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张世玉茫然地喃喃,然后脑袋一阵摇晃,身子一阵哆嗦,最终扑通一声,软绵绵仿佛一根面条一般,摔倒地上,一动不动的。
“看来你说得不错,这麻醉剂,确实可以醉倒一头大象了。”叶凡微微点头。

他拽着张世玉的一条腿,将张世玉拖出了房间外边。

寻了个大柱子,找来好几根麻绳,叶凡将张世玉绑在大柱子上,绑地结结实实的,确保他自己没法挣脱,即便清醒过来了也没法挣脱。

打量着被五花大绑的张世玉几眼,叶凡满意地点了点头。

他转身离去。

然而还没回到房间,他脑海里灵光一闪,忽地又折回去了。

摸着下巴瞧着张世玉,叶凡嘴角勾起一丝坏笑。

他挥了挥手,几道无形罡气飞出,在不伤到张世玉皮肤的前提下,将张世玉浑身上下的衣裳完全割破。

白花花的身子被绳索紧紧捆绑在柱子上,看上去,总有一种浓厚的邪恶感。

“这样就好多了。”叶凡点点头,嘴角坏笑更甚。

他转身离去。

然而刚回到房间,忽地他又是脑海里灵光一闪,一个大胆的念头骤然生出。

“嗯,这样或许会更加的好吧。”他轻声呢喃着,拿来硬纸板、美工笔,写了好几个大字。

随后,他又溜出房间,把这硬纸板挂在张世玉脖子上。

晚风萧瑟,月光皎洁。

洁白的月光之下,硬纸板在张世玉脖子上不住地晃动,上面好几个大字看上去极为的清晰——淫贼!下次再敢采花,让你变太监!

时光一晃而过,转眼间便是翌日清晨。

叶凡美美地睡了个觉,直到外面嘈杂声太过刺耳,这才被迫醒来。

他伸了个懒腰,正想吐槽这客栈环境不好太吵了,忽地想到这嘈杂声从何而来了。

于是他眼睛一亮,赶紧打开门,冲到客栈的前院。

客栈前院,早已围满了人群。

足足三十多个吃瓜群众,将依然被绑在大柱子上的张世玉,围了个水泄不通。

众人七嘴八舌地议论着:“啧啧!真是丢人!采花贼采花不成,反而被剥光了,绑在这儿吹了一晚冷风?!”

“可不是嘛,这不是廖家的人吗?廖家的脸都被他丢光喽!”

“哎呀大家快看,这家伙,明明那话儿那么的精致,竟然还敢来采花?真是恬不知耻啊!”

“啧啧啧!比豆芽菜还精致呢......我可算是开眼界了!”

“咦!好像比牙签儿还短呢......真是可怕。”

“儿童不宜儿童不宜!赶紧把这家伙弄走!”

叶凡看了只觉得好笑,又不好当众笑出声来,于是找了个角落捂着嘴笑个不停。

过了好一会儿,终于,张世玉悠悠地醒过来了。

他迷茫地打量着四周,恍惚了好久才回过神来,顿时尖叫起来“啊.....你们......你们干什么?!走开!快走开!”

众人嗤之以鼻:“不要脸!自己干那肮脏的事儿,还有理了?”

“就是!被别人绑你在这儿!活该!”

“要我说,那女侠是下手太轻了,干脆割了他下面那玩意儿多好?一了百了啊!”

而此时,廖家人陆陆续续地过来了。

有人帮张世玉割断绳子,取来张毯子把他整个人裹住,以免再继续丢人现眼。

廖家此次参加红纱会的领头人,廖家长老廖舒凡面色不善地走过来,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你这个不争气的东西!咱们廖家的名声被你丢光了!”

张世玉一脸委屈,忙哭诉道:“舒凡叔,我......我这是......我这是被整蛊了啊!”

“什么被整蛊了?!”廖舒凡瞪眼瞪得更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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