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开了白晓,厉皓承的脸仍是和她的近在咫尺,呼吸交缠越发显得暧昧起来。
厉皓承盯着被他啃得娇润的唇,大掌不断摩挲着白晓光滑的脸,好半晌,终于凑近了她的耳朵,低喃:“反正你都说我流氓了,我索性坐实了这个罪名。”

嘶哑的声音带了兽欲的味道,厉皓承看她的目光也越发幽深起来。

瘫软成泥的白晓招架不住他突然那么强势的吻,此刻还在大力地呼吸着,只能用含了水光的眸子再瞪厉皓承一眼。

刚刚瞪完,之后又是腰间一紧,还没来得及反应白晓就觉得自己耳朵上一凉。

厉皓承舔了一下白晓的耳垂,急速地喘着气:“要不是时机不对,我真想”

厉皓承说的是真心话,他是真的想把她紧紧地压在这床上不管不顾地啃一顿,只是想到白晓还没能完全地解开心结,再加上自己现在的身体状态并不是那么合适,只能暂时放弃这个想法。

后面的话厉皓承没有说出口,只是白晓孩子都有了,不是未禁人事的少女,在这个情境之下白晓当然明白了他话里的意思。

脸红已经不足以形容白晓此刻的窘迫了,她只想挖个地缝钻进去:“你现在身上还出着水痘呢,怎么净想着这些事情?”

厉皓承越发无赖起来,靠在白晓身上,嘴里“老婆”“老婆”地叫着。

对着毫无顾忌地耍流氓的厉皓承,惹得白晓又是气氛又是恼怒:“我可不是你老婆,别乱叫。”

厉皓承接得很快:“你就是!”

这对话听起来?怎么那么耳熟?

在脑子里过了一遍,不需再多的思索,白晓就想到了之前他醉酒的那个晚上,他在醉酒的状态下,嘴里也是“老婆”“老婆”地叫。

而她在让他别乱说话乱叫老婆之后,他就是这么快地接了一句“你就是”,并且为这事儿还跟她杠上了。

只不过她当时不想和醉酒的人计较,事后厉皓承没表现出来,她也就没再提。

事到如今,敏锐如白晓,自然发现了其中的端倪,顾不得其他,眯起眼看着厉皓承:“那天你喝醉的那个晚上你是装醉?”

“什么装醉?”厉皓承回避着白晓的视线,假装不知道她在说什么,“我哪有喝醉过?”

厉皓承都已经表现地这么心虚了,白晓哪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脚步虽然不太稳,仍是努力稳住重心地站起了身,手指颤颤巍巍地指向厉皓承:“你居然还骗我,居然还联合马钊来骗我你真是”

这件事和刚刚的趁机占便宜不同,虽然一样是骗了白晓,但这性质,罪恶说大不大,说小还真不小。

厉皓承见自己的小伎俩现在已经被白晓识破了,反应就不像刚刚那么坦然了,坐直了看着她,要解释的话在唇边盘旋了两圈,最后还是在白晓的怒火中败下阵来。

白晓觉得自己就像是被他愚弄了一样:“你太过分了你”

厉皓承拉下她指着自己的手,强行把她搂紧怀里,把脸深深地埋进了她的脖颈旁嗅了嗅,闻到了独属于她的馨香之后才板着脸说:“要不是因为你都不理我,我至于扮醉骗你吗?”

被厉皓承一说,白晓想起之前自己对他爱理不理的状态,也知道他这是被逼急了。

想着想着,白晓随即也反应过来,扬起眉质问:“这还怪起我来了?”

“不怪你”厉皓承连忙讨饶,手看似不经意地箍住白晓的腰,“都是我的错”

想到之前厉皓承木头一般的表现,装醉这样的事情,白晓无论如何都想不到他能做得出来:“你还学会了装醉,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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