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梦里,还是过去,都是那么的美好,无忧无虑。
有时候真的希望,能一直活在这梦里,不愿复醒。

睡的迷糊,醒的也突然。

床边的台灯还开着,她揉了揉眼睛,看了眼时间,已经夜里三点了。

伸手关了灯翻身继续睡,却在翻过身的时候,看到那不远处沙发上的人影。

蓦地重新打开了床边的灯光,身子也条件反射的坐了起来。

“你”

半夜三更,是想吓死她么。

等等,他不是去国外了么。

用手背揉了揉眼睛,想确定一下自己不是眼花,或者这是梦中梦,她还没有醒过来。

而那人的声音已经幽幽传来——

“以为我是幻觉,嗯?”

好吧,也许前一刻会这么以为,但这一秒绝对的清醒了。

所以,唐牧泽提前回来了?那晚姨怎么没告诉她呢。

这也怨不得晚姨,他是夜里回来的,身上还穿着黑色外衣,来了她的房间,女孩睡得正好。

就这样坐在这里,看着那人儿睡着时的模样,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也不觉得慢。

她像是做了一个美梦,梦呓时那熟悉的娇嗔,一如当初。

“哥”

原来,他在她的梦里。

“我只是被吓到了而已。”

顾唯一说着,就低头看了眼自己,穿着棉质睡衣躺在被子里,而手上还抱着那相框。

微微舒了口气,把相框放回原来的位置。

“我还没有那么禽.兽,欺负睡着的你。”

当一个禽兽说自己不是禽兽的时候,请问该不该信呢?

她沉默,而男人则起身,朝她走来。

顾唯一身子板不由自主的紧张起来,身后靠着的是床沿,腿微微蜷起。

那纤长好看的手指挑起她的下颌,逼迫而下的气息倾来,她却躲不了,与他的目光相对。

她觉得自己现在的形象,好像无辜可怜却又无助的小绵羊,任由眼前的男人宰割。

“但现在你醒了。”

女孩蹙眉,不懂他的意思。

醒了又如何?

禽兽不会欺负睡着的人,但并不代表,不欺负醒来的人。

既然醒了,那就做点有意义的事,别浪费这个夜晚。

没得到的时候会控制着自己,但一旦尝过那种蚀骨的滋味后,便就再也不想克制了。

若说第一次是她不清醒,第二次是她自己蠢送上门,那这一次她绝对有理由可以拒绝他——

“哥,我马上就是别人的未婚妻了,请你自重。”

就算她不嫁给简易南,以她和他的关系,做这种事情不会觉得罪恶吗?

女孩说自重,唐牧泽轻声淡笑,染着暗哑的嗓音抵在她耳边摩挲出声:

“之前怎么不说自重,现在说不觉得晚了么。”

睡一次是睡,睡几次不是睡呢。

既然开始了,他就没打算放过她。

“”

这人真过分,明知道前两次,她都出于无奈,现在竟然还钻了空子。

“可我现在马上就要订婚了!”

不翻旧账,就看当下的局势而言,她可不想被人扣上与哥哥关系不清不楚的罪名。

但顾唯一很快就后悔说这句话了,因为这厮原本带有几分戏谑的目光渐渐暗下几分,略带威胁的气息越发贴近——

“少提这个,不然受苦可是你。”

他,什么意思。难不成他还想来强的?!

第一次不记得了,可第二次那种感觉还记忆犹新,这男人的体力和耐力可不是一般的强。

主动的她都无法接受,要是被动的,那她岂不

“你你就不怕我叫人吗?!”

女孩身子开始发颤了,声音也不受控制的尖锐了一些,虽然说现在顾家上下都听他的,但这并不代表,他能为所欲为对她做这种出格的事情来。

“我就喜欢听你叫的声音,好听极了。”

“你别以为我真不敢!晚”

刚想大声叫唤晚姨二字时,那人以吻封缄,堵回了她所有的声音。

双手被反扣住,挣不开,他骨节分明的手指竟解开了她的睡衣扣子,动作慢条斯理,饶有兴致的看着她脸颊渐渐变得绯红一片。

“唔”

浴室里。

顾唯一把自己清洗干净,整理出来后,就把房间门从里面锁上了。

确保唐牧泽不会再来,看了眼时间,马上就五点了。

刚才要不是经期来了,指不定自己真的要被他给

她得在里面重新上个锁,每晚回来后就得像防狼那样防着点。

折腾完这些后,小腹就开始绞疼了。

虽然她以往身体不太好,总被说体虚,可是每次这种时候都不会疼那么厉害。

这次是怎么了,难道是惊吓过度也会造成月经疼痛加剧?

这算什么,太牵强了吧。

可疼痛不断加剧,让她不由得联想到了那之前服下的避孕药。

药盒上当然不会指名有无副作用,但用脑子想想都知道,女孩子吃那种药,能好到哪里去。

倒在床上,手捏紧床单,再疼不也只能自己忍过去么。

至少,她悬着心,落下了。

避孕还是成功了,这就足够了。

早上,晚姨准备好了早餐,迟迟不见女孩下楼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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