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是缘分?缘分就是那种见了第一面就再出不能忘记,并且时常会出现在梦中的那个人。缘分就是那种已经费了老大的周折尽力忘记时,他却突然再次出现在面前,再次令双方惊喜并痛苦的那种意外。缘分就是那种经历过千折万难后,两在再次不可避免地面对面地站在了一起。
何洁也不知为什么,自从入住到这家?满天星的酒店就感觉到似乎有一种重大的事儿要发生的预感,但具体是什么,总也感觉不出来。只是心里总是无端地会泛起一种小激动,那种感觉很已经很久很久未曾出现过,或者说在自己的生命中。

是要大战前的预感,还是要有其它不可预知的大事要发生?她顾不得想得太多,因为他们这个小组碰头会就要开始了,同时他们这边的配合人老毕也已经到了。

他们详细地交流了目标人各种信息,以及制定了最近的行动方案,之后老毕先一步离开,而后何洁送两个队友回房。

透过周冬科和宇文晨两人肩膀,何洁看到一又无比精神而又熟悉的双眼!她的心当即一颤,难道真的是他?怎么会?

她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在门边“目送”两位队友离开,从他们的肩膀上慢慢地浮现出一张脸,伴随着那张脸的逐渐放大,她的心甚至忘记了跳动……

是他!不是他!两种声音仿佛是脑海中的两个小人一样在轮番地叫喊着,她的心也一点点地提到了嗓子眼儿。

她真得好期待……

终于,那是一张并不是熟悉的脸,而嘴里却说着纯正的泰语!尽管这张脸也是非常的英俊,但却与自己所期望的那张脸有着明显地差别。

这张脸比印象中的那张脸略胖,但整个的皮肤却是要黑而更有韧性。张脸上却怎么也找不出那张脸的任何信息,但天杀的,为什么这张脸却拥有那样熟悉的神情?

这一刻,她心里长长地松了一口气,同时更多的则是一种说不出的失落。

她怅然地站在自己的门口,看着那一男一女从自己的身边过去,却装作送两个队友的神情。

不对,既然不是,为什么除了眼睛以外,他的神情是如此地想像?甚至他走路的姿势,以及那轻轻抬手抚鼻子的动作是如此的相似。以前他在自己面前时会不经意间抬起左臂轻轻地抚一下自己的鼻头,最关键的是别人用的是食指,而他却是用的无名指!对了,刚才这个动作就是用无名指做的。和以前一样,每当他在自己面前要躲避某些事儿时就是这样,天底下哪有这么巧的事儿?而刚才自己看他的时候,分明从他的眼里看到了一丝的吃惊,而后就是那种强自镇定的神情。也许别人不会注意到这些许的不同,但对于修习狠罪心理学的何洁来说这一丝的变化却是难以逃过她的眼。

不过,也许是个巧合呢?这天底下的事儿有谁能说得清呢?

这样,如果回头,就是。不回,就不再管他。万能的神明啊,请您给我一个明确的提示吧!

真乱啊。

何洁转身回了门里,听着那边脚步停下刚地去开门时,她装作无意地向后退了一步,转头看过去,而此刻,那个男人正好也看了过来。

天啊,他也在看我。

两人在空中凝视了三秒钟,最终他的眼神在空中交叉而过。涵星心里一慌,推开了门迈步走了进去。

而此刻正在刷房卡的黄初夜无意的一个转身,眼神迅速从何洁那边再瞟到涵星那边,蓦然一愣,把房卡放回了兜里,转身跟着涵星身边推开门走进了他的房间。

“故人?”黄初夜这次直接用越南语来问。

涵星脸上浮现一丝淡淡的笑容,回着把门关上才轻声地回答,“算是吧,只是不知现在她还记不记得我。唉——”他转身脱掉了外套换了拖鞋,轻轻地走到窗边,一个人默默地看着窗外发愣。

“放心吧,肯定认不出来,你得变化我都认不出来,何况是她呢?有我在,放心吧。不过,她今天晚上肯定是睡不着了,我建议今天晚上你就去我那屋睡吧,否则你在这儿也睡不好!”她一脸的那种说不出的表情,有几丝揶揄,还有几丝嘲讽,甚至还有一丝吃醋的感觉。

“不过也很难说,一个女人会把一个男人放在心里,而不是放在脸上。刚才她看你的眼神,太熟悉了,那是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极端用心时才有的眼神,就像当初的我看你那样。你-知道吗?”她轻轻地脱掉了脚上的半高根鞋,赤着脚轻轻地走到涵星的身后,用两臂慢慢地从涵星的后面向前抱去,就像两条白色的细蛇一样从后面缠了过去。

涵星这时突然浑身抖动了一下,手指向上挑了挑,最后还是没有反应。

她的两手终于在他的小肚子上完成了一个完美的扣儿,十指紧紧的扣在一起,把自己的脸慢慢地帖在了他的后背上。

这一刻,涵星的血流突然加速,两手慢慢地抬起,握住了她的双腕儿,再把一双大手一点点的展开,最后完全覆盖在她的一双小手上,来回摩挲着。

黄初夜这一刻浑身一丝的颤动,两眼中有朦胧的东西模糊了视线。

最终,涵星还是顺着她的手滑过去,慢慢的拉开她的双手,尽管她很不情愿地松开。

“初夜,我,我们……”涵星不知道接下来怎么说。

“什么也别说,就先让我欺骗自己一会儿!”她的双手离开了他的手,慢慢地抚上了他的胸部。她慢慢的闭上了双眼,两滴晶莹的泪珠终于不争气地滑落了下来。

良久,也不知是涵星用手掰开了她的双手,还是她的双臂感觉到累了,总之她的双手终于松开了。

“她是我的初恋。”涵星轻声说。

“我知道。”黄初夜说,“你也是我的初恋,所以那种感觉我能够体会到。那眼神——我甚至不知道用这种眼神看过你多少次。算了,我算什么啊!”她终于任性地转身坐在了床上,独自抹起了眼泪。

涵星一时也不知说什么好,只是无言地从桌上抽出了一张纸巾递给了她。

“对不起,你是一个好姑娘,我不能给你一个家,不能给你专属于你一个人的幸福,所以我不能伤害你。”

“什么是伤害?什么是幸福?伤害就是那怕没有结果也要不顾一切地索取与付出!什么是幸福,幸福就是你在我最需你的时候把我拿走,不顾一切的拿走。我什么也不要,哪怕是做一个替身。在我的前面有她,而在我的后面又有了一个她。为什么你的世界中就没有我的一丝丝空间?我什么也不要,我就要你来要我!就是一个替身,我也愿意!”她几乎用呼喊起来,同时跳了起来,从正面一下子把涵星抱住。

她明白,也许过了今天晚上,自己可能就再也没有机会跟涵星这样地相处了。爱,可以储蓄;但她不是一个储蓄的人。爱,也可以狂暴,如果不狂暴,也许连一个恰当的表达方式都没有。

她用自己薄而红的唇轻轻印在了他的前胸上,同时不断地轻咬他胸前的两个小小突起,把自己的小手再咬环了过去,不同的是这次在涵星身后的臀部扣了起来,偶尔还会顺着他的腰带慢慢地摸下去。

慢慢地,涵星的呼吸也开始粗重起来,他要推她离开的手也沿着她的双肩慢慢地滑落到她粉红色的小T-恤后面。

他用颤抖的手指在她的背后轻轻地一滑,她的内衣就像没有扣一样从上面滑落了下来……

一时间房间里响起了最原始的欢歌!

而与此同时,他们隔壁何洁把一个小小的黑色圆环状物品慢慢地贴到了紧挨着他们床的墙上——毕竟酒店里的房间结构基本都一样,这点好把握,再从化妆盒里抽出一个小小的粉底棉,反过来轻轻地从里面扣出一个小小的耳机扣在耳朵上,右手食指在化妆盒上轻轻地一按,里面就传来一阵窸窸窣窣地声响,却听不出在干嘛。

反正是工作的工具,先试一下效果如何吧。

把几个按键再调整了一下,一阵天籁之音传来……

何洁是过来人,当她一听就知道是在干嘛,对于这个从小一直非常含蓄的乖乖女来说,从没有做过这种偷听人家房事儿的事,一时脸色马上变红,她非常气愤地摘下耳机,甚至把手臂扬了起来准备要把这东西彻底地摔毁。

真他妈的没有一点正形了,男人和女人在一块除了干这事儿,能不能干点儿正经事?

但不知为什么,她最终没有把那个小耳机摔下去;相反的,她快速地扫了一下门口,再看了一下窗户,确保都以关死时才用颤抖的右手慢慢地把它按进了自己的右耳中,真像是捉贼一样。

一阵喘息伴着肉体的撞击声传了过来,瞬间她的脸更红了,同时心跳急速地加快起来,呼吸也开始不规则,毕竟十几年都没有过房事,甚至不知道那是什么感觉了。

不过有些东西是天生就会的,或者是很快就能进入角色了。

听着那令人震颤的靡靡之音,她突然感觉自己的身体正在不自争气地随着那边的节奏动作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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