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三天的恢复,第一次来到修天石广场继续观看,对于被人异样眼光,他嘴上说着不放在心上,心头却对项鼎恨之入骨的束寒,对旁人微笑道:“要是在被我看见他, 定然不会手下留情。哼,上次算我大意了。”
根本不顾及被人的眼光指示,我行我素的说着话语,以至于项鼎走到了身后,依旧是大声呵斥。

一声咳嗽,惊起了梦中人。

熟悉的脸庞,熟悉的声音,还有那一成不变的服装和气质,算是彻底的蒙了,对于下项鼎无比熟悉的束寒,退后三步,说道:“原来是项师兄,刚才都是开玩笑的,一切都是误会,误会。”

尽管岳秉赤已经来到了山顶,但能帮他一次,第二次却说不好了,而且束寒对于项鼎的手段无比熟悉,那一举一动的魂力和神识,得罪了他就算整个天地教都一起上,他会安心, 但每晚上自己还会单独睡觉啊,这种生不如死的日子,可不是他愿意过得。

识时务者为俊杰,他自认为自己算是其中之一。

“这就很好。每个人都有活着的理由,很明显,你有足够多的理由活着。在别人面前怎么说我我管不着,只是不要被我听见。知道吗?”相隔也有五米,但一切话语却想想是亲耳相闻般。

“小弟知道,小弟知道。”束寒哈哈笑道。对于项鼎他可是不敢有半分的不敬,尊重程度仅限于大师兄了。

“这才是该有态度,其他都是无所用工的事情。听说你和岳秉赤关系很好,记得告诉他,我回去找他的。”轻描淡写的说着好像与自己无关紧要的事情,但在每个人心头都惊起了惊涛骇浪的人,就这样离开了众人的视线,消失在山顶尽头。

束寒愣了一会,知道事关重大, 赶紧离开了广场,替项鼎传达重要信息去了。

天阳峰后,孟子由一如往常般在广场上等着修士的光临,有了项鼎这样的天才加入,对于之后弟子也是抱有无所谓的态度处置,只要在师傅哪里能偶交差就行,谁家他们天阳峰家业小,留不住一些大神们。

来到此地后,走入广场立即引起了骚动的项鼎颇为无奈,不就是打赢了一场战斗吗?追随者一下子变得这么多,也是一件十分头疼的事情。

孟子由摆手,阻止了声浪,看见项鼎身后还有两人,他问道:“这两位是?”

眼底的意思很明显,是不是未入教的弟子,等到他彻底看清了来者是谁后,才知道自己是痴心妄想:“原来是张师兄,好久不见了。”

项鼎笑了笑,化解了尴尬:“怎么?没有人来吗?”

“唉,没办法,都被神龙峰穹力峰和红尘峰抢完了,这一次收徒,我们算是垫底了。”孟子由担忧。

作为一个老好人,他是谁都不想得罪,但往往事与愿违。

他们的师尊就收了三个徒弟,大师兄不管事,三师兄太小,有心无力,只剩下他一个人,忙前忙后,要不是玲珑心思,开窍眼界,恐怕也不会活到现在。

能够以身作则,苦苦支撑天阳峰不被瓦解,他可没有少下功夫。

又一次叹息后, 说道“不过有了项兄这样的人物加入,我们天阳峰有信心多了。至少在短暂时间内,不会成为鸡肋,被人弃之不用了。”

“是吗?”颇有玩味的一句话。

“对。十天之后就要离开了,如果没有重要的事,项兄不要离开,随我一起去天阳峰,还有许多事情要交接,这里只是简单的入门仪式,到了天地教还有考验和等级划分,自然以你的实力,位置肯定很高,说不一定成为名誉客卿都不成问题,那可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地位。”孟子由笑道。

“听起来很高。有过高?”项鼎问道。

“这以后你就知道了。反正说话很有作用就是了。”

点点头,没有多想,招呼了各位一身后,继续带着张廖上红尘峰,岂料他说道:“我一个人上去就行,我和孟子由是朋友,他一个人的确有很多事情,不如你去帮帮他,也不失为做弟子本分。”张廖说道,带着孟天雪就离开了。

想想也觉得有道理,也就不欲更上去,而是到了拉那残破不堪的修天石下,正襟危坐,等候着来考研的弟子。

看的孟子由那个感动和欢欣啊,终于有人来帮他了,唉,一群的筑基期的弟子,竟然没有一人敢于上前来坐在修天石下,导致天阳峰成为了修天石下人数唯一不够的主峰,每每想起心底都是泪,所幸有了项鼎加入后,一切问题都已经迎刃而解。

五颗修天石,五位冲魂期修士,在心底说了一声圆满,挂起笑容等候着弟子起前来。

与其余三位天阳峰所剩不多年轻一辈冲魂期修士打了招呼,心头说道:天阳峰还是不错的,至少看起来,冲魂期修士都在三十岁以下。

他不知道的是,这是全部的冲魂期了。老一辈要么走,要么死,剩下的都是不能离开,或者是孟子由苦口婆心留下的。

等到他从别人口中知道后,才知道天阳峰就是一个空架子,有着完美的架构,只是经营的人,全部是筑基期的,冲魂期除了眼前的五位外,还有就是名誉峰主和名誉大师兄。

之所以称之为名誉,因为根本见不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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