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不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此时两人虽然没做什么亏心是,心里却也不轻松。
阮春功打开了灯,涵星朝他点了点头,顺手把两沓钱放在了床头的地下,再把鞋放在上面,然后慢慢地支起了身体,看着阮春功慢慢地转动了门上的把手。

刚一旋开,外面就有人一把推开了门,直接冲进四个人,把阮春功碰得差一点摔倒在地上,涵星的手瞬间握了一下拳,最终还是慢慢地展开,先看看情况再说。真别说,还真是三个警察,手里拿着橡胶棒,一进门就是指着床上的涵星呱呱说了一阵,而另外两人则迅速地把屋内检查了一通,然后向那站在一边说话的警察使了一个颜色。

这时阮春功也走上前去与那指挥的警察交涉了一通,再从自已的兜里掏出了身份证给他看了一下,再指着涵星呱呱说了一阵,最终那人很不乐意地看了涵星一眼,转身离去。

阮春功锁好门了,转身回到床上。这突然的变化让两人措手不及,睡意全销。反正也睡不着,不如就聊会儿天吧,顺便也了解一下越南的风土人情,毕竟现在自己还在这里没离开呢,如果查得接不到自己,说不定还要待更长的时间。

“刚才那人说了什么?”涵星忍不住问道。

“其实也没什么,他们说接到线人举报这家旅馆有人雇娼吸毒,所以要突击检查。还好我们都没有找人,要不说不定现在我们该在什么地方呢!”阮春功摇了摇头,叹息了一声。

果然不怀好意,先是让你找小姐,然后再进行突击检查,接下来的 估计就是要罚款了。要不就是那小姐生意不行心生怨恨报警来报复,看来还真是天下乌鸦一般黑啊,这种狗屎情节在国内也较常见,涵昨并没有感觉到特别的奇怪。

“你后来跟他说什么他就走了?”涵星顺口问道。

他看了涵星一眼,诡秘的一笑,“我说我带你去河内看病,猩红热,他一听,马上招呼人走了,怕传染。”

涵星一笑,看来这一涉及到自己的人身安全,大家就飞快地跑掉了,幸亏没说是AIDS,如果是那样的说,他们恨不得爹妈多给他们生出一双脚吧。无奈地摇了摇头,说了句“睡吧!”伸手把灯给关了。心想本来还准备给他们每人一百块钱让他们赶快滚蛋呢,他倒替自己想好了办法。

两人双谈了些不太相干的事情,说着听着两人就都睡了。

第二天涵星起得特别的早,闲着眼睛把关家心法默默地运行了一遍,这才轻轻地转身,阮春功也刚好醒。两人相视一笑,开始起床。洗漱完毕,两人一起下来退了房,到下面的早餐点吃饭。

涵星想如果没有他的话,自已在这里简直是个哑巴,甚至连吃饭都是问题,边趁着吃饭让他都了自己几句简单的越南话,像类似“我要吃米饭,多少钱?”“到这个地方如何走?”“请您帮个忙好吗?”“我想打份工作!”“谢谢您”等。还好,本来就是学语言的,很快地就学会了。

由于阮春功还要去河内,所以两人来了个拥抱,顺手把自己那两捆人了币给他装进了口袋,然后送他进火车站。当他站走过铁栅栏最后朝涵星挥手的时候,涵星先是朝他挥了挥手,再用手指了指他的口袋。他马上意识了过来,伸手往口袋里一摸,两眼明显地愣了一下,随即明白过来,马上要回头向外冲,涵星冲他做了个快走的手势,转身消失在茫茫人流之中。

阮家三口也是挺不容易的,就算是给他们的打扰费吧。如果要硬看作来感谢他的救命之恩的话,那自己的命也太不值钱了!然而此刻要拿再多也拿不出来,也只能这样了。

他再次到ICBC,把两张百元大钞换成了一大堆的越南盾,给人这要了个塑料袋子装好了,走了出来,没多远看见一家卖包的商店,他挑了一个中号的,想了一想终于想起了阮春功教自已的“这个多少钱?”

“一万三盾!”那卖东西的小姑娘说。涵星对越南盾也没有什么概念,从塑料袋子里数了十三张给她,拿起那个包斜挂在身上,再拉开拉链,把那个装满了越南盾的塑料袋放进去,顺口作越语说了声“谢谢!”转身离开了。

涵星走过两道街终于到了一个小广场,边上停着许多的出租三轮车,装扮得就像要迎新娘似的,不过也透露出越南这国家其实是挺穷的。如果在国内,这种出租车早被城管大哥给砸破卖铁了。

涵星拿出查得给他写得那地方,那司机皱着眉头想了一下,点了一下头,给涵星拉开帘子,涵星坐了进去。那人得意的冲其他的司机吹了一声口哨,坐进了驾驶室,使劲地蹬了一脚发动杆,那汽油三轮就“嘟嘟”响了起来,那人启动了车,一路地颠簸着向前冲去。大约过了有半个小时的时间,涵星感觉那车向右转进了一个胡同,然后那人就狠命的按了两声喇叭,慢慢地停了下来。

涵星慢慢地从车下来,看还真是到了一个破旧的胡同!朝周围看了一下,都是破旧的墙面,也没有那种纸上写得标识,正在诧异,突然从边上两个相互对门的院子里冲出来五个彪开大汉来,还有一个拿了一把一尺半长的西瓜刀,而另外两人则是拿了一米多长的棍子。

“不好,他们要打劫!”涵星心想。

果然不出所料,其中一个穿花夹克的人狞笑着开了口,这次涵星听懂了,因为那人说得英语!

“Money!Give me your money!”(钱呢?把你的钱给我!)

他妈的现在这个社会还真是不太平,刚离开阮春功就遇到这么一群玩艺儿!看来每天还真不能把必修课——锻炼给省了。就今天懒了一下,就摊上了这样的事儿,真还以为他们是程咬金呢,竟敢来劫“皇纲!”

涵得不慌不忙的把那包从自上解下来,轻轻地拉开拉链,露出一捆一捆的“胡志明”,随即把几人的眼都给看值了。

说实在的,其实也没有多少钱,只不过包里还有涵星顺带放了两件衣物,他们就都都以为是钱呢。况且“胡志明”也真是不值钱,买一袋面,就大约需要两大捆。

他们以为涵星要把那包丢给他们的,谁知涵星这家伙不慌不忙的拉上拉链,然后就把它挂在了身上,转身若无其事地朝外走去。

“Money or life,that`s your choose!”那花衣服的年轻人向其他人使了一个颜色,几人再次迅速地向前移动,重新捧月般地把涵星围在中间,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涵得是他们的头儿呢。

看来是躲不过去了,那就来吧。涵星猛地向前一冲,前面那人拿着个大刀片子就冲了过来,那人举起右手抡起刀就向涵星头上劈了过来。涵星看也没看,只见向后一退,以飞快的速度一脚跺在后面那抡棍子的人的大脚跟儿上,那人身子不自觉得向前一探身,右臂就落在了涵星的右肩上,涵星伸手抱紧他的右臂,猛地顶臀、弯腰、,硬生生地把那人从肩膀上摔了过去,他摔过去一脚正好踢在对面那人的西瓜刀上,那人不防备,西瓜刀硬是给踢飞了,越过右边的矮墙,掉在了那破旧的院子里。

他没有丢那人,顺脚向前一脚踢在那人的胳肢窝上,只听“咔”一声,那条胳膊算是脱臼了。左手拉住刚才那拿刀的前胸,右手一击拿住他的小二黑,捏了捏意思了意思,痛得那人直翻白眼,再按住那玩艺用力向上一托举,那家伙就非常配合的还向上跳了一下,涵星左右手同时用力,硬生生的把那人从头顶上抛了过去,砸在右边那拿棍子的人的身上,同时涵星起跳,一脚踏上那本就不是特别结实的墙上,身子在空一个三百六十度的大转身,小腿一下子踢在墙对面的那个拿棍子的人的脖子上,这人当即就被踢得下颌猛的一转,甩出了四颗带血的牙齿,也跟着在空中旋了一圈儿,死死地摔在了地上,向上弯了弯腰,震了一下,爬在地上,顺带着还吐了一口血,暂时是不动了。六个有瞬间倒了三人,一下子缝好的口袋就开了一面,不过涵星倒是没有马上走脱的打算,他转眼盯着左边的那人,他顿是打了一个颤,不过还是向前冲了过来,看就这免死狐悲还是有一定道理的。

涵星却是朝他笑笑,转身向那穿花夹克的人走去,不防这人却伸手从那破旧的墙上拿起一块砖,照着涵星的头上拍来。那花夹克本来是向后退了一步,一看这情况不禁心情大振,直接向前冲了一步,一个右直拳就冲涵星的左胸过来,不防这时涵星却来了个弹簧脚,直接后退了半步,猛地一转身,一个右顶膝顶在了那背后下黑手的人的小肚子上,那家伙两眼瞬间瞪得很大,同时把嘴给张得很大,咳了一声但没咳出来,那右手就那样的向前伸着,右手不由地慢慢地张开,那块砖就落了下来,涵星伸手接过来,左手轻轻地拍了拍那人的脖子,右手一扬那砖就落在了那面墙上。

那人面色瞬间由红色变成了黑色,两腿一软,“扑通”地声跪了下来,再慢慢地瘫倒在地上。

六个人在一分钟之内被涵星给搞倒了四人,现在只乘下那穿花夹克的领头人以及拉涵星过来的那司机。这次涵星慢慢地朝那花夹克走去,没有一丝的阻碍,而那后面的司机转身要跑,但好像现在才发现这胡同原来是个死胡同一样,跑到头儿停了一下这才再次转身过来,向他们的头儿走了走来。

谁都没想到平时的老大哥这时却浑峰打着颤,等涵星走到跟前的时候,他居然把裤子给尿湿了!那湿湿的水珠儿顺着裤管“滴滴嗒嗒”地落在地上,样子十分搞笑。

自来有时这人看着人模狗样的,其实本质上就是一懦夫,所以著名领导人提出一这样一个模名的概念——一切把反动派都是纸老虎!所以啊等你碰到了那些嚣张的人,我认为你一点都不必怕他,越是嚣张就说明他的内心越虚弱!

这家伙这时也不充什么外国人说英语了,叽哩呱啦地说了一大通,估计发间很标准,但是是越语,涵星一句也没听懂!涵星伸手一把抓住他的领口,硬生生地把他从地上提了起来。

涵星大吼着,加强了语气。

那家伙赶忙点头,看也没看就连忙点头,“Yeah,now!But please help me stand first!”涵星看他浑身颤抖的样子,这才放开了他,再从兜里拿出手纸条出示给他看。他回头看了一眼那司机,再转过身来,“He can drive and Ican speak English and Vietnamese!”(他可以开车,我能说英语和越南语给你翻译!)

涵星拍拍他的左颊,“Good guys!”随盯了地上的那四人一眼,慢慢地转身坐上了三轮车。那司机就坐到了前面,而这花夹克却对地上的那四人吼叫了一声,那四人连忙起身让开了路,这司机打着了车,慢慢地倒了出去,花夹克拉开门刚要进,忽然想到了什么,这才再向前一步,走到驾驶室旁,要坐到前面去,涵星喊了他一声,指了指身边的位置,那家人家伙连忙关了前门,坐到了涵星的身边,三轮车绝尘而去,不过这次却是又快又稳。

看来这很多人是不打不成器。涵星心想,刚才你颠簸得那么厉害,现在倒是平稳了。这些人就两个字:“欠揍!”

三轮车在大街小巷中穿过,过了市中心的胡志明像,一路向郊区开去,不知不觉得半个小时就过去了。

会不会拉我去找更厉害的对手来打麻烦了?涵星再次对越南人的品质提出了质疑。正要开口问边上的花夹克,那三轮车就停了下来。

“It`s here!Boss!”这家伙居然称呼也改了,涵星也懒得管他,自顾自的走下车来,扫了一下周围,好像也没有什么厉害的角色,再抬头看了一下正前的那个门市,果然就是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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