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已渐晚,并已下起了毛毛细雨。那从高楼中透射下来的亮晶晶的光线,仿佛就是黑夜中的一方方水晶宝石一样,变成了五彩斑斓的而让人迷恋的美景。
涵星把车停到了三单元楼下,还好,正好有一个车位,涵星停好车,打开车内灯,发现车上连个雨伞都没有,他轻轻的摇了摇头,看来这女人到了这个年纪,没有疼了也就自己不爱惜自己了。

他关了门,从后面绕过来,脱掉了自己的夹克当作雨衣支在门边,这才把门给拉开,伸手把车内灯给关了,再拔下钥匙,这才从座位上拉起谭婶,她却一点也不配合,全身柔软的跟面条一样,扶不起来。

唉,看在是兄弟老妈的份上,就勉为其难把你抱上去吧。

涵星从车前拿起她的包,把车钥匙放进去拉好,再把包挂在她脖子上,再伸手把她从座位上抱起来,回身一脚把车门关上,抱着她就像当初抱着一块没有骨头的冷鲜肉一样快速地冲到三单元门前,把她放在自己的右膝盖上,她呼出的带有酒气的湿气打在涵星的脖子上,痒痒的麻麻的,他却也顾不了这么多,赶紧从包里番出一串钥匙把单元门打开,再抱着她进到里面。

由于莲花小区是上世纪九十年代的小区,最高的也就六层,所以没有电梯。涵星只好就这们抱着她一层一层地向上走,不知不觉得汗就慢慢地出来了。在一楼时还好一点,因为有声控灯,涵星抱着她灵巧地闪过了楼梯上的各种非原生建筑物,可到了三楼和四楼就不好办了,涵星连着低声沉吼了两声那楼梯灯都没有任何反应,而怀中的这四十多岁的尤物却一下子用手紧紧地抱住了涵星的左肩,仿佛就是一个受了惊吓的小女孩一样。

涵星只好硬着头皮往上摸索着走。

等到了五楼西她的家门前时,涵星再次把她放在右膝盖上,再从她的包里翻出一串钥匙,除了那把刚才用过开单元门的以外,把剩下的试了一个遍,这才把门给打开,拔了钥匙进了门,轻轻地把她给放在地上,不防谭婶却是伸手把锁上的保险给上了,再去门边按了开关,顿时客厅一下子全明亮了。

呵,这家伙怪有钱啊,全屋都是铺了地毯,一看就知道还不是那那种低档的。

涵星扶着她,准备给她换一下拖鞋,却发现脚上现在只剩一只棕红把的半高跟鞋,肥肥的脚背呈现出一种迷人弧度,五个秀气的小脚趾盖上来染着粉红色,最有意思的就是上面居然还雕了花!

这么前卫!大多数的女孩子也没有这么注重细节!这倒让涵星对这个充满狐媚的半老徐娘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这时她明显也清醒了不少,把左脚一甩,那只棕红的高根鞋就摆像一颗子弹一样,准确地射入了鞋柜,她一扭身,摆脱了涵星的怀抱,直接赤着脚向前走去。

“既然上来了,就帮我把灯泡换了吧,顺便再喝点咖啡醒醒洒!”她在前面一扭一扭的,那健美的弧度臀就再次展现,让涵星刚刚消失的火气又冒了出来。

她直到走进卧室的门,看涵星没有跟过来,这又折身过来冲着涵星摆摆手,涵星这才想起刚才她说什么来着,对了,帮她换一灯泡!换就换吧,这时间也不早了,要是谭德来知道这么晚了自己的兄弟和他妈孤男寡女在一起,就不定咋说咱想呢。

谭婶已经把外套脱了,露出了那嫩嫩的肩膀和细细的腰,中间一层薄薄的细毛衣正好把那完美的上身曲线线段展现无遗。由于光线不足,从客厅照过来的橙色的光更是让了的身材美仑美幻,涵星赶把目光转向其它的地方,以避免自己把这种情感控制不住。

“灯泡呢,让我赶快给你换了。”涵星转身到客厅去搬了一把椅子放在床边,伸手按了一下开关,确实没亮,这才上去椅子,伸手给谭婶要灯泡。谭婶从书桌里拿出一灯泡,伸手递给了涵星。

涵星伸手去安,虽然有一米八的个,再回上椅子的高度和胳膊的长度,但还是差那么一点点,涵星踩着椅靠向上一挺,迅速把灯泡拧进了灯座—,但这一下却让他失去了重心,身体一歪,从高空中斜躺下来,他身子在空中一转身,力图摔得不是那么太狼狈,不想却正好爬在了谭婶的身上,谭婶哪里能承得了他近一百七的休重?

她被他压倒在她的席梦丝床上,弹簧床强大的弹力使深陷下去的两人不断地进行着上下颤动,于是涵星就和谭婶两个人随着弹力的频率进行着啄木鸟式的接吻!

弹簧床终于逐渐的静止下来,涵星静静地盯着身下的这个身材妖娆的大自己近二十岁的半老徐娘,虽然脸上开始悄悄地现显出丝丝鱼尾纹,却也掩映不住那那天生而有的妖嫩,两颊上的两个小酒窝一动一动的,就像两个调皮的小鬼朝着涵星挤眉弄眼,红红的厚厚的嘴唇由于喝了酒的缘故,更是显得娇艳欲滴,尖尖的下巴让一张脸显得更为精致。

涵星从她的两眼的瞳孔中看到了自己的眼里有两座拟要临界爆发的小火山,不,是已经开始燃烧的火焰,同时身体的每一个部位也都开始活跃起来。

不能,虽然已以两年多没有过鱼水之欢,但也并不是什么人都能上的!这是我兄弟的老妈!他心里最后的一丝理智在最关键的时候就像一道篱笆一样,把他的欲念完整地束缚在他的小水池里。

他用两手支在她脖子的两侧,上身离开她那两座被挤压的有些变形的小火山,同时抬起左腿从她的身上跨下来。

突然,她两手猛地从涵星的两腋下环了过去,并在涵星的身后十指相扣,形成了一把没有锁孔的十字交叉锁,两腿也迅速上兴,绕在了涵星的腰间,她尽力的向前探着头,蓬松的头发向面部下面落去,露出长而细而白的脖子。

这一下的努力没有白费,她把她性感的双唇完整地印在了涵星笨拙的双唇上,张开她的樱桃小口,用她洁白的皓齿狠狠地啃着涵星的嘴,终于涵星吃痛,不由地张开了嘴,只觉得一条滑不溜秋的小鲇鱼豪无任何征兆地滑进了他的口腔。

这条小鲇鱼的到来,击垮了涵星欲念篱笆上最坚硬的一根竹竿儿,一下子涵星的防线突然间全部崩塌,支在床上的两手不由地开始变得软了起来,就像承受不了她的体重一般,慢慢的向下沉去,直到把她放到了床上。

她的喘息变得粗重起来,带动着他的心跳起加快了,眼神也逐渐的变得内容丰富起来。他一把抓住她的头,粗暴地把自己的厚实的舌头随着她的小鲇鱼的退出而攻进了她的鱼池中,一番唇枪舌战不可避免的上演了。

她在涵星身后的十字锁这时居然无声地打开,右手则伸到两人之间,而她的左手则拉住他的后领使劲地向后扯着,努力的拉开他休闲服上的拉链,他的衣服就这样一寸寸地,就像蚕蛹化蝶一样慢慢地被褪掉了……

一堆囤积了十多年的干柴,遇上了孕育了两年多的烈火在这一刻相遇了,他们之间发生了故事就和千千万万个这样的故事一样,瞬间,整个房间乃至整套房子里都荡漾着一种熟悉的奢靡的气息和令人心扉难抑的声响。

终于,伴着两人在同一刻脖劲相交的声嘶力竭的呐喊,两人都挺起了自己最坚硬的武器刺向对方最犀利的攻击点,时间仿佛就在这一刻静止了一般。

不知过了多久,她虹桥般向上挺起的身体才慢慢的向下落了下去,而他的却也不慌不忙的跟了过去,自己那辆疯狂驰骋的小赛车,终于静静地停在了他的车库里。

她紧紧地抱着他的脊背,抚摸掉他背上的汗珠。

“真深!”她说,并轻轻地吻着他的耳垂。

他想说“喜欢就好”,可到了嘴边却成了一声“哼!”

谭婶却并不在意,微笑着放开他,涵星就轻轻的从她身上下来,他的赛车一从车库里出来,那里就向外“汩汩”地冒着粘稠的液体,令人感觉奇异的居然还吹了一个小泡泡!

“是不是感觉上了小兄弟的老妈而内疚?”她一脸戏谑地看着涵星,伸手从床头柜上拿起一卷卫生纸拽了一小段,挛成一个小球塞进她的车库里,再一把拉过一条毛巾被把两人给盖上。

涵星脸朝上,轻轻地“哼”了一声。其实除此之外,他更多的是一种负罪感。对金郁馨,对何洁,甚至包括相处不太长的“河姐”,还有自己的一众子女。

“那没必要,前段日子那小子居然还偷偷地给我张罗着找一老伴呢,说是怕我孤单难受、怕我心理不平衡、怕我天天打牌损身体,要是他知道了自己的老哥一下子成了自己的继父,还说不清有多高兴呢!毕竟肥水不流外人田吗,还有他再也不用担心自己年丰力强的老妈去干涉他的幸福家庭了。你说我一个寡妇十多年来独自拉扯一个孩子,我容易吗我?可这孩子长大了,一下子成了别人的老公,把我这个辛辛苦苦的老太婆晾到了一边,我心里能便服吗我?”她说着,居然有些哽咽了。

涵星轻轻地叹了一声,看来这恋母情节也不是无中生有的事儿了,她也是真不容易了,刚要抬手给她拭去脸上的泪花,她却一下子翻身爬到他的胸上,一脸得逞的坏笑看着涵星。这女人真是善变的动物,前一刻还是哽咽痛苦呢,这两秒不到就心花怒放了。

“喂,问你个事儿啊,你可得说实话!”她居然又开始撒娇了,天啊,你以为你还是十七八的小姑娘吗?

“说吧!”

“你第一次见我的时候是不是特想在我屁股上狠狠的拍上两巴掌,还想从后面狠狠的弄我?”开啊,这是什么女人啊!涵星这心理阴影一下子被覆盖到了百分之百,不过这家伙都奔五的人了,啥事不清楚,啥话没说过啊,又有啥事儿没做过呢?

涵星想起他们一起看房子的那次来,那时确实想过,没想到这么快两人就啪啪了。

“说啊!”她居然用两手捏住涵星的两嘴角,涵星略微点了点头。

“耶——”她一下子跪了起来,两手向上扬起,胸前的两砣肉在空气中上下跳动着,涵星直看的有点目瞪口呆,这么大岁数了,两个奶却一点也不垂,真得是“天山童姥”吗?

她拉开涵星的手,用力的拍在自己的右臀上,再向后拉开距离,再一次拍在她弧度十足的右臀上,“用力,拍我,求你,亲爱的——”她两眼再次迷离起来,同时身体前倾,松开了涵星的右手。

真是奇葩,居然自己找打!不过既然有求,自己也得应应不是?涵星扬起左手,略使了一点力,“啪”地再次拍在刚才拍过的地方。

“啊——爽啊——”她的上身一阵的抽搐,塞在四库口的卫生球被一股有力的浑浊液体冲击,“噗”地一下打在席梦思床上,伴流而下的还有一大股粘粘的稠稠的液体,在她的车库与床面之间拉出一条长长的丝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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