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御吹了一下自己额前的碎发,妈的!就知道他听到左盼出了事儿语气就不对了可眼前凌锦风脱不开身,他自己还在情伤当中,墨一临是最好的人选,他成了个半残,他都不会让女儿破块皮。
“左盼那个德性我想你应该知道,无论出了什么事儿,她都不会说。她当初在你身边的时候,你怎么没有把她调教得可爱一点?”

“若是那样轮得到你?像我又像她的孩子都满地爬了!”

迟御呼了一口气,草。

“你什么时候过来?”

“我有说帮你?”

“夏天在这儿,你有什么事情可以问他。哦,还有叶欢欢也在,我的卧室可以借给你们偷情,只要不影响我女儿睡觉就好。”

墨一临:“”欺人太甚!

两个小时之后。

墨一临还真的到了迟家大宅,这时候迟御已经不在。夏天交给了他一封信,抽开是迟御洋洋洒洒的大字。

一、此女是左盼的命根子,不能让她哭。

二、此女是左盼的命?根子,你要给她讲故事。

三、此女是左盼的命根子,你只能看不能亲。

四、此女是左盼的命根子,不能有半点差池,除了你和叶欢欢以及她的贴身佣人,其它人一律不许碰,米家人一个都不许放进来。

四、此女和左盼都是我的。

墨一临看完后就把纸给揉成了稀巴烂,扔进了垃圾桶,神经病!

进屋。

孩子还在睡觉,他远远的看了一眼,并没有靠近。他刚从外面进来,虽说不脏,但有一些尘土,会有很多细菌,不好靠得太近,这孩子现在抵抗力很差。

左盼的孩子啊那自然貌美无双。

看着看着他不禁就想到那一年,年纪才十七的左盼,无论是声音还是脸都很稚嫩,“一哥,我以后为你生女儿吧,一定很漂亮。”

那时他连看都没有看她一眼这一晃十多年都过去了,她生了女儿,却和他无关。

伦敦。

左盼坐在家里的沙发,眼晴充了血,又是血丝又肿,昨天的画面依旧在脑海里旋转。

昨天在机场听到迟瑞那样的问题,她自然无法释怀,她要搞清楚事情的真相。所以没有上飞机,迟御上了车,她也上了一辆出租,悄悄的跟着他。

这时已经是在晚上,左盼跟着他从机场到了市区,到了一个露天咖啡店。远远的就看见左仙儿靠在窗户边上,慢条斯理的品着咖啡。四十来岁的年纪,保养得当,所以显得只有三十来岁,气质和脸蛋都是上乘,搭讪的客人很多。

便能看到她的一颦一笑。

迟瑞过去的时候,她脸上的笑容全然退下。

迟瑞和左仙儿都不是笨蛋,就这么进咖啡厅的话他们肯定会发现,可不进去左盼根本就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

她真的很想知道方才迟瑞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她以最快的速度去旁边的饰品店,买点装饰品,把自己给弄了一下,然后大摇大摆的进去。

在他们的身后,坐下,点了一杯咖啡。

这才听到左仙儿的声音,“怎么?我不想接你电话还犯法吗?”这种声音的确是符合她的一贯的作风。

“确实不犯法,但是我给你打电话至少打了有一百次,有急事。”

“说吧。”左仙儿抽出了一根烟来,细长细长的夹在手指中,因为是公众场合,所以没有点燃,只是拿着,那慵懒随意的坐姿腔调十足。

迟瑞看着她,神情复杂,好几次欲言又止。

“有事儿就说吧,什么急事儿。”

“你上次过来找我,到底什么事情?呆了一两天又走了,莫非是来看我吗?只是单纯的来看我?”

“迟瑞。”左仙儿唤了一声,“我是不是去看你的,你心里没有点数吗?”

“那好,那我就问一点我心里有数的!你怀过我的孩子,而且还把她生了下来,这个孩子现在在哪儿?”这么多天过去了,迟瑞的神经还是紧绷着的。这事情在他的心里,是一层层的骇浪,无法停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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