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空珠、时空珠、时空珠
楚宛歌也惦记着时空珠,她现在都七个多月了。越到后面身体就越笨重,且等生了宝宝还要坐月子。到时候景顾着他们娘俩,哪有时间寻时空珠。到不如趁现在还算有时间,竭尽所能将时空珠找出来。

楚宛歌细细琢磨了下大师所言,虽说时空珠讲缘法,但是他们也不能守株待兔吧。要是时空珠几年都不出现,他们怎么办?毕竟谁也不知道以他们的身体留在这里会不会出问题?而且大央国那边,景的亲人也会担心的;至于她,楚府的人肯定是不会担心,但是皇舅与表哥、表妹们肯定也是会为自己担忧的。

“景,你说咱们能不能把时空珠画出来,然后发到网上去找?”楚宛歌把琢磨后的主意同司空景讲,自然,他们肯定不会说出时空珠的真实性。随便编一个故事,想来也能唬一些人。

“画出来?”司空景愣了下,随即一拍手赞道,“好主意啊,你不是擅长西洋画吗?把时空珠画出来,再根据大师所言给珠子配上色,肯定跟真的差不了多少。”

楚宛歌一听他也赞成自己的主意,心里也得意。都说一孕傻三年,这话看来也不全对。

“那咱们就这么办。”

“好。”

两人商议好后,立刻就动手准备了。

楚宛歌画了草图,然后修改了一遍又一遍,终于有了成品。

“景,你看这个像吗?”

司空景接过画一看,白色的纸上画了一颗拇指大小的珠子。珠子圆润通透,加上颜色的调和,的确很像大师所说时空珠的模样。

“像,很像。不过为了保险期间,咱们把画拿去给大师看看再说。”司空景点了点头后,又说道。为了不走必要的弯路,就又跑一趟华法寺吧。

“说得有道理,咱们明日就去找大师。”

“要不,明日就我去找大师吧,你留在家里休息,我一定尽早回来。”看着楚宛歌越发大的肚子,司空景有些担心。这里距离华法寺也不近,再加上车颠簸,万一让歌儿动了胎气怎么办?虽说早已坐稳了胎,可是七个多月也危险。要是有个惊吓什么的,极易造成早产的。

楚宛歌自然看出司空景担心的,但她却有不同看法。

“我没事的,咱们一起去吧。”

“可是”司空景蹙着眉头,还是有些不放心。

“我真的没事。”楚宛歌拉着司空景的手晃了晃,“而且你走了,就剩下我一个人在家。难道你不觉得让我独处更危险吗?”

司空景一怔,也是,她一个人在家自己也不放过。他思索了会儿后,觉得还是把她带在身边吧。

“好吧,不过明日你一定要注意安全。若有什么不舒服的,一定要告诉我。”

“好。我知道了。”

第二天,司空景和楚宛歌就带着画好的画去了华法寺,如愿见到了大师。

“大师,您请看。这像您说的时空珠吗?”司空景双手小心翼翼地将画呈到了空无大师的面前。

空无大师接过画展开一看,神情有些吃惊地看着司空景:

“这是你画的?”像,画得很像。

司空景摇了摇头,答道:

“画是歌儿画的,只是我们不知所画是否与时空珠相似,所以,只能再一次来打扰您了。”

“像,像极。”空无大师点了点头,给了肯定的答案。

司空景和楚宛歌相视一望,皆松了口气。

“多谢大师。”

一家闹里取静的茶楼,靠角落的包厢。

包厢里,两个男人隔着圆形餐桌对坐着。

一个四十来岁,抹了头油而一丝不苟的短发、一袭中山装,手端着茶杯,就像是从民国时期走出来的男人;一个西装革履,帅气而清冷的三十多岁熟男帅哥。两个不同类型的,却同样吸引人。

两人没有说话,沉默着。

过了片刻后,西装男子率先开口打破了沉默:

“你觉得她还可能活着吗?”

中山装的男人一怔后才反应过来他嘴里的‘她’是谁,他微睁大眼睛看着定定望着自己的学弟。他眼里的神情是他不曾见过的,期待、害怕、紧张,完全不像是以往那个果断、万事不惧的他。

气氛有些凝,中山装男人程翰被这样的气氛都有些压抑。他突然伸手指着学弟道:

“哈,你不是不相信我嘛,老说我是神棍。这会儿来求我了吧。”

他这话是真,但这会儿说不过是想调整气氛。但是对方却一点都没笑,眼睛还是直直地看着他说:

“学长,风说遇到一个女孩。不但认识他,神态也跟她一样。”

程翰见到严肃,他也收起了故意的笑。严肃地回望着他。

“所以,你觉得她没死?”

他点了点头,话里几近哀求:

“学长,你知道我一直亏欠她。原本想着等时机到了,就与她相认的,结果”结果等到的却是她永远离开,他的遗憾、他的悔恨,还有痛苦却永远无处安放。所以,即便知道‘她活着’这样的念头有些离奇,他还是忍不住燃起了希望。

程翰对这个小自己两届的学弟一贯当成亲弟弟般照顾,关于他的过往也很清楚。早在之前,他就对学弟说过不要再拖下去。既然已经找到了,还把她放到自己跟前这么多年,为什么不相认呢?但是学弟却总说时机未到,然后得那么一个悲惨的结局。

“我知道。”程瀚点头,“不过,我也不敢说她一定就活着,毕竟她的尸|体是你亲自安葬的。”

对方听了他的话,脸色有些白。

“不过”

“不过什么?”他赶紧接口。

程翰看了他一眼,说道:

“你自己身负异能,应该明白。这世界里存在很多离奇却无法用科学解释的事情,像借尸还魂之类的事情虽然只是传说,但谁又能确定就没有呢?”

听了程翰的话后,他的眉蹙了起来,一幅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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