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令灵眼里的光华瞬间消失殆尽,脖子被w如铁钳般的手紧紧的扼住,呼吸困难。
w令灵费力的掰扯着w的手,想要挣脱开,却完全无济于事。

令灵浑身都在发抖,她瞪大眼睛盯着w,眼里充满了恐惧。

她的催眠术在w面前,居然失效了?

怎么可能!

他是怎么做到的,这不可能!

对我使用催眠术?令灵,你真以为我治不了你了吗?!

w冷冷的看着令灵,每一个字都夹带着风雪。

令灵这双眼睛,对任何人来说都是一个威胁。

为了能避免自己在不知不觉的情况下被她催眠,w早就留了后手,为了就是防范于未然。

想不到,今天还真让他遇上了。

w看着令灵,只要一想到她当年做的那些事,想到浑身是血倒在马菲亚地牢里的叶幽幽,他心里的怒火就蹭蹭蹭的往上冒。

你w令灵脸色灰白,已经是出气多进气少了。

你给我记清楚了,我的东西,别人碰不得!

话落,w狠狠的甩开了令灵。

啊!令灵惨叫一声,趴在地上,咳得肺都要出来了。

咳咳咳咳她仰起头,喉咙一个浓烈的铁锈味。

她恶狠狠的瞪着w,不让我碰,我偏要碰!w告诉你你敢动我,爸爸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哼!w抽了张纸巾,嫌恶的擦着手,完全不将她放在眼里。

令灵看着w,爸爸安排了暗卫在我身边,你敢对我动手,他一定会发觉的,你以为你能瞒得过他吗?

w挑了一下眉,面具下的黑眸暗潮涌动,暗卫?如果你是指苍狼的话,我可以告诉你,他现在在顾瑾寒的手里,自身难保,所以,你就别指望他会来救你了。

苍狼在顾瑾寒手里?令灵之前也有所怀疑,但是查了这么久一直没有查到确切的消息,这会儿听见w这么说,心里凉了半截。

苍狼被顾瑾寒抓住,怕是凶多吉少。

不给令灵再说话的机会,w沉声道:把她给我关小黑屋里去,没我的吩咐,不准任何人靠近!

是!泽光应了一声,马上叫了人进来来。

不!w,你不能这么对我,w!

令灵嘶吼着,想要朝w扑去,却被眼疾手快的泽光拦住了。

把她带下去!泽光冷冷的看着令灵。

安魅回屋换了礼服,本来不准备来看令灵,但是想了想,难得一个好机会,可以讽刺她一下,她怎么能错过呢。

谁知道他刚刚上楼,就听见令灵的嘶吼声传来。

安魅吓了一跳,站在一边,看着保镖将令灵押了下去。

怎么回事?令灵问温雯雯。

温雯雯看了看满眼怒容的w,凑近安魅耳边,小声的将事情解释了一遍。

什么!安魅瞪大眼睛,令灵这个该死的女人,我就知道是她!

安魅气得跺脚,一撸袖子,就准备跟上去再狠狠教训一顿令灵。

安魅,你很闲?泽光瞥了一眼安魅,及时制止了她。



泽光抬手看了一眼手腕上的表,淡淡道:明天一早要去公司开会,你是准备今晚不休息了?

安魅翻了个白眼,知道了。

啰嗦!

让人好好看着她,别让她逃跑了!

w吩咐了一句,冷漠的视线扫了一眼安魅,没再说什么,径直下了楼。

安魅感觉刚才w看自己的眼神似乎别有深意,她不由得头皮发麻,又摸了摸嘴唇。

她已经卸了妆也洗了脸,w应该没有看出什么吧。

温雯雯神色有些忧虑的看了一眼泽光,w这么对令灵,万一四爷

你放心,w既然敢,就一定做好了准备。安魅笑道。

说完,也回了房间。

泽光点了点头,时候不早了,早点休息吧。

温雯雯点头:好。

安魅回到卧室,站在窗前,虽然时间不早了,但是她却没什么睡意。

她按了按眉心,今夜发生的事情还真是多。

看来以后要少喝酒了,免得再出现今晚这样的醉况。

牧南枫安魅低声呢喃。

一夜的不平静,悄然过去。

翌日。

晨阳从未关的窗户早进来,如碎金子般洒在窗沿、地板上。

卧室里,床铺凌乱

浴室里。

任钰凝站在镜子前,捧了一大捧冷水浇在自己脸上,冰冷的冷水浇在脸上,丝毫没有让她脸上的温度降低。

宿醉后,头疼得像是要裂开了一样,但是任钰凝现在完全顾不上,她心里,只有一件事:

昨晚,她喝醉酒,和裴影

原来酒后真的是会乱性的!

任钰凝冷吸了一口冷气,盯着镜子里自己脖子肩膀上的痕迹,有些无助的抱住了肩膀。

怎么会这样,昨晚

任钰凝用力的拍了一下自己的脑门,她记得昨晚一些零星的碎片,似乎,是她主动吻了裴影,至于后面

任钰凝脸又开始发烫了。

天呐!

任钰凝快要哭出来了,这下她要怎么面对裴影呢?

他会不会觉得昨晚是自己故意

任钰凝越想心里越着急,同时又为昨晚的事情感到懊恼。

扣扣

这时,浴室的门被敲响了。

任钰凝心里一紧,看着既紧闭的浴室门,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你,还好吧?

浴室外,传来裴影有些不自在的声音。

没没事。

任钰凝深吸了一口气,又用冷水冲了一下脸,拿毛巾擦干脸上的水,缓慢的打开了浴室的门。

裴影已经穿戴整齐了,他站在卧里看着任钰凝走出来,神色有些纠结。

昨晚发生的事情他全记得,裴影很后悔没有控制好自己,但是不管怎么说事情已经发生了,现在来懊恼也没什么用。

裴影看着任钰凝眼底的神色,暗自骂了自己一句,这么多年,他从来没有像这一刻这么狠自己。



算了。裴影刚开口,任钰凝就打断了他的话。

裴影一僵。

任钰凝摇了摇头,努力扯出一丝不那么难看的笑,挥了挥手,昨晚的事,忘了吧,就当做没发生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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