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你对轻轻做了什么?我警告你啊,你要是敢伤害轻轻,我就让你死的很惨!”雪女煞有介事地威胁元敬。
元敬呵呵笑着,道:“你手上都没有那枚戒指了,也就是个普通人,你以为我会怕你?”

“你竟然也知道戒指的事情,看来当初威胁我把戒指交出来的,就是你了?”雪女问。

“没错,那又如何呢?你依然失去了戒指!”元敬可不在乎雪女的威胁。

雪女笑了笑,忽然从脖子里拽出红绳系着的戒指,道:“谁说我失去戒指了?”

“你……”元敬没想到戒指还在雪女手里,惊讶地瞪大眼睛。

“陛下已经还给我了,这是我们雪族的圣物,陛下也不会据为己有的。”雪女解释道。

元敬呼吸变得有些急促,然后道:“你要是冻死了我,穆轻轻也会没命。”

“未必吧,我听说过,母蛊在冰冷的环境里会沉睡,只要让它一直沉睡,就不会对轻轻有什么伤害。”雪女竟然对蛊也有所了解。

“你怎么知道?”元敬说完就后悔了。

雪女嘻嘻笑着,道:“因为我们雪族也有养蛊的人哦,只是不如黑苗族那么出名,我们也不养那些歹毒的蛊,但是对蛊还是很了解的。”

容初听了,赶紧道:“那还跟她费什么话,冻住她!”

雪女没等容初话音落,就直接把元敬给冻成了冰块儿。

雪女得意地朝容初笑了一下,问:“这下算我立了大功吧?”

“勉强算吧。”容初傲娇地道。

穆轻轻问:“冻住就没问题了吗?”

“也不是完全没有问题,等这个女人死了,将她体内的母蛊给取出来,然后再用特殊的方法,让母蛊召唤出你体内的蛊虫,你就不会再有任何危险了。”雪女说的非常轻巧。

穆轻轻听到自己可以不用手蛊虫的威胁,心里甭提多开心了。

“这个女人暂时不能死。”容初道,“她还得帮我们做最后一件事。”

“你的意思是,逼习锐出来?”穆轻轻问。

容初点头。

穆轻轻道:“那就让人放消息过去,习锐肯定不忍心看着自己的娘亲冻死吧?他手里有火石,一定会来救人的。”

容初点头,这自然会有人去办。

穆轻轻又问起了雪族的事儿,雪女才回道:“我已经和木柯长老联系上了啊,他老人家知道我安然无恙,便不相信习锐说的话了。”

“难怪你们在这里安营扎寨,跟没事儿人一样。”穆轻轻恍然道。

“那怎么雪族还不退兵呢?”穆轻轻又问。

雪女道:“因为习锐还有一部分人马在对面呢,他们拿金卓长老的性命威胁木柯长老,习锐自己本身养着一群杀手,就是那个什么绝命楼,你听过吗?”

“绝命楼?”穆轻轻看着容初,她觉得这个名号很耳熟。

容初道:“就是穆恒买通的杀手组织,你差点儿丧命于他们手里。”

“原来就是那个绝命楼,说起来穆恒也真是够蠢的,不仅帮人养儿子,还花银子让他儿子的野爹来杀他自己的亲生女儿!”花蛇忽然插了一句嘴,脸上露出讽刺的笑。

穆轻轻听了,心里也够憋屈的,可是却无言以对。

因为花蛇说的是大实话。

“咳咳……你这条毒蛇,能不能不说话?”白马看穆轻轻脸色有一阵儿不苍白,怕穆轻轻不高兴。

穆轻轻笑笑,摇头,道:“花蛇说的是实话,没哪儿不对的。”

“实话也不能随便就说,不过穆国公的确很蠢。”白马也忍不住多了一句嘴。

穆轻轻道:“他蠢不蠢,已经与我无关了,早已断绝了父女关系。”

容初摸摸穆轻轻的头,道:“好了,不提那个,习锐手里不仅掌握了大批的杀手,他也偷偷募兵,人数不多,但也有近一万人。”

“这么多?”穆轻轻惊讶地看着容初。

容初点头,道:“他收拢了偏远一点的山贼土匪之流,虽然是乌合之众,但也是麻烦,我们必须要联合雪族的人,将这帮人一网打尽,免除后患。”

“嗯,只要雪族不与朝廷为敌,一帮乌合之众应该不足为惧。”穆轻轻心中并不担心容初对付不了这帮人,她担心的是,雪族如果拿出神兵,容初可能很难对付。

“我很好奇,雪族的神兵到底是什么?”穆轻轻看着雪女。

雪女道:“我也不清楚,据说非常厉害,可以在百米远的距离取人性命,杀伤力很大,可以杀死一片人。”

“这么神奇吗?”穆轻轻也有点不相信。

“长老们是这么说的,具体我也没有见识过,我们雪族很多年都没有跟外界发生过纷争了。”雪女道。

穆轻轻点头,道:“如果有机会,我还真想见识一下,但是我希望不会有那么一天,毕竟打仗不是好玩的事儿。”

“我可能见过这样的武器。”容初突然道,“你们看过烟火吧?有点类似于放鞭炮一样,只不过这种武器里的火药非常厉害,产生的爆炸威力,可以将人炸成碎片。”容初道。

穆轻轻问:“你真的见过?可以让将人炸成碎片?那多可怕啊。”

“非常可怕,而且还是你师父让人造出来的。”容初挑了挑眉。

穆轻轻张大嘴巴,问:“师父?无悔师父?”

“除了她还能有谁呢?”容初笑笑,凤九霄当初就是利用这种武器击溃了凶悍的匈奴人。

穆轻轻由衷感慨道:“师父真是个奇女子啊。”

容初道:“我看她古古怪怪,邪门儿得很!”

从前容初对晏无悔好奇多于喜欢,后来越意识到晏无悔的邪门,反而产生了些许恐惧之心。

毕竟那是个随时能要人命的女人,一手出神入化的毒术,就叫人敬而远之了。

而且晏无悔并不是什么良善之辈,她爱憎分明得很,谁要是招惹了她,往往没什么好下场。

所幸自己并未真的对晏无悔产生过威胁,也没有想过伤害她,否则现在是否还安然无恙地活着都是个问题。

相比于凤九霄的凌厉狠辣,晏无悔的诡谲才更令人背脊生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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