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休息区等候的时候,长虫突然说道:“你别管颜如玉那女人说了什么,她就没憋什么好话。”
我想了想问道:“我跟你以前的那个长得真的像?”我说话的时候表面看似平静,其实心已经悬了起来,如果是这样,那我只是代替品吗?我好不容易才说服自己坦然面对内心去接受他

他看着我说道:“我不知道,我已经不记得她长什么模样了,这么多年了,谁还会记得我就不信颜如玉记性比我好。”

他从前也说过不记得那个女人的长相了,我稍稍松了口气:“好了,我就随口问问,就算像也没什么,只能说明你审美观很专一,对吧?”

他没说话,只是看着我,仿佛想看穿我心里在想些什么。我直视着他,没有闪躲,他过了一会儿说道:“我发现我现在猜不到你心里在想什么了”

我朝他眨了眨眼:“跟你学的,别的没学会,脑子变聪明了。你别总想着看透我的心思,我需要私人空间和自己的秘密,就像我也不会去揣测你一样。”

他皱眉:“可你这样让我觉得不安,你可以不嫁给我,但你的男人只能是我。”

我笑着点了点头,我要是真的嫁给他,我爷和我奶奶肯定会立马去见阎王,他们不可能接受我跟长虫在一起的事实,这也是我现在不敢回去的原因之一。村里的老人眼睛很毒,一眼就可以看出来是否怀孕,别不信,要是有大肚子孕妇从她们跟前路过,她们看一眼就知道怀的是儿子还是女儿,我奶奶向来心思缜密,我很怕面对她。

车洗好之后长虫先坐进去闻了闻,里面弄得很香,我闻着也没那么难受了。刚到家叶恒丰就打了个电话来,我调侃道:“你还好吧?”

他有些郁闷:“我已经洗了三遍澡了感觉身上还是有味儿那鲶鱼也太恶心了。对了,款打下来了,待会儿我转账给你。还有就是那个炼鬼婴的人我打探到了,是一个道士,自己开了个算命馆,小有名气,看相算命、风水、驱邪,什么都干,别人都管他叫刘大仙。他帮人去灾去病,也帮人作恶,只要有钱,什么都干。说来也怪我在接这单生意之前,管事儿的找过刘大仙,是刘大仙让管事儿的来找我的,我也是后来才知道的。我就奇怪刘大仙怎么知道我的联系方式和地址的,我觉得这人有点意思,咱们得当心了。”

我想了想说道:“看来这人咱们得去会会了,钱得赚,恶也得除,我不介意做这单没钱的买卖,这种人活着就是为了造孽的。”

挂了电话,我问长虫怎么想的,他的看法是,那刘大仙在我们破了他的好事时就盯上我们了,那种人定然瑕疵必报,一定会想着法儿找我们算账。这次的事情表面是介绍生意给我们,卖了个人情,心里到底打的什么算盘还不一定,去看看就知道了。

我现在累得很,已经不想动弹了,最少也得明天再去找那刘大仙。我洗了个澡就上楼睡觉了,几乎是一躺下就直接睡着了。中途没有被人吵醒,我一觉睡醒是凌晨三点多,感觉胃里饿得发慌,长虫在客厅沙发上打坐,我怕打扰到他,也没开灯,轻手轻脚的去厨房找吃的,刚打开冰箱看到之前没吃完的鸭脖,长虫的声音突然在我身后响起:“饿了?”

我差点没被他吓得心肌梗塞:“你走路没声音的啊?!你吓死我了!”

他关上冰箱门将我抵在了上面:“我还以为进贼了,弄出声音不就跑了?你饿了不知道叫我么?你做的东西能吃?吃坏了你自己没事,哪能让孩子也跟着一起吃?”

这话我就不爱听了,啥叫吃坏了我没事儿?我说道:“在你眼里只有你的崽是吧?我就是个送货的?你这种人,要是放在现实情况中,生孩子医生问保大保小,你肯定毫不犹豫保小。”

长虫将我抱了起来:“跟你开玩笑呢,如果真有那种情况,我肯定要你。”

我双腿盘在他腰上,忍不住笑出了声,不知道是不是笑太狠,感觉小腹里面抽了一下,就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动一样。

他把我抱到沙发上放下:“乖乖等着,我去给你做吃的。”

我抱着膝盖两眼冒光的盯着他看:“长虫,我有时候觉得你还挺好的上得厅堂下得厨房,不犯浑的话就完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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