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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到寒长老说出这句话,额头上是爬满了黑线,大家怎么都喜欢玩这一招?

周围宾客听到寒长老的话,纷纷都上前劝诫道,“刑先锋你有话好好说啊,先把寒姑娘放下再说啊。”

再有者,也是怒目圆睁,上前呵斥道,“刑天!平日大家多敬你骁勇好战,便冠你急先锋一名,但你可千万莫要把大家对你的尊敬当成你放肆的资本!你要知道......”

“我什么知道不知道的?你个老狗说什么玩意?寒老王八蛋挟持我侄女侄子的事,我没给你们说过吗?那时候你还说其中有什么误会。怎么现在我不过干了与他一样的事,怎么就唧唧歪歪说我的问题?”

“你!”涨地脸红脖子粗的宾客听到刑天这么反驳,登时失去了反驳的勇气,好半天才从牙冠里挤出一句,“可莫要凭空污人清白!”

“去你妈的吧,你这老狗不就是因为我哥势力倒了,所以才来寒长老这里当狗吗?你当我不知你家门朝向?少说两句废话,不然你下场可能比他还惨!”

就当刑天在场中舌战群儒之时,忽然在他手下的女子张口在他嘴上一咬。刑天吃痛,猝不及防之下放开了手,女子反一脚踹在他的小腹之上,然后向寒长老处奔去。

我心中涌出无限的鄙视,我还以为这家伙做事是跟笑歌一样,虽然张狂,但是实际上是十分谨慎小心。刚才还在心里夸他有勇有谋,但这女子的一脚却将我踹回了现实。

这刑天就是傻!

刚开始我以为被抓住的女子没有功夫底子,所以上去就被刑天吓到了,半天没有反应。但现在看来却是人家一直在找能脱逃的方法。这下若是让她逃回寒长老身边,那我们今天是插翅难飞了。

就在女子就要成功的时候,一剑横栏在她的喉间,“回去。”女子遇此变故,无奈之下,又只能乖乖束手就擒。而眼见希望落空的寒长老,此刻更是愤怒,“你又是谁?!”

嘿!这家伙,我还以为他最起码能认出我呢,没想到竟然就这么把我当做一个路人甲忽略掉了。

“管你屁事!”

话说出来我就笑了,估计在场的诸位都在心想着同一句话吧。“真的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刑天这般样子,他的朋友也这般样子。真是绝配!”

刑天却不理别人什么想法,看到我又将寒长老的女儿擒住,兴奋地上来将我肩膀一拍,“兄弟带你来吃这顿饭真的是没错!”

继而他对着寒长老道,“我也不想跟你废话那么多了,三天后午时,同洲府门前,我要见到我的侄子跟侄女,同时给他们备上一辆马车,待我亲眼见到他们离去后再三天,我就将你女儿放了。”

说完,刑天与我就慢慢退出了寒府,趁出门骚动一瞬间,一掌将寒长老的女儿击昏,腋下一夹。伴着一阵桀笑,就离开了。

......

“你哥怎么样了?”我问出这句话说真的有点废话,他的儿子女儿都在别人手上,刑战又能怎样?当然是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了。但我不得不问,因为刑天现在坐在那昏睡在地上的那个寒姑娘,眼神很冷,很可怕。

“喂,你可别想什么坏事啊。好歹我现在还在旁边呢。”

刑天良久没有言语,之后长叹一声,从那躺着的寒姑娘身上收了回了目光。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反而似自言自语道,“我真想杀了她啊。”

我听到刑天这句话,正想上去按住他的胳膊与他好好理论一番。他却自嘲一笑,“但这么做跟他们那些畜生又有什么区别呢?”

我看刑天这会人的神智有些不太清楚了,毕竟一天之内让他当了囚犯又当劫匪,跑了一天了,自然身体与心理都很疲惫,所以我上前想让他好好休息一番,但他却拉着我高谈阔论了起来。

刑紫萱兄妹两个,早早便被寒长老差人带回了冰雪域。而他俩则是跟随寒长老一路回来。路上寒长老还说的好,说是与上面人好好聊聊,自然是没什么问题。不过是让他儿子再为雪域效力罢了。

即使他两兄弟再怎么不相信着寒长老,但孩子在他们手里,也是没有办法的事。甚至为了拉拢寒长老这个小人,刑战还特地将自己的府邸增与了他。寒长老口口声声说地自当竭尽全力相助,但却没想到在会上他是第一个反水的人。

而且最可恶的是,寒长老开刀的理由,竟然是他们兄弟两人有反叛之心,而且连同户家二老爷一起将他们推入火坑之内。但又因孩子在他们手上,又不能当场反驳,所以就这样。刑战被活活牵制死。刑天也无奈地被打入大牢。

顺带一提,那户家二老爷就是上面决定刑战所要渡送冰种孩子的父亲,也是我们今天早上见到的人。所以...他与寒长老联手自当是狼狈为奸。

“当年我大嫂因身份原因被人逼迫致死。虽然我们明面上说的是被外人所害,但其实我们很明白,原始本末都是寒长老一人所为。为了打压我哥哥,使得如此不入流的手段。苦于没有证据,一直与寒老狗周旋。原本以为他应该不会察觉,但是现在看来,这老狗却是早就知晓了我们知道这个事情的事实。”

“想着他的家人,都是喝着我们家人的血成长,我又怎能不恨?”

我听完刑天的话,万万没有想到其中事情那么复杂,今天早上逃出来那家的主人,正是户家二老爷。而下午去的,也是寒长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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