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还有句古话,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接着,我听到了一声声惨痛的哀嚎。
“小雪。”我抓着穆雪的手,“你哥他这样没问题吗?”

穆雪愣了一下,不过马上就反应过来我问的是什么,她笑着握住我的另一只手,“小嫂子你放心吧,我哥有分寸,再说了,就凭他敢挟持你还伤了你这一条,我哥不杀他都是仁慈的。”

过了一会,南宫绝走了出来,他的西装外套已经被他脱了下来,搭在手腕上。

“走吧。”

“那他?”我的手被他握在手里,转头看向巷子深处,虽然什么也看不见,但我知道那绝对是我不想看到的,南宫绝也是为我好。

“一会有警察来处理。”他说,“刚才我在后面让你站住,你为什么还要跑。”

“啊?”我愣怔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原来是你啊,那你不早说,我要知道是你我就不跑了。”

“砰!”话音刚落,我就撞上了一堵厚重的人墙,撞得我鼻子直发酸。

“你这个人走路怎么这样啊?”我揉着酸痛的鼻子抱怨道。

他却用食指抬起我的下巴,让我和他对视,“林如歌,你连你自己男人的声音都听不出来吗?”

“我”我被他炽热又带着责备的目光盯的心虚,咬着唇,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林如歌,你的记性还是不太好,看来我需要好好的给你恶补一下,让你长长记性。”说着矮身把我打横抱起,朝着马路对面走去。

那里,几辆车子和保镖已经在等候了。

“小雪,你上后面的车。”南宫绝把我放进最前面的车后座,转身对穆雪说。

穆雪一听,笑呵呵的跳着去后面了。南宫绝却又来了一句,“你的事,明天再跟你算账。”

“嗷!”我听到穆雪一声哀嚎,想要说句话安慰一下,南宫绝已经坐进了车里,吩咐司机开车。

“你还真是个招贼的体质。”南宫绝从车载急救箱里拿了药棉和纱布,一边为我处理脖子上的伤口一边讽刺道。

“嘶,你轻点。”这个伤口并不深,只是刀疤脸吓唬上官逸的,我估计他是对自己下手没准,又是脖子要害,他怕自己万一一失手,就失去了我这张可以威胁南宫绝的王牌,所以只是划破了皮流了点血,看着比较吓人,其实没什么大事。

“现在知道疼了。”他没好气的训斥我,不过手上的力道却轻了不少。

我瞪了他一眼,“这些贼还不都是冲着你来的,我就是倒霉催的当了炮灰。”

这话一出口,南宫绝的脸色马上冷了下来,他丢掉药棉,拿着纱布在我脖子上围了一圈,打了结后才道:“冲我来的我知道,但是我告诉你什么了,你要是乖乖听我的话不往外跑,就是你想当炮灰他们也抓不到你人。”

呃我心虚的低下头,好像是这么回事。但是我又不甘示弱,“那你要不结这么多仇,我再怎么乱跑也不会有事吧。”

“你说的对,我告诉你林如歌,我结的仇可远远不止这些,但如果凭这个就让我打退堂鼓,做梦。你愿意最好,不愿意也罢,你是我南宫绝认定的女人,所以,这些仇也好,怨也好,你就得跟我一起承担,你,别想逃,也逃不掉。”

说完就把我压在了座椅里,然后,一个霸道充满占有欲的吻落了下来。

我被他吻的晕头转向,只听咔哒一声,车厢里的隔断帘放了下来。

“唔,南宫绝,你疯了,这是车里。”

“我知道,好地方。我得让你长长记性,免得你连自己男人的声音都认不出。”

唔唔

我挣扎无效,最后,任由他予取予求,只能尽量压抑着自己不发出难堪的声音。

回了龙庭,我是被他抱下车的。

“小嫂子,你怎么了?脸怎么那么红,是不是发烧了。”穆雪的车子紧随我们其后,她下了车,看到我的样子担忧的问,说着还要伸手来探我的额头。

我急忙别过脸,“没事,就是刚才睡着了,估计是压的。”

我心里别提多囧了,直到车子驶进龙庭大门的那一刻,南宫绝还在我耳边说一会回房间继续。我脸颊连我自己都觉得发烫,难怪穆雪会觉得我发烧了。

想着,我对这个罪魁祸首一副没事人一样就觉得不甘心,伸手在他的腰上狠狠的掐了一把。

他显然没想到我会掐他,啊的一声低叫了出来。

“哥,你怎么了?”穆雪听到声音问道。

让你害我出丑,我就看看你怎么解释。我得意的在他怀里仰头看他。

他回给我一个狐狸般的笑容,对穆雪道:“刚刚没能让你嫂子满意,跟我耍脾气呢。”说着又低头看着我,“乖,局势有限,回房间我给你好好赔罪。”

我只觉得额头一只乌鸦飞过,这货怎么不按常理出牌啊!他这说的什么话,搞得好像是我欲求不满似的。

我的脸一阵红一阵白,急忙看向穆雪,想要让她别误会,可穆雪已经掩面笑的肩膀直颤,一脸了然的样子,“哥,你赶快回房间跟小嫂子赔罪,争取早日弄个小宝宝给我玩玩。”

汗!果然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啊,我一头黑线,怒目瞪着南宫绝:看你惹出来的好事,我现在还怎么有脸见人。

这兄妹俩果然都不是正常人。

南宫绝接收到我不善的眼光,舔了舔唇,对穆雪呵斥道:“滚回房间闭门思过去,明天再找你算账。”

然后我就看到刚还一副兴致勃勃的表情,立马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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