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勇的狠辣果断,再一次刷新我对他的认识,若不是有董虎提醒我,恐怕我现在就已经乱了阵脚,甚至被杀了都可能。
我用感激的眼神看向董虎,他似乎感受到我的目光,猛地从床上蹦起来,率先一步发动了攻击,从地上捉起一道黑影,毫不犹豫地塞进了嘴里,吃了。

我也从枕头底下拔出了桃木剑,一剑刺中了已经潜伏到床边的黑影,正中心口,砰的一声,黑影瞬间爆开,化为虚无。

雷勇料想不到我们会主动进攻,被我们打个措手不及,奴使最后的几道黑影冲向董虎,自个手里一个翻转,一道寒光在手中闪现,连踏几步,冲到了我的面前,就是一道寒芒刺来!

面对他的攻击,我怡然不惧,我怕鬼不怕人,对我来说雷勇只是个气急败坏的光头,没什么可怕的。

噌的一声,我用桃木剑挡开了他的剑,就地一个翻滚,冲到他的脚下,在他举剑朝我砍下来之前,我猛地一把抱住他的双腿狠狠地往后一扯。

砰的一声闷响,他就重重地摔倒在地上,我一脚踢开他手中的剑,一屁股就坐了下去,用桃木剑死死地抵住他的咽喉,只要他敢轻举妄动,我就弄碎他的咽喉,让他提前去见阎王爷。

“混蛋,你竟然还敢回来!”我咬牙切齿地看着雷勇,手上的力道不禁重了几分,他痛得哇哇大叫,使劲地拍地面,痛苦道:“本以为你会死在那里,没想到你竟然逃出来了,斩草需除根,我怎么可能会放过你!”

“那就看谁放过谁吧!”我怒火中烧,用力往下压,就要用桃木剑压碎他的喉咙。

这时,门口滴的一声从外打开,苏月、胡汉他们带着一群人鱼贯而入,看到眼前的情景瞪大了眼睛,我能清楚地看到苏月眼中的那一丝愧疚,因为不相信我而导致我陷入困境的愧疚。

我什么也没说,让盗门的把雷勇抓了起来,而胡汉则是奋不顾身地冲向了董虎的身边是,伸出双手,手上戴了一双手套,直接抓起剩下的两只鬼影就撕裂成两半,散做天地间的元气。

董虎深深地看了胡汉一眼,我也被胡汉手中的黑色手套给吸引了,一双手套就能抓住鬼影,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冥器。

从知道冥器这个词语到现在,真正见过的冥器也就只有两件,一个是“陶人”,另一个就是眼前胡汉戴在手上的黑手套了,只是不知道那是怎样的级别!

“你没事吧?”苏月一脸愧疚地看着我,好看的脸上染上了一层阴郁。

我摸了摸她的脑袋,感受着秀发的柔顺,笑了笑说道:“我没事,你也不要自责了,这不怪你!”

她小鸡啄米般点了点头,我看着她的样子情不自禁地笑了,看了一眼一脸愤恨的雷勇,我从床底下拿出了那个瓮,并且也拿出了符纸,交给了胡汉,对他们说这是胡汉袭击我的证据,如果有什么不清楚,可以问秦朝。

胡汉点了点头,随后带着人出去了,估计是要审问雷勇这个家伙,只剩下苏月和我,还有重新躺在床上装睡的董虎。

“那个”苏月偷偷地看了一眼董虎,又回头看了看我,好看的脸蛋上染上一层害羞的红晕,“三天后就是考试了,可是我们两个都不太精通阴阳术,到时候会不会吃亏啊?”

她这一问,我竟无言以对,没学过阴阳术的阴阳师和盗墓贼,想想也觉得这个组合有点不靠谱,我转念一想,告诉她,我会找到人来帮助她速学一些阴阳术,而我则打算在最后三天之内,好好的了解一些阴阳术的常识,这才是对我目前最重要的事。

然后我拿出了事先准备好的一**安符,交到了她的手上,一脸认真地说道:“进去之后,如果碰见我,要用这个来验证身份。”

她看到平安符先是啊了一声,随后一脸娇羞,小心翼翼地把平安符收好,眼中带着丝丝涟漪看着我。

我无奈地摇了摇头,也不知道她听没听进去,告诉她我要休息了,随后扭过头去不再看她。而她像个得到毛线团的小猫咪,一脸激动的朝我说了一声晚安,然后开开心心的离开了。

“看得出来,她对你有点意思,怎么你偏偏保持距离?”侧身躺着的董虎忽然悠悠地说了句。

我看着他,耸了耸肩,刚开始接触他还是一个霸道威风的将军,接触久了,那股子霸道还在,但却多了一丝浓浓的八卦之风

“我是有妻子的人,不像你孤家寡人一个。”

“”

解决了这件事后,当天晚上睡的很安稳,但是早上的时候就被周平山的电话吵醒了。

我拿起电话,刚按下接通键,周平山就在电话那头焦急地说道:“徐生,赶快过来,有事要和你说一下,嘟嘟嘟”

刚想问他什么事,他心急火燎的就挂了电话,万般无奈之下,只好拉着苏月一起去,毕竟学阴阳术还是得找专业人士教,而我也正有打算去阴阳门借点书,恶补一下关于阴阳界的知识。

又一次见到苏月的时候,只见她打扮得漂漂亮亮,一双白皙的双腿完全展露出来,看着我的眼神,都带着难以言表的媚意,若非我在脑中拼个命的想着徐若兰的样子,恐怕我就要被这小妮子给电酥了身子骨。

一路上,身旁有个漂亮的女孩子不停地对你抛媚眼,而你又不能做什么,这必定是一件很折磨人的事,好在一个多小时后,我就从痛苦中解脱出来了。

周平山就在庄园门口迎接我们,看样子他已经完全恢复了,但是脸上却充满了兴奋和焦急这两种情绪,看到我下车之后,急忙拉着我往一栋小洋楼走了进去。

推开门,就感受到里面浓烈的个人风格,家具各方面的摆放都独树一格,能把简单的东西让他彰显出不平凡的气息,我盯着周平山看,随后摇了摇头,这一定不是他的品味,他的品味是那种把所有衣服都和内裤袜子一起放的那种

“你带我来这儿做什么?”我纳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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