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南宫绝第一次爱的人,也是我唯一爱过的人。”
我不说话,泪水越涌越多,滴落在他的肩膀上,滑落他的胸膛,混着他的汗水,最终没入彼此的心里。

“我说过要陪你寻找记忆,可是对不起,我要失言了!”

这一刻我明白了为什么迟娜她们可以轻易的把南宫绝骗来,南宫绝正需要找一个机会来跟我告别,而她们恰好给了他这个机会。

这是他的风格,在我面前,他向来直来直去,毫不掩藏。会爆粗口,会说荤话,会直接告诉我“我想你。”

可是我那时候并不懂得,南宫绝也会为情所困,会掩藏。

两个人再无交谈,我们都尽量的去取悦对方,仿佛要把一辈子的爱都一次做完似的。

冰冷的库房里,回荡着我们低沉的,粗重的喘息。空气中都是爱恋的味道。

我不知道过了多久,当我们结束后,我已经瘫软无力的顺着墙壁跌坐在地上。

可是我有一点不明白的是,迟娜他们不是要设计这出戏捉奸的吗,为什么我们都已经结束了,还不见她们有动静。

南宫绝为我整理好衣服,顺着我的头发,“放心,这点时间我还拖得住。”

我自嘲的笑了笑,是啊,南宫绝怎么会是那种等着被设计而不作为的人。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我曲起双腿,抱紧膝盖。刚刚因为剧烈运动,浑身燥热,还出了一身汗,现在平静下来,却感觉库房的冷气更重了。

“等!”他把自己的外套披在我身上,“别这么看着我,她们费尽心思要捉奸的,我也是被骗到这里来的。”

我拢了拢身上的衣服,鼻子里嗅着他的气息。我们就这样静静的坐着,越来越冷,我开始不住的打哆嗦。都过了一个多小时了,别说苗坤,我贴着门板连一个脚步声都没听到。

再这么下去,我们会不会被冻死在这!

我斜眼睨了南宫绝,见他并没有太大的反应,为什么我却冷的不行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觉得这冷气越来越大了,我的手脚都开始麻木,牙齿都直打颤。我觉得我浑身的血液都开始凝固,南宫绝见状,把我抱起来,几乎让我整个人都窝在他的怀里。

可是同样的环境下,他的身体也不暖和。

“你怎么会冷成这样?”南宫绝凝眉担忧的看着我,我摇摇头。

我也不知道,自从流产后,我就特别畏寒怕冷,以前虽然也体寒,但还不至于这样。

现在每个月那几天都痛得好像扒了一层皮。

南宫绝见我实在虚弱,开始搓我的手脚,试图让我血液循环的快些。

就这样,不知道又过了多久,就在我感觉自己快要冻成冰块的时候,门外传来了一连串的脚步声。

说来可笑,我从来没有像这一刻希望苗坤发现我和南宫绝在一起。

我想,最坏的结果也比冻死在这里强。

“砰!”的一声,冰冷的库房的门开了。

迎着走廊里的灯光,苗坤站在门口,我看不清他的表情,只看到他冷冷的目光。但这一刻对我来说无异于曙光。

我从南宫绝的怀里抬起头,对着他,扯出一个微笑。

“坤哥,我就说有人看到他们在这里私会了,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上次你不信我,这次你亲眼看到总信了吧。”

是迟娜,呵!我心里暗笑,这个策划兼导演终于姗姗来迟啊。要是再晚点说不定这个女主角不死也残了,她的戏还怎么收场。

“这,上次我和娜姐就是因为看见他们,他们”这么做作的声音不是潇潇又是谁。

“这怎么回事啊?”呵,有一个熟悉的声音,没错,是红姐,真是墙倒众人推啊。

“苗先生我真不知道,林经理拿了酒让我先送回去,她马上就来,我不知道她”我心里暗笑,这红姐当着苗坤的面,林经理倒是叫的顺口。

苗坤的身后,三个女人,得意的看着我,明明是她们一手导演的,却还装作一副好像见到了多么惊世骇俗的新闻一样。

苗坤始终不说话,就那么站在门外,冷冷的看着。也许正是因为他这样的态度,让迟娜有恃无恐,以为自己奸计得逞了。

指着我的鼻子骂开了,“林如歌你还真是狗改不了吃屎,坤哥一次次原谅你,你却不知悔改,敢在这里公然勾引男人私会,你还要不要脸。”

说着上前一步走了进来,气愤的看着我,“坤哥,你看看这个贱人,她本来就是个破公交,是男人给了钱都能玩她,你不能一直被蒙在鼓里”

我跟迟娜现在已经是明摆着的水火不容了,或许从一开始她就是视我为眼中钉肉中刺。只是我现在浑身冷的打颤,实在无心跟她打嘴官司,刚想从南宫绝怀里起身。南宫绝的手却在我腰上一拦,抱着我站起来。

我感觉的出,他其实也有些发冷,只是他体质好,并没有像我这么严重。如此想来,这库房的冷气的确是后来又降了的。

不难猜测是迟娜她们干的好事,设计我还不算,还想折磨我的**。比狠毒,我的确输了,所以,才屡次被害。

“迟娜,你哥也算是个高智商的人物,怎么你这妹妹却半点都不如他。”凉凉的话语,带着白色的哈气从南宫绝的口中说出。

脚步已经站定在苗坤面前,“我早说过,你自己的未婚妻都保护不了,不如让别人来保护。”

苗坤还没说话,迟娜那讨厌的声音又冲进了我的耳膜,“三哥,你为什么总是护着这个贱女人?她到底给你下了什么**药,你要女人多得是,她这么不要脸的勾引你,也能勾搭别人,说不定在你们看不见的地方行了多少见不得人的事,你跟坤哥都被她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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