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上午过去后,项鼎最后说道:“浩云赌坊你们知道吗?好像最近有了变化?”
洛风成摇头表示不知道,但苏龙却说道:“我知道。应该散修联盟的搞的鬼,我也得过且过,反正都已经撕破脸皮,也不在乎这些。”

“那他们的目的是什么?为首者又是谁呢?”项鼎问道。

苏龙似乎知道的很多,他神秘道:“跟我们一样,看不惯天地教,听手下手有神界的人插手此事,所以散修联盟的实力非常强大。为首者好像是最近的新秀,姓什么白的,具体不清楚他过于神秘了。”



项鼎点头,称自己明白了。

散修姓白的,有可能是他也说不定,这麽久不见,如果真是他,那就好办多了。

闲谈了一会,项鼎准备离开这里,毕竟淳于府的事情还是比较重要的。

不是所望得到了城主府的首肯,如果散修联盟真的是他的话,事情更加容易和简单了。

“你还好吗?”路上项鼎对自己说道,不远的距离,半个时辰不到已经站在赌坊门口。

今天赌坊比往常还要热闹的多,似乎来了什么很重要的人物。

能够让浩云赌坊如此兴师动众的人,在项鼎看来整个天辰大陆都没有多少。他加快了脚步,争取在一点来到附近。

几分钟后,站在树冠之巅的吹着冷风,望着前方一览无遗赌徒的项鼎,叹息一口气,正是好地方呀。

一目而过,神识中不来由的感觉到了熟悉,要不是天神彩玉的保护,闯入他神识中的意识力量已经然他看功亏一篑,提不起任何反抗的精神。

“什么人敢如此嚣张的进攻我的神识?”项鼎喃喃自语道,说不郁闷不可能,好好的站在距离赌坊五百米开外的地方,就被莫名其妙的攻击了,而他身为冲魂后期堪比巅峰人物,竟然连来者是谁都不清楚,说出恐怕没有人任何人会相信他吧。

又一次看向前方, 那些赌徒熙熙攘攘的站在一起,分辨不出,鱼龙混杂,许多人故作声势的羼杂在一起,似乎故意壮大声势,让背后力量的淳于府不到安宁。

十分钟观看后,项鼎意识到了这个问题,明白至关重要的一点,一切都是又郁闷的。

认真观看了一会后,说道:“难不成是天地教的人出手了吗?”

随即否认了这个说法,因为在天地教脚下,至高无上,并且心高气傲的天地教,根本不会把小小的浩云赌坊放在眼里,其他力量,更是木偶女婴,不值一提。

看破了这个原因,对于来者的身份项鼎起了疑惑,难不成真的有人会出此下策吗?

这个问题困扰他不过短短几分钟后,人群中一名颇为神秘的散修冲天而起,朝着浩云赌坊牌匾而去,手中拿出七寸匕首,闪现出亮丽的光芒,而后高高一束光芒霹雳而下,所有力量都被灌注在其中,嘴角一丝冷冷的微笑,看向背后人群中的同伙,他说道:“就在此刻。”

果然,随着声音和光芒的出现,早有郁闷的几人顿时鹤立鸡群,一跃而起,同时朝着浩云赌坊前进,那些不知为什么的赌徒,为了以往的所有的成本和赌资,也往无目的的朝着里面冲击而去。

为了谁,显得不是那么重要,究竟为什么这么做,也只是一面之词而已。他们的目的非常简单, 为了下一次的资本,做着有生以来第一次努力。

人声鼎沸,已经达到巅峰,浩云赌坊的牌匾在一声巨大的咔嚓之下,化为两半,而后落地,,发出刺耳的声音后,破碎成渣。

始作俑者并不满足与现在的情况,人群中那些与之有着同样目的的人,早就摩拳擦掌,准备大干一场了。

上上下下近百人涌入浩云赌坊后,里面的空间顿时小了起来,回声无数,闷热的气氛顿时高涨起来,之前那名劈砍牌匾的散修,站在首位,做起了临时指挥,他朝着后面的人群说道:“他们知道我们的出现,已经不见了,我们必须进入后面,挖出他们的幕后黑手,我们被坑害的资本才会回到自己的手中,你们说是不是这个道理?”散修不过三十来岁,手握两把粗擦的匕首,浑身肌肉蚯结,一看就是功夫底子十足的人,只是眉间的阴气表明,这一切的都是他策划并实施的,为了什么目的呢?

项鼎跟随着人群,来到百米之外的地方,刚刚好看到了这一幕,那散修的一举一动都进入眼神中,他没有遗留掉任何一丝,那名自认为慷慨激昂的散修修士,在说完义薄云天的这段话与后,朝着窗外看了过去,项鼎随着目光,可以发现,哪里有着一些假山。

他不会忘记,这些假山连接的地方, 正是淳于府。

此人究竟是谁?

随着失态的急剧发展,已经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但就算是这样,浩云赌坊和淳于府已经无动于衷,似乎并不着急,而是在等待这后续的发展。

一群人的拥护加上有人的指示,一切变得理所当然简简单单起来。

赤星看着手下们不留余力伸长脖子嘶吼的表情,他知道自己已经去了最关键的胜利, 心在目的就是逼出淳于府的人,那个时候,以自己的条件为要挟, 他就不行前几天晚上在此地输掉的赌资他不乖乖回到自己的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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