,那就多谢了。我会抽空去看看的。”

公孙长剑低头道:“恭候。”

项鼎扫视了众人一眼,而后离开。

由于这里属于闹市,鱼龙混杂,很快就围的水泄不通,项鼎只能说道:“戏已经看完了。演员要走,你们是不是应该让条道路出来呢?”

众人挪动身子,中间这才有了一条人过道路。

项鼎道:“多谢。”

公孙长剑并没有阻止,任由项鼎离开。

他身傍的人说道;“公子,就这样让他走了吗?不怕他。”

公孙长剑笑道;“不用担心,他既然出现在我天地教范围内,定时有了想法,这种高人强迫不得,必须要给他适应的时间才得行。”

那人低头,说道:“公子说的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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