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么喜欢顾南南,你为什么当时不去追她?你为什么要暗中关心她,偷偷去参加义演,就为了听她演讲,你不是应该去追她的嘛!如果她那时候知道你的心里可能就不会离开了!”
这是真的,如果早知道陆浅恒真正喜欢的人是她自己,她也不需要追得那么辛苦,而陆浅恒也不会因为心中另有所爱而对她这么的冷漠。

冥冥中自有天定,谁会料到这样的误会有纠隔呢!

一说到那个曾经连面也没有见过的动心的对象时,陆浅恒也非常落寞,这个名字,曾经放在心口那么珍爱重视,而如今,再提起时,依然隐隐作疼。

那个叫顾南南的女孩子,后来听说已经失踪了,再也找不到了。

陆浅恒有时候也会想到她,也是一阵阵的遗憾,觉得自己曾经那么的喜欢,不去追一下,甚是可惜,可是那样的话。

他看了一眼顾月白,眼里突然间涌现出无限的热情,他沉声说:“可是要是我追她的话,我就肯定不可能爱上你了。”

顾月白一脸的震憾,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突然间,她什么顾虑也没有了,瞬间朝他扑了过去,狠狠地抱他,亲吻他,把陆浅恒瞬间就惊怔到了。

他做梦也没有想过会得到顾月白这种样子的对待,实在是太令人意外了。

这太让他惊呆了。

这还是顾月白第一次对他这样的热情呢,这太令人惊喜了,陆浅恒慢慢地摸索着唇上的感触,心里就像一颗火种被砰地一下子点燃了。

他大手顺势将她的腰一揽,然后将她整个人牢牢的压住了。

低下头看着一张美艳又精致的小脸,他实在是情难自禁,极力压抑着渴望,伸手去摸她的头发,压抑着嗓子说了声傲娇话:“这回,可是你想的”

顾月白一脸的娇羞,红着脸,轻轻地去蹭他,伸手去圈抱他的腰,意思太明显不过。

陆浅恒只觉得脑中一热,血液上涌,终于不再束缚自己,将她牢牢地抱住,用实际行动跟她表达自己对她的强烈渴望和爱意。

隔天一早,顾月白还在睡,突然间,门铃就响了起来。

门铃响得分外急促,带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入侵之意,让人心惊。

顾月白立刻就被吵醒了,她的第一反应就是掀被子下床,正想要去开门,腰间突然间横过来一只大手,“你不要动,我去开门。”

“嗯。”她应了一声,又钻进被子里,继续去睡觉。

一整晚的歇斯底里的疯狂,她现在只想躺着装死,整个人就像被重型卡车辗过每一寸皮肤,只想睡觉,累得完全没有了意识。

陆浅恒身上就裹了件浴袍,毫不在意的去开门,门才打开,陆振华就是一个重重的耳光扇了过来。

啪地一声令人牙酸的脆响,一个火辣辣的耳光就在陆浅恒的脸上,份外明显。

“你还要不要脸了!还有没有一点点的自尊心!一个早就扔了的女人,你还往回捡,你想气死我吗?”

陆振华一见面就是一通吼骂,简直怒不可遏,怒视着陆浅恒。

“振华,你别这样,进去再说,这门口要是有记者,到时候影响不是太好,万一被拍下来的话,我们就要惹人笑了,快进去说吧。”

肖玉茹看了一眼外面,小声的劝道。

陆振华便不再说话,听劝地一脸怒意进了门内,坐在沙发上,肖玉茹赶紧自己去把门闭上。

她看了一眼一声不吭的陆浅恒,语重心长的说:“浅恒,你怎么能这样做呢?你想把你爸爸给气坏啊?你做事之前好好想想利弊,不要这样冲动。”

陆浅恒一脸的无动于衷,直接走到了陆振华的面前说了句:“爸,我决定和顾月白还是结婚的好,这样一来,对孩子也有好处,您说呢?”

“呵!你这个不成器的东西!”陆振华气得猛地一敲桌子,掷地有声的说了一句,“我是不会同意的!你什么人不好捡,你捡个已经不要的,你现在又捡回来,这不是打人的脸吗?天底下女人这么多,你就不能给我挑个好的带回来?”

“我不想挑别的女人,我现在只想和她结婚。”

“你是不是疯了!顾氏已经破产了,她一无所有,你跟她在一起有什么用?你明明答应我,你会联姻豪门千金的,作为顾家的子嗣,这是你的责任!”

“我不会和其它女人联姻的,浅氏发展的挺好的,不需要联姻。”

“陆浅恒你有种你再说一次!”陆振华一听他这个油盐不吃的态度,立刻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扬起手来就朝着比他还要高一个头半的陆浅恒,抬手就是一个耳光。

正要甩下去,肖玉茹及时阻止了。

她气急败坏的阻止道:“振华!你真的要这样打浅恒吗?你看他的脸都要毁了,他好歹也是一个大公司的总裁,你这样打他怎么行!他现在是大人了,他要是不听你的,你打他也不会管用的,他顶着这样一间大公司的总裁身份,你真把他的脸打坏了,叫他怎么去见人?”

一听这样的话,陆振华终于抽回了要抽人的手。

“你说不联姻就不联姻了?我告诉你,陆浅恒,你想要得到陆氏的继承权,就必须联姻,我不管你用什么样的办法,你一定要和豪门结联,我真的是要活活被你气死!我为什么要生出这么个不像话的儿子!一点儿野心也没有!成天只想着女人!女人有什么用!男子汉大丈夫,该以事业为主!”

他抓着陆浅恒的睡袍,疯了似的晃动着,睡袍子被他抓得松开了。

健壮的肩膀上满是暧昧的红痕。

女人的指甲痕,吻痕,和大片令人一眼就能猜出来的大面积红痕。

他这副躯体,典型的是和女人刚刚偷过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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