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笑,就如同微风拂过湖面的清爽旖旎,让人怎么移开视线。男人盯着有片刻的失神,而这一笑也让刚刚进小
好久以来那是他第一次在她的脸庞看到笑,尽管很浅,却也够了。他没有走进,远远的看着,看她立在湖边,单薄的身躯,遗世而独立的倾城。

“真美。”男人道,“多笑笑。”

左盼敛下笑容来,“谢谢。”以前有个人也这么对她说过,说她的笑容真好看。她也确实经常笑,无论遇到什么,现在却越来越做不到了。

“若是想要找我聊聊随时欢迎。”

“好。”

这时佣人过来了,给了左盼一瓶温热的饮料,递给她。可能是疏忽了没有给拧开。于是男人适时的开口,“我来开?”

左盼正准备拧呢,听罢,把饮料递给他。说时迟那时快,就在abel要接的时候,一只大手一下子横了过来,接过瓶子。

“又见面了。”迟御落落大方,拧开,凑到左盼的面前,喂她。

左盼没有张口,只是把唇给打湿了。她不着痕迹的从迟御的身边离开,“abel,我先走了,拜。”

“好的,拜拜。”

佣人护送左盼上楼。迟御眸色暗暗,自己喝了一口饮料,两个男人站在一起,一个西方面孔,一个东方男人,各有千秋。

“谢谢你那天救了她,我是迟御,她的男朋友。”迟御中间停顿了下,俊美的脸庞,温润如玉,往日的那种锋芒和凌厉退去了很多。

如今他就是一个普通的男人,一个父亲一个丈夫。

“你好。”abel上次在医院和他见过面,彼此都是客气又疏离,“你女朋友很漂亮,少见的漂亮。”

“谢谢,我也这么认为。”

abel拿出一张名片来,“你的女朋友似乎需要一名心理医生,若有需要欢迎随时来找我。”

迟御把名片接过来,看了眼地址和名称,目露意外之神色,随后道,“迟之谦你认识吧?”

“当然,我们是同窗,我在中国最好的朋友,怎么,你们”

“哦,不认识,若有需要我会找你。”

“欢迎。”

这男人有一头金黄色的头发,蓝色的眼睛,标准的西方面孔,浓眉大眼,有贵族的绅士气度。

迟御曾经在迟之谦那里听过这个人名,和他的关系还非常的不一般呢

他怀念左盼的笑容,很想。回到家,左盼坐在阳台上,晒着薄薄的暖阳,闭着眼睛。脸上的毛细血管都看的清楚,睫毛浓而密,风情又冷眼。

他拿一把椅子坐在她的身侧,把她的手拿过来,在手心里揉捏着,很久也没有说话。

她也没有讲。

就这样过去了一个小时,两人全程都是零交流,那一种无声的交谈仿佛带着惆怅缠绵的哀戚,在两人之间蔓延着。

她的沉静哀愁,他的温柔从容。

“先生,小姐,吃饭了。”佣人来叫。

迟御玩着她白白的手指,“把饭给你拿过来?”

她没有吭声,这么些天,他已经适应了这种模式。他知道她没有睡,“不说话就算是默认了。”

他起身,掌心里的手一下子抽出,他扭头,她抽出了纸巾慢慢的擦着自己的手。

“在你得知我们是那种关系的情况下,你还是和我做了,迟御,那时候你是什么心态?”

这多久了,一个礼拜了,这可能是她对他说的第五,不,也有可能是第四句话,也是最长的。

迟御捻捻手指,坐下,正对着她,“没什么心态,自然而然,我这么想我就这么做。”

左盼的手慢慢的卷缩起来,苍白的唇紧抿着,沉默。

迟御以为她会继续讲,但是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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