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窝头捂着脑门,鲜血从指缝里汩汩的流出来,这没毛病,被啤酒瓶开了瓢,是你你也流血。
“小子,你他妈的,敢打我?!”鸡窝头睁大了眼睛,不敢相信,刚才李宏飞不都说了吗,这小子只是个吊丝而已。

“还有,你他妈的刚才耳朵聋了吧,许少说了,我们都是他的人,都是他罩着的,只要在学校里有事情,他都会照应,你还敢打我?还在他生日宴会上,你不怕许少剥了你的皮?!”鸡窝头搬出了许文龙,心想这个疯子跟自己可以疯,听到许少,应该知道害怕了吧。

砰!

然而,鸡窝头错了,错的太厉害。

陆原飞起一脚,正踹在他胸口上。

鸡窝头就是跟着许文龙混吃混喝,狐假虎威,自身能有几斤几两,陆原怎么说也是陆家大少,手底还是有两下的。

鸡窝头那瘦的跟木柴似的小身板,直接就倒飞了出去,扑通一声,趴在了地上。

我草!

众人都看傻了,刚才鸡窝头都提到了许少了,这小子竟然还动手,这,这简直就是不把许少放在眼里啊。

不过说实话,鸡窝头被打成这个样子,这些人还真的没几个上来帮忙的。

首先,这些人虽然都是跟许文龙混的,平时也是相互兄弟相称,不过都是酒肉朋友,彼此之间哪有多少义气。

其次就是这些人虽然在学校里横行霸道的,都是学生里比较厉害的,但是打架什么的,也就是那回事。

毕竟现在大学里,除了像严盛虎那种天生猛人之外,也不是谁拳头硬谁说话的,看的还是家里的势力,会不会混。

所以看到陆原突然这么生猛,下手狠的跟校外的混混一样,根本不像个唯唯诺诺的吊丝,一下子也不敢上了。

最后就是大家都知道今天许文龙过生日,这是许少的生日宴会上,其实心里都是想事情闹大点,待会儿最好惹得许少出手,大伙儿开开眼界的。

反正怀着不同的心思,最终就是都没人上前帮忙。

“这小子挺吊的,不过一会儿许少来了,就让他哭了。”

“吊个屁啊,不过就是一个容易冲动的二愣子,一会儿冷静下来,我猜他恐怕比谁跪的都快,我可是见过这种人的,性子比较激进,一旦过了这个火气,就窝囊废了,鼻涕眼泪一把的求饶。”

“不过我看这小子,好像不是你说的那种,你看他,脸色很镇定,眼神很悠然,一副举重若轻的样子,根本也不像是冲动的那种人吧,我怎么觉得他好像就是有背景的感觉啊。”有人说道。

“你这么一说,还有点像。不过再厉害,能比得过许少?许少老爸许晃可是文武会的四太保之一呢。”

“说的也是。”

正在众人说着闲话的空档。

“妈的逼,咋回事,还有人在我生日会上打架,不给我面子?!”

突然,一个说话语气很霸气的声音传来,一听就能听出来,说话的人,肯定平时牛逼的很,不然这种如此霸气的语气不可能说的这么自然。

仿佛一出生,就是自带这种说话语气的一样。

“许少!”

“许少!”

众人一听这声音,顿时脸上都露出恭敬,同时心里也有点期待和兴奋。

许少来了,这下就好看了。

没错,来的正是许文龙。

许文龙的身边,还跟着一个三十左右的少妇,少妇长得倒是肤白滑嫩,一身白色的紧身裙,紧紧的包裹着胸口和翘臀。

丰硕的胸在裙子里沉甸甸的,仿佛是秋天的果实一样,让人觉得甘甜而多汁,一口咬下去,似乎满嘴都是香甜。

裙子很短,紧紧包臀而已,丰腴的大腿,勾勒出一种性感。

手里拿着一个镶钻的手包,看着眼前混乱的一幕,不由皱了皱眉头:“小龙,怎么回事,在你的生日会上还有打架,你这小霸王当得也太水了吧,如果给你爸爸知道你在学校里这个样子,他一定会感到失望的。”

“小妈,真对不起,让你一来就看到这么几个恶心的外人,不过你放心,你就在旁边看着吧,我是怎么处理这件事的。”许文龙对这少妇态度还挺恭敬的。

不过众人一听他的称呼,顿时不由都心里暗暗惊呼。

原来,这女人就是许文龙的小妈啊!

小妈就是后妈,都说许文龙有个后妈,就是许晃的老婆,叫李水仙,长得貌若天仙,身材也是前凸后翘,极尽妖娆。

这李水仙,在黑恶势力的圈子里也是赫赫有名的,曾经太子龙集团还在金陵市如日中天的时候,李水仙也是太子龙集团,和楚惜玉并称是太子龙的两朵金花。

后来太子龙一夜之间大厦倾覆,李水仙也一夜之间,闪电般的又成了文武会的人了。

没错,嫁给了一直鳏居的文武会四大太保第二的许晃。

也就摇身一变,成为了许文龙的后妈。

自从成为了许文龙的后妈之后,和许文龙倒是经常走在一起。

毕竟许晃在帮会里地位重要,事务也多,许文龙和李水仙年龄也相差不大,两人似乎话题也更多一点。

平时一起吃饭逛街,俨然透露出浓浓的母子情深。

这不,今天许文龙在红楼里过生日,李水仙也坐着司机的车子来了。

所以,刚才李文龙就是讲完了话,然后下楼到外面去接李水仙的。

“好。”李水仙这一个好字拉的音节很长,一副媚意万分的样子,“我就看看我的好儿子,到底多有本事。”

此时,早已有乖巧的会溜舔的拿来了一张椅子,放在了李水仙的身后。

李水仙姿态万千的坐下来了,毕竟穿着裙子,不能两腿就这么放着,更何况为了坐姿优雅,所以就翘了二郎腿。

不过这女人,本来裙子就短,现在坐在椅子上,又翘二郎腿,裙子又往腰部滑了滑,似乎总有诱人的春光闪烁其中。

这可把周围的人都给弄的是心里痒痒的,可是谁也不敢真的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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