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衍,不你不要这样”乔叶好怕这个魔鬼一样的白景衍。
一起的日子里,他从来没对自己施过暴。

可眼下正压着自己,疯狂撕着她身上衣裳的男人,宛如撒旦。

窗外阳光再亮,也照不亮他此刻骨子里的黑。白景衍的心早已经乌黑密布,不再有晴朗的天。

此刻的白景衍就是一头发了疯的兽,他蛮力将乔叶制服,轻而易举将她剥得精光——

“啊”乔叶杏眸大睁,惨叫连连。

他狠狠将她刺破,沙哑的声音是愤怒的,而又带着轻佻,“你处心积虑阻止我取肾,不就希望我这样对你?”

“不,我不是我只是不想看你的身体垮掉,我真的不是为我自己。”乔叶痛苦地替自己澄清,她的身体从没受过如此虐待。

乔叶楚楚可怜的哀求与解释未能获得白景衍半点的怜香惜玉,他反而越来凶猛的进攻——

“这不更可恨?借着爱我的名义掩盖你卑鄙的本质。你的爱让我一辈子活在地狱!”白景衍痛苦不堪,化身为猛兽,残酷无情要将身下的女人撞碎一样。

“景衍,我痛,不要这样”乔叶惨叫不断。

早已经历经人事的成熟身体由于白景衍的施虐,比第一次还更令她难以忍受。

“记住这痛,你应得的!”白景衍此刻心里的痛令他狂躁变得不再是乔叶认识的那个男人。

他眼眸幽深,像深不可测的海底燃烧的火焰。

乔叶被折磨得像要死去一样,哭出绝望的泪水。

许久许久——

床上恢复平静。

遍体鳞伤的乔叶连动一下的力气也没有,她赤裸的身体躺在幽蓝色的床单上,像一朵苍白碎裂的花。

床边,白景衍穿戴整齐。

回身,看向乔叶的视线里沉淀着复杂的痛苦。

他本能地伸手,想触摸她。手刚伸出,想起白盛伦,修长的手臂浅浅地发着颤,僵僵地顿在半空——

感觉他又要靠近,乔叶吓得瑟瑟发抖,她拼命的撑起残破的身体往后缩,神情恐怕,满眼尽是惧色。

从这一刻,两人的距离,千山万水。

白景衍心如刀绞,狂野的放纵施狠之后,他身上的汗水一层层的干掉,又渗出。

乔叶满是痛苦惊惧的看着他的眼神,令他无法留下来多待一秒。

咬紧了牙齿,白景衍攥紧了拳头冲出房间。

景衍

泪眼婆娑望着他离去的背影,乔叶知道,与他再也回不到从前。

脑子里,白盛伦的声音清晰重现——

我想不管最后我的决定如何,也不管最终结局如何,你都会始终坚定的陪景衍走完一生,对么??

是的,这辈子不论遇到怎样的阻碍,我都会坚定的和他走下去。

莫非那一刻,白大哥就已经做出了决定?只是自己眼拙,看不出来?

夏乔叶啊夏乔叶,亏你还沾沾自喜能够说服白大哥接受手术。可实际上,你根本就是万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蠢猪。

白景衍坐回车上,醉酒驾驶,想要逃离。

白小雅的电话来,“哥,妈整天的哭,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你能不能回来?”

这些天白景衍除了寻找白盛伦的下落,其余时间就酗酒。

李曲华担心老大,心疼老二,心里没一秒平静过。

她身子本来就虚,白小雅好怕妈妈也这么倒下,后果不堪设想。

“我马上过去!”白景衍踩下油门,车子如离弦的箭飞驰在马路上。

洋房内

高青安抚完李曲华后,来到客厅。

白小雅起身,“我妈怎样了?”

“阿姨睡了。”

白小雅点头,哭过之后的声音带有嗡响,“青姐,这些天辛苦你了。”

如果不是高青放下工作陪着她们母女,白小雅都不知道自己一个人该怎么办?

“傻丫头,和我还客气?”高青纤长的手臂搭在白小雅肩头,笑得温柔无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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