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沫熙追了出去。
“赵爷爷,这个给你。”说着,就把小瓶子塞给了赵老头手里。

“这是什么?”赵老头看到余沫熙时,皱了皱眉头,但脸色稍微没了刚刚那样沉着。

余沫熙微笑着道;“是用蜈蚣浸泡的跌打酒,对扭伤很有效果,等回去的时候,记得现用热水敷敷扭伤的位置,然后在用这药酒搓搓,会很有效果的。”

这丫头居然发现他扭伤了?!

先前在人前,他一直强撑着,就连他那儿子都还没发现呢,没想到这丫头……

赵老头紧了紧抓着药酒的瓶子,似乎在忍着什么,最后无奈一叹的看着她,低声道;“熙熙丫头啊,等出嫁后,这个家能别回来就别回来了,好好过自己的日子吧。”

说完,赵老头就什么也不再说,拿着那瓶药酒就转身的缓慢离去了。

余沫熙却微微愣在了原地。

什么意思?

原本她还想追上去问问清楚,可却见余沫燕颇为狼狈的正从院子门口走了进来。

在看到余沫熙时,余沫燕眼中阴狠一闪。

“爷爷一向都偏心你,现在柏霖哥终于被你抢到手了,满意了吧!”想到林子中辰柏霖对她的威胁,她心底就控制不住又怒又恨。

余沫熙冷瞥了她一眼,注意到她一只手脱臼的怪状,似乎猜想到了什么,嘴角微勾,似笑非笑;“嗯,确实是很满意。”

“你……”余沫燕面目狰狞起来。

余沫熙玩味看着她;“装不下去了?我记得你挺喜欢装姐妹情深啊,怎么不装了?爷爷可就在里面呢。”

余沫燕气得浑身发抖,死死的瞪着她;“你别太得意了!”

“这样就叫得意了?”

余沫熙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嘴角扬起了一抹诡异阴森的弧度,俯身上前,凑到她耳畔,轻声吐出了一句什么。

余沫燕骤然瞪大眼,身体瞬间颤抖如筛。

“啊妹,好好爱护一下你这张美丽的脸皮,免得再玩下去,把自己的脸都给完没了哦!”

轻轻拍了下余沫燕肩膀,余沫熙便笑着转身回了屋里。

一直目送着她的背影消失在了屋里,余沫燕才似乎从寒冰深潭中解脱出来似的,突然双脚一软的瘫坐在了地上。

大口喘着气。

眼底深处满满都是错愕的诧异,和一种无法用言语去形容的惊恐之色!!

她、她……

……

关于李蓉跟曾家的那件事,随着曾二龙夫妻的离去,在余家中就好像是烟消云散似的,没激起半点水花。

余泊军并没再提过,其他人自然也就选择没那一回事了。

说实话,余沫熙对这样的解决,并不满意。

不过,余沫熙却并没有时间去深究什么,因为就在当天下午,辰柏霖就带着他那幼弟辰柏龙和隔壁村的林媒婆上门来了。

按照农村风俗,媒妁之言,商讨聘礼,礼金……

隔日一早。

一辆军车轰轰的就停在了村门口。

村内的泥路窄小且曲绕,不适合行车。

所以,便见几个身穿绿色军装的年轻男子,下车就扛着用红带子系这蝴蝶结的三大件,英姿飒爽的就进了村,直接到了余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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