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炙热的吻落在她的唇上,宽厚的手掌描摹着她优美的身体曲线。
她急促地喘息,双臂不由自主地勾住了他的脖子,脸颊通红,双眼迷离地低语,“不要在这里”

男人勾唇一笑,将她打横抱起,“好,我的公主,我们换一个地方。”

“好热难受”叶真真喝的那杯酒里面被下了药,她浑身就像被火灼烧着,失去了理智,只知道随着身体的本能,撕扯着身上的衣服。

阿朗冷眼看着床上的女人自己将衣服脱得只剩下内衣,招了招手,立刻有两个牛郎走了过来,他阴冷一笑说,“那位客人说了,只要你们好好伺候这位叶小姐,就给你们每人一百万。”

阿朗是牛郎出身,不过,他现在已经是这家店的幕后老板了,有位神秘的客人,给了他五百万,让他找几个人,好好“伺候”这位叶小姐,他怕事情搞砸,便亲自上阵引诱,现在引诱成功,他也可以退到幕后了,毕竟,他可不想当着镜头表演限制级的游戏。

能挣钱,又能睡这么漂亮的女人,天底下竟有这种好事!

那两个牛郎兴奋不已,他们看到叶真真搔首弄姿的妩媚模样,身体立刻有了反应,相继扑了上去,阿朗叮嘱过他们,要好好伺候这个女人,要让她主动求饶,主动勾引他们。

他们都是久经情场的人,对于女人的身体非常熟悉,很快就撩得叶真真炙热难耐,她拚命扭动着身体,想要贴到男人身上,可他们偏偏不满足她,她难受地抽泣起来,细细地呻吟,“好难受,帮帮我”

“想要我们帮你,很简单,求我们啊”

一个牛郎坏心眼地捏了一把她的柔软,加重的力道让她忍不住“啊”地叫了起来,虽然有点痛,但是很快就有奇异的感觉涌上来,她想要更多,但是他们偏偏都停止了动作,难耐的痛苦在体内蔓延着,好难受

她嘤嘤哭泣着,“难受我要”

一人匍匐在她耳边,咬着她的耳垂,蛊惑着她的意志,“想要什么?是不是想要男人?说,你要男人”

被持续挑逗的叶真真已经泣不成声,体内的火疯狂地燃烧着,断断续续地喊着,“啊我要我要男人”

“好啊,满足你!”随着一人猛烈的动作,叶真真凄厉地惨叫起来,好痛,雪白的床单上染上了鲜红的血迹。

然而,好戏才刚刚开始。

当叶真真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了,全身酸痛,好像被车碾过一般,最痛的是难以启齿的那个部位。

她像傻了似的,愣愣地盯着陌生的房间,满床的狼藉,而她自己则赤身裸.体,满身痕迹,她不记得昨晚发生了什么,但是她很清楚,自己的清白被人夺走了!

“啊——”她发疯似地尖叫,捶打着床和被子,跌跌撞撞地跑进浴室,看到镜子里面狼狈不堪的自己,她嚎啕大哭起来。

她一边哭,一边狠狠地搓洗着自己的身体,直到皮肤都被搓红了,她才停下来。

过了很久,叶真真才冷静下来,她想起昨晚,在她失去理智之前,包厢里只有陆颖儿和伺候她的牛郎,她得说服陆颖儿替自己保守秘密,无论如何,都不能将她酒后乱性的事情传出去!

“颖儿,你在哪里?我想见你。”叶真真坐在咖啡馆里,等陆颖儿来时,她已经喝完了一杯咖啡。

陆颖儿坐到她对面,看她戴着一副墨镜,心事重重地搅着咖啡,不由纳闷,“真真,你怎么了?”

叶真真将墨镜摘了下来,露出一双哭得红肿的眼睛,听她问话,眼泪又不禁流了下来,“颖儿,我昨晚跟那个牛郎”

“嗨,我以为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呢,不就是酒后乱性吗?放心,我不会说出去的!”

“可是我我已经配不上夜丞哥哥了!”叶真真哭得很伤心。

陆颖儿抽了两张纸巾递给她,犹豫了一下,说道,“真真,以前我也跟你一样,什么都想留给自己最爱的人,可后来呢?你看我被姜宇那个渣男骗得有多惨,他吃我的喝我的,还拿我的钱养小三,在公司暗中架空我爸,要不是我堂兄发现,说不定我们家的公司都被他给抢走了。后来,我想通了,爱别人,真不如好好爱自己。“

“真真,不是我说你,你爱我堂兄没错,可你不能爱他爱得连自我都没有了,你是叶家的大小姐,你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追求快乐,享受幸福,那是你的权利,你不用背负那么大的心理压力。”

“颖儿,我知道你说的有道理,可是,我没办法我真的好爱夜丞哥哥,我离不开他”

就算卑微又怎样,她就是爱他,就是想要嫁给他,可他呢,偏偏被沈微那个贱人鬼迷了心窍,想到沈微,叶真真就恨,恨许曼清怎么那么没用,既然要拐卖沈微,就让她困在泰国,一辈子别回来啊!

叶真真哭得就跟个泪人儿似的,陆颖儿又心疼又无奈,她知道自己劝解不了她,也就不劝了,只安慰她说,“好了,别难受了,事情都过去了,放心,你不说我不说,不会有人知道昨晚的事情的。”

叶真真松了口气,以为事情暂时解决了,却不想,后面还有更大的危机等着她。

她刚刚走进客厅,就觉得家里的气氛不对劲,原本应该在公司工作的父亲竟然阴沉着脸坐在沙发上,母亲坐在他的身边,脸色也很难看。

“妈咪,爹地,你们脸色怎么这么难看,家里发生什么事了吗?”叶真真一脸不解地问。

李如兰脸色越发难看,“真真,我问你,昨晚你去哪儿了?为什么一晚上都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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