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实的身体反应,我只觉得浑身的力气好像在被一层一层如抽丝剥茧般的抽离。
“说,你是谁的女人。”

“我是你的女人,我是南宫绝的女人。”我怕他再变什么花样折腾我,学乖的回答。

“以后还走不走了?”他又问。

“不,不走了,呜呜。”

“还敢不敢骗我了?”

“不,不敢了,我tm不敢了,南宫绝,你,啊!”

我骂他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被他的唇给堵上了。

“说你爱我。”他放开我,却不依不饶的命令。

“我爱你。”

“记住你说的话。”他说:“林如歌,我让你记住,你是我的,你要是再敢有非分之想,我就把你绑在床上,做到你晕过去,做到你哭不出来,我有的是体力,你要是再敢惹我,我保证让你一个月下不了床,你给我记住了!”

“记住,记住了!”

终于,他满意了,结束了对我的“惩罚”。

就这样,我被“绑架”在了军区小院,成了一名随军的女人。

南宫绝很利索的买了许多家居,厨具等用品,差不多一应俱全。我们不再去食堂吃饭,都在家开火。

南宫绝军务繁忙,每天都是早早的天不亮就出去了,但晚餐一定会回来吃。

我们都很享受这样的生活。

这天晚上,我等到快十点了,饭菜已经热了一次了,还不见他回来。

我有点着急了,平时他最晚不超过八点,而且也没听说今天有什么临时任务啊。人家隔壁指导员两口子早都熄灯睡觉了。

我站在窗口往外望,一片黑暗,什么也看不见,我坐立不安的套了件外衣就下了楼。

虽然知道就算出去找也是无用功,但我就是没办法坐在家里干等。

出了家属院,我循着往营地的小路走去。在这里,最大的好处就是不用担心夜里一个人走路不安全,家属院的哨兵也个个都是精英。

“你玩玩就算了,你怎么可以把那个女人明目张胆的带进家属院,先不说她那肮脏的身份,你这是违纪。”

转弯的树林里,突然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我本无意偷听别人谈话,但这个声音真的很耳熟,本能的停下脚步。

“我再说一次,她是我的女人,是我即将过门的老婆,我和她同尊同辱。”是南宫绝的声音!

同尊同辱,他说的是我吗?我不敢置信的默念着这四个字,对我来说,实在太震撼了。

“你说什么?要娶她那个被别的男人穿过的破鞋?南宫绝你有毛病吧,这话你最好开开玩笑就算了。”

“你这么说话,还配得上你身上的这身衣服吗?这是你一个军人该有的态度吗?”

我蹑手蹑脚的靠近树林,趴在一颗大树后面,循着声音望去。不敢靠的太近,他们都是特种兵,精着呢。

由于今夜天上只有一弯月牙,加上树木的遮挡,我只隐约瞧见一男一女对立着,女人的军装外套挂在手腕上,里面的军衬解了两颗扣子,露出一截白皙的脖颈。

男人笔直的站立着,眸中闪着一丝愤怒,手臂被女人拉扯着。

“这身衣服对我来说根本毫无意义,我为什么穿上它你应该明白,要不是为了追随你,我干嘛要跑来这地方吃苦受罪,还处处被这身衣服限制。”

女人说着,向前一步,另一只手缠上了男人的脖子,很委屈的样子。

我想起来了,这不是那天在办公室里的那个女人吗。她果真是南宫绝的花蝴蝶。这可真够痴情的,都追到军营里来了。

可惜了,她这一番深情恐怕是错付了,别的不敢说,就说我对南宫绝的了解,他虽然有时候放荡不羁甚至流氓无赖,但是他把这身军装看的比生命都重,对他来说,军绿,就是他的灵魂。

这女人真是糊涂,她轻视的正是南宫绝最珍视的。

虽然这样想,但我毕竟是个女人,看着自己的男人和别的女人拉拉扯扯,不管怎么说心里都不舒服,于是我继续躲在树后,想看看南宫绝会怎么处理。

“胡静,请你自重。”南宫绝拨开她的手说:“我不知道我什么地方做错了会让你产生这种错觉,做出这么不理智的行为,但我奉劝你一句,这身军装不是你可以游戏的,不喜欢穿就打报告,立马脱下来。”

“你!”女人大概没想到南宫绝这么冷硬,一点面子都不给。

用我的角度看就是美人计都用上了,人家偏就不领情不动摇。同是作为女人,她的心态我能理解。

“南宫绝,你别以为你这样我就会退缩,我就不信一双破鞋你穿的就能舒服,等着吧,你早晚是我的。”

女人不怒反笑,一只手柔弱的爬上南宫绝的胸膛,隔着衣服做出挑逗的姿势。

我远远的看着,差点没惊的眼珠子掉出来,这也太那啥了吧。她,她这不当那个啥都可惜了,真不知道怎么进的部队,真给军人丢脸。

“滚开!”南宫绝脸色一沉,声音冰冷的连我这么远的距离都感觉四周掉冰碴。

只见他抓住女人作乱的手,手腕一翻,女人惊叫一声,一只胳膊已经被翻转了过来,从刚才两人对立变成背对南宫绝。

“胡静,我警告你,最好收起你的那些想法,也不要在我面前耍手段,有些事我不说破只是给你留些余地,不要以为我不知道。还有,你自己蠢可以,千万别做坑爹的事。”

“南宫绝,你放开我,你别太过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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