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鲁贝克望着他们的战斗,他看见冲向男人的盗贼在中了他一掌后发出沉闷的声响摔倒在地。他空手面对十来个盗匪却丝毫没有劣势,不到片刻就已经将三人击倒在地。
“哦这家伙有两下子,这就是武僧的实力吗?”

“师傅,看样子我们的目标有点棘手。”

“恩”他兴致勃勃的望着眼前的这个人,这是一种全新的战斗方式,而也是至今为止他未曾接触过的,如果能乘此机会了解一下也未尝不是坏事。

“决定了!”突然他大喊一声拔出了武器,“就让我们来助这位武僧一臂之力吧!”

“哎”

接着他率先大步走出了树丛朝着离他最近的一个匪徒一刀砍了过去。惨叫声响起,惊动了前面正在专心对付武僧的其他盗匪,几个人惊讶的转过头来。

“该死!我们被偷袭了!这家伙不是一个”有人大叫了起来,然而他的话还未喊完就已经被阿鲁贝克刺穿了胸膛。

这是一场短暂的交锋,当三个女孩也紧随其后冲出来的时候,匪徒们彻底溃散了,他们丢下一地的武器四散着跑进了丛林。

“哼,一群乌合之众!”爱丽收起剑得意得说道。

一边的阿鲁贝克没有说话,只是转头望向那位武僧,后者大步走上前来对着他们一拱手:

“在下云凯,感谢诸位相助!”

“冒险者工会d级冒险者阿鲁贝克,这位是队长爱丽。”邪神指着爱丽说道。

“哦!竟然能在这里遇到冒险者工会的成员,实在是荣幸!”在听到冒险者工会几个字后云凯露出了喜悦的神情。

“哪里哪里。”阿鲁贝克寒暄道,随后他望向一边的马车,“恩,似乎损伤不小呢。”

“啊,确实是个问题,恐怕今天是动身不了了。”

“如果不嫌弃的话,我们也来帮忙吧。”

“这怎么好意思!”

“帮助有苦难的人本就是作为冒险者应尽的事,还望云凯阁下不要推辞。”

“这那恭敬就不如从命了。”

“恩!”听见他的话后阿鲁贝克使劲的点了下头。

当他转身的时候爱丽拉了拉他的衣角。

“阿鲁贝克大人,您这是打算做什么啊?”她小声说道。

“当然是助人为乐喽,这不是冒险者最应该做的事情吗?”

“但是即使阿鲁贝克大人这么说,我们也没有修车的工具啊。”女孩说道。

然而后者却笑了起来:

“你当我是谁?我可是一名法师。”

接着他摸了摸她的头:

“好啦,抓紧时间吧。”

几个人跑过去齐心协力服气了马车,接着他们看见阿鲁贝克对着损坏的车轴开始吟唱起了法术当一切都结束的时候已经近黄昏,天色逐渐暗了下来。

“看样子只好在林中过夜了。”他看见武僧摸着胡须说道。

“确实,不是非常状况还是不要敢夜路比较明智。母爱丽队长,帮忙升下火。”

“为了再下耽误了各位的时间实在是抱歉。”

“不必介意。”

“那么作为回报”

“回报?”

云凯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突然走上马车,再经过一阵翻箱倒柜后他重新跳下车并走了回来,手上多了两坛子酒和一些类似肉肠的食物。

“一点来自东方的特产,不成敬意。”

说着将从车上拿下来的碗碟递给了阿鲁贝克随后为他盛上了酒,在这之后又同样为另外三个女孩倒上了酒。

邪神看了看碗里白浊的液体随后抿了一口:

“这是米酒?”

“哦~真没想的阿鲁贝克阁下居然喝过!”在听见他的话后云凯露出了赞赏的眼神,“这是我家乡的特产酒,因为路途遥远所以在封存上也做了特殊处理。”

“恩,确实是少有的好酒。”他说着将碟中的酒一饮而尽。

几个人在火堆边畅饮着,享受来着东方的美食佳酿。贝蒂望着着一切,心中却泛起了疑惑,她不理解自己的主人究竟为何突然乐于助人起来,明明不久前还打算抢劫对方。

“这么说起来云凯是一位商人喽?”

“恩,准确来说是一位修行中的商人。”后者摸着胡子说道,“借着行商游历各地,顺便贩卖点东西维持生计,毕竟在旅行的途中经历的各种遭遇都不失为一种很好的磨练。”

“不愧是云凯先生!”听见他的话后邪神大声笑了起来,“说实话在看见了云凯先生的武艺之后我都有点想和先生您切磋一番。”

“如果是阿鲁贝克阁下的话一定会非常有意思!”

两个人再一次将杯中的酒饮尽。

“阿鲁贝克阁下,虽然有一句话以我的立场来说不当讲”

“哦~但说无妨。”

“虽然在下非常感谢阁下的出手相救,但是阿鲁贝克阁下对于那些盗匪下手是否过重了点?”

“这么说起来云凯先生在刚才的交锋中确实未伤及任何人的性命,不过我的宗旨是,既然对手已经刀刃相向那也就无需再留情了。不知云凯先生注意到他们的穿着没有,他们穿的都是从死人身上拔下来的衣服,而且各个面黄肌瘦,在用剑时也毫无技巧可言,在我看来,这群人并不是什么特别有组织性的盗贼团,而仅仅是一帮半道出家的农民而已。”

“正是因为如此我才不愿伤他们性命,这些人之所以走上这条路也是迫不得已。”他俩又对饮了一碟。

“恩,确是如此,不过也正因为如此所以更不能留这些人活口来危害人间。”阿鲁贝克放下手中的小碟缓缓的而说道。

“阁下何处此言?”

“云凯先生可知这世上最危险的人是哪种人?”

“最危险的人吗?”武僧重复着他的话。“这个世界上最危险的人是那些失去了规矩束缚的人。”他继续说道,“杀手也好,盗贼团也好,那些所谓的黑势力即便被人不耻但也有自我的一套规则和行事准则,而像刚才那样的人却没有这些。这个世上即便是最坏的规矩也比没有规矩要强。”

“的确,但即使如此对这样一群人下杀手似乎也太残酷了。”

“残酷吗?”他笑了笑,“恐怕这个世界就是如此残酷。”接着他再一次举起碟子,后者也同样回敬的举起盛酒的碟,两个人喝下了第三碟
网站地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