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杨叛如此嚣张,赵丹新气得火冒三丈,一甩袖子,道:“换人就换人,赵永图,给我斩杀杨叛!”
赵永图早就按捺不住了,箭步走向杨叛,道:“杨叛,今天,老夫要取你狗命,你竟然将我儿子的腿打断,是可忍孰不可忍!”

杨叛冷声一笑道:“你是赵子轩的父亲?”

“不错!”

“呵呵,这件事可怪不得我!”

杨叛淡然一笑,道:“当初我去浮云山国际会所赌牌,一不小心赢了一个多亿。你儿子要黑吃黑,出动几名枪手想要将我射杀,你们认为我应该引颈就戮吗?”

“这些废话不要再提,恩恩怨怨难以说清,总之,你打断我儿子的腿,今天我就要灭杀你!”赵永图恨声道。

“我来会会你!”

赵志明冷声一笑,一跃而出,寒声道:“废掉你这个杂碎,何须我们少主出手?”

“呵呵,和尚赵志明?”

赵永图满脸嘲讽地道:“老夫是玄阶高手,而你,只是黄阶低手,别过来送死了!让杨叛出手吧!”

“玄阶高手又能如何?”

赵志明刚刚从杨叛那里也得到了几张符箓,信心百倍:“我们遮天盟的传统,一向是越级杀人!”

“哈哈哈,玄阶高手很牛逼吗?你弟弟赵永旺不也是玄阶?不还是被我李巨侠一巴掌拍死!”李蛮牛神补刀。

赵永图为之气结,但内心也有几分警觉,是啊,今天遮天盟的众人都很邪门,还是要小心行事啊。

“哼哼,你很狂啊,今天,我必斩你!”

赵永图脸色瞬间变得凝重起来,不敢小觑赵志明分毫,手持一把长刀,向赵志明逼近过去。

“慢着!”

此时杨叛目光却落在陈锦辉身上,沉声喝问道:“赵家过来,是为寻仇,你来是为了干什么?”

陈锦辉冷冷一笑道:“杨叛,我现在已经查到,杀害陈秋凡的真正凶手是你杨叛,所以,今天我过来,也是为了报仇!”

杨叛微嘲道:“我劝你不要蹚这趟浑水,看在陈朝歌和陈奇盛的面子上,你现在滚蛋,我既往不咎,只当你今天从来没有在杨家出现,但是,你若固执己见,那就休怪我出手无情。你们这些人,全得死!”

察觉出杨叛那凛然的杀气,陈锦辉也有片刻犹豫,但再仔细一想,杨叛修为已经降低到黄阶初期,那根本就是一个废物,余下几人,又有何惧?

“哼哼哼,杨叛,你我已经不共戴天,今天,我一定要为儿子报仇!”陈锦辉寒声道。

“不知死活的东西!我给你机会,你不知道珍惜,只要等会你不后悔就好!”

杨叛冷哼一声,不再看他,向赵志明一挥手,寒声道:“和尚,动手吧!”

“今天贫僧要大开杀戒!”

赵志明狰狞地一笑,一个旱地拔葱,虎躯快速欺近赵永图,一拳朝着赵永图的胸口砸了过去。

“找死!”赵永图长刀席卷而出,两人迅速站在了一处,打得难解难分。

赵志明功法修为是黄阶后期巅峰,武技是大力金刚掌,看上去朴实无华,但又刚健有力,并且经过杨叛的点拨,实用性和攻击力更强。

但赵永图是玄阶修为,并且一手日月乾坤刀也是玄阶武技,厚重与轻灵兼顾,变幻无穷,竟然渐渐地占据了上风。

嗤!地一声响,一道青色刀气在空中凝结,向赵志明胸口斩了过去。

赵志明低喝一声,身形暴退,但是,刀气还是划破了赵志明的胸口,鲜血淋漓而下。

这刀口深度超过一指,赵志明心惊胆寒,若是刚刚在退得稍微慢点,现在他已经变成了一具尸体了。

赵志明不敢托大,再次冲过去的时候,手中已经攥了一张寒冰符。

“吃我一拳!”赵志明暴喝声中,一拳再次攻了出去,直砸赵永图的面门。

“哼,落月斩!”

赵永图一偏头闪过,身形拔地而起,日月乾坤刀施展,长刀高高地扬起,一轮宛若残月的青色刀气凝结而出,如匹似练地斩向了赵志明。

而赵志明趁着一拳轰出的时候,已经默念咒语,将符箓打了出去。

“怎么回事?”

此时符箓发威,赵永图忽然感觉周遭气温骤降,冰寒彻骨,心中一惊,正想后退,全身已经瞬间被坚冰覆盖,头发胡须上结出了白霜,整个人瞬间定在那里,失去了行动能力。

赵志明一个转身,将落月斩躲过,轰隆一声巨响,残月一般的刀气斩在了地上。

顿时,石屑纷飞,尘土飞扬,地上出现一道长度超过一米的深坑。

赵志明见赵永图的异状,已经知道符箓生效,心道趁你病要你命,最勾勒出一抹阴笑,就是一个干脆利落的凌空侧踹,正好踹在了赵永图的脖颈上。

嘎嘣!一声怪响,被彻底冰冻的赵永图,变得脆弱不堪,竟然被踹得脖颈断裂,脑袋和身体一起飞了出去,落在地上发出两声巨响。

“哎呀!”

“我去!怎么回事儿!”

“赵永图挂了!?”

赵家陈家的供奉护院一应高手,见此情景,顿时大惊失色,瞬间坐蜡当场。

此刻,他们心底满是震惊迷惑不解。

赵志明是黄阶修为,而赵永图是玄阶的修为,他怎么能越级反杀呢?这也太匪夷所思了啊!

“这,这怎么可能哇?”

赵丹新脸色巨变,好悬没有一口老血喷了出去。实在是太郁闷了啊!

本来以为杨叛修为降低,而遮天盟也不过只剩下一般乌合之众,赵家再来斩杀杨叛,那就是手到擒来。

谁知道遮天盟的手下们,此刻好像打了鸡血一般,全部超常发挥,竟然以区区黄阶的修为,越级斩杀了他的两个兄弟两位玄阶的高手!

“赵永图竟然被”

此时陈锦辉也是脸色惊变,腾地一下站起身来,眉头猛然皱起,难以置信地看着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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