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叶瑾并不老,她生乔嫣然比较早,当时才二十岁不到,现在也不过三十岁冒头,再加上保养得好,肌肤娇嫩得能掐出水来,丝滑若二八少女。
但她的气质又没有少女那种青涩,而充满成熟的风韵,根本就是一颗熟透了而肥美得滴水的大桃子,正是汁液鲜甜可口的时候。

只不过,她此前感情上受过严重的伤害,难免自卑,难免恐惧,难免对男女感情缺乏信心。

片刻后,她却又缓缓地抬起头来,大胆地凝视杨叛,说道:“你应该是在哄我吧!”

看着女人这娇媚的样子,杨叛最后一丝理智终于被她的美丽击破了。

他颤声道:“瑾姐,我没有哄你,在我眼里,瑾姐,你就是最美的女人!谁也无法替代!我爱你!我心疼你,我怜惜你,我恨我自己为什么没有早两年遇见你。”

“如果,那时候,你遇见我,又能怎么样?我比你大十几岁,我结婚的时候,你还是个孩子呢”

叶瑾仰起脸,想起自己悲惨的命运,一双水汪汪的美眸荡漾着凄楚的泪光,睫毛一抖,两行清泪已经流了下来。

“瑾姐姐,不要难过了,你可以决定你以后的命运和生活。”

杨叛心如同刀割一般的疼痛,更加温存地亲着她的嘴唇。

可突然,叶瑾就一下子哇地一声哭了出来,泪水纷纷而下,她扑到杨叛怀里,紧紧地地抱住了他,嚎啕道:“为什么不让我早点遇见你!为什么让我吃那么多的苦?”

“瑾姐,你不要难过。你可以重新开始的,你有资格拥有爱情,你配得上更好的生活。”

杨叛将女人轻轻推倒在床上,掀开她的背心,嘴唇从她那丝绸一般嫩滑的肌肤上掠过。

“杨叛,不要,不要——”

火热的话语和亲吻,让叶瑾情不自禁地哆嗦起来,一阵波涛荡漾,情动之下,她全身的肌肤都变成了奇异的绯红色,更增几分诱人之感。

她雪白整齐的牙齿咬着鲜红欲滴的娇唇,压抑着那即将喷薄而出的媚叫,可还是有一阵阵迷人的嘤咛之声从喉咙间传出,双手胡乱地抓着杨叛的头发,不知道是在制止杨叛,还是在鼓励杨叛更加用力。

“不要什么?不要停吗——”

杨叛很激动地胡言乱语着,左手托起她的娇臀,右手就是轻而易举地将她的短裤给扒拉下来。

或许为了员工换衣服的时候更加方便快捷,短裤设计的没有腰带而是弹力腰带,这就方便了杨叛。此时杨叛真想感谢设计师以及他八辈祖宗。

杨叛除掉衣服,正要长驱直入,这会儿,杨叛的身体短暂脱离了叶瑾的怀抱。

“嗯,不要离开我!要永远疼我爱我,”

而叶瑾却没来由感觉一阵空虚,带着哭腔喊了一声。

那娇躯却是忽然弹了一起,雪白的玉臂将杨叛揽在怀里,一双雪腻修长的**圈住了杨叛的腰身,如同一只八爪鱼一般,将杨叛给抱得结结实实。

此时的叶瑾,更是泪如雨下,此时的她,心里只有一个念头——

好好爱一次,哪怕明天就死了!

为这枯寂的生命理应被滋润,为这不幸的生活本应该被终结,为这火热的爱欲原本就应该燃烧!

什么年龄差别,什么道德伦理,什么他人的悠悠之口,都让他们见鬼去吧!

我就是要火辣辣地爱!

我就是要被杨叛最用力地疼惜!

是的,我要拥有这些!让死了的心,重新活过来!

这一晚上,杨叛让叶瑾大为满足了一次。

俗话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坐地吸土,这话真不夸张。

叶瑾三十多岁,正是欲望最强烈的时候,再加上空窗期太久了,那需求量可比一般女人大多了。

这一晚上,叶瑾基本上没停下,堪称索要无度,整个床单干了又湿湿了又干,黏糊糊的一片。

得亏杨叛是修真者,体质强横,远超常人,这要是一般男人,第二天就别想下床走路了。

一缕明媚的阳光透过白色的窗帘照射进来,在地上留下斑驳晃动的光芒。

窗外,远远地传来阵阵汽车的鸣笛声和杂乱的脚步声,整个城市已经苏醒。

叶瑾缓缓地睁开慵懒的睡眼,盯着天花板愣怔了一会儿才想起昨天昨晚那彻夜的疯狂。

只是,奇怪的是,她转头一看,床上房间却是空空荡荡,不见杨叛的身影。

不知怎么的,叶瑾心中浮现一片怅然,缓缓地坐起身来,无力地靠在了床头上。

“难道又是一个不负责的男人,把自己当成了玩物吗?难道昨晚只是一夜露水情缘不成?”

叶瑾脑海中突然冒出这个念头,不由得悲从心来,产生了一种深入骨髓的孤独之感。

是啊,我只是一个被男人玩弄和抛弃的寡妇,在他眼里,恐怕也只能配当一个玩物吧

想到这里,叶瑾眼圈瞬间就红了,险些哭了出来,双手用力地搓了搓脸想让自己振作起来,但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

忽然,门喀嚓一声轻响,一道颀长轩昂的身影走了进来,温存的话语响起:“醒了?”

来人正是杨叛,叶瑾围着浴巾扑过来,粉拳如雨滴一样落在了杨叛的胸口,嗔道:“你干什么去了?丢我一个人在这里!太讨厌了!混蛋!”

杨叛扬了扬手里的塑料袋,笑道:“哎呦,瑾姐你还会暴力呢,这不给你买早餐去了嘛!”

刚刚情绪爆发,叶瑾险些哭了出来,此刻心中涌起一股暖意,感动坏了。

多好的男孩啊,竟然还懂得关心人疼爱人呢,或许真像他说的那样,是不是男人,要看阅历和成熟度,而不应该仅仅看年龄的,自己真是赚死了。

想到这里,叶瑾却是破涕为笑,道:“谢谢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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