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围上前来,萧辰云挥剑,官七画都看不清他具体的动作是什么,下一刻便只见得那些士兵便被一股无形的力量震得飞了出去。
耳畔顿时响起一片痛呼声,见无人挡路,萧辰云这才收了手中的剑。冷眼看着眼前这些人,“去,叫你们这里的将领出来。”

说完,也不管面前那些还躺在地上哀嚎的士兵,便背着官七画往那军营中走去。

因为他手中还握着剑,那些从地上爬起来的士兵们吃了一次亏自然不愿再吃第二次。

见萧辰云这般嚣张地往他们的大本营走去,便有反应过来的小兵急匆匆地往军营跑去。应该真的是去找人通报了吧!

望着他远去的身影,官七画伸出手按住了萧辰云的肩膀。“萧辰云,你没事吧!你的伤口……”

“无妨!”知道官七画担心的是什么,他没有回头却是轻声道了一句。

好吧!你说无妨就无妨吧!

官七画又反驳不了他,只能老老实实地待在萧辰云的背后,警惕地望着身边那些虎视眈眈地盯着他们的士兵们。

官七画就这样不明不白地被萧辰云带进了那军营之中。

碍着萧辰云的武功,虽然知情的士兵多了起来,但是却并无一人敢上来挑衅。

直到不知从哪突然传来一声爽朗的笑声,“萧辰云,别来无恙啊!”

随着这道男子声音的响起,旁边那些守着萧辰云的士兵亦纷纷站直了身子恭恭敬敬地朝着同一个方向点了点头。

“将军!”

将军?竟然一样就认出了萧辰云的身份,难道是京城的故人?

官七画朝着那些士兵看着的方向望去,只见随着那道爽朗的声音一位身着黑甲的青年男子便这样从一顶军帐的后面行了出来。

“他是谁?”

看着男子那张坚毅的连,官七画趴在萧辰云的背上小声地问到。

但是萧辰云却并未回答她的问题,见那人走了上来,他一反手便将自己的佩剑收回了挂在腰间的剑鞘之中。

微笑地对着那人点了点头,他道出一个名字。“安启言。”

那人叫安启言?

官七画瞪大了眼睛,看着那名将军模样的人。

“将军,这二人便是那两个在后山发现的可疑之人!”那前去报信的士兵不知道是真傻还是没看清楚状况,振振有词地开始向安启言通报道。“就是他,方才在后山打伤了我们好几个兄弟。”

话音刚落,那愣头愣脑的士兵这才后知后觉地察觉到从自家将军身上散发出来的不悦。

环顾了一下四周,愣愣地看着安启言。“将军……”

安启言收回视线,点点头。“有眼不识泰山,这人是当朝睿……”

正想道出萧辰云睿王爷的名号,但不知是突然想到了什么萧辰云却偏偏在这个时候出声,打断了他的话。

“我是你们将军的好友,方才伤了你们几个拦路的士兵,没关系吧!”

字面上的意思像是在道歉,但是萧辰云却半点道歉的诚心都没有。

而那名安将军想来也是明白了萧辰云的意思,点了点头顺着他的话继续说了下去。

“此人是本将军的好友,你们若是没什么别的事情就都散了吧!”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安启言的意思谁都明白,意思就是让他们赶紧滚。

军队里的士兵办事效率那是相当的高,一个个领命而去,不过片刻现场的闲杂人等就已经清的干干净净了。

“睿王爷!”

见人都走了,安启言走上前来,这才熟稔地朝着萧辰云点了点头。

“你们这是怎么了?还有这位,这位莫不是就是你前一阵子娶的那位王妃吧!”

目光落在萧辰云的身上,安启言朝着官七画点了点头算是行礼。

本就是征战沙场的将军,这位安将军身上的气势倒是与萧辰云有点像。都是那样面无表情,语气都是那样的端正冷漠。

官七画不敢多言,只能也朝着他点了点头,算是回礼。

“走吧,先去营帐中说吧!”

萧辰云与安启言对视一眼,安启言便明白了他的意思引着他与官七画往营帐中走去。

终于进得营帐,官七画终于能从萧辰云的身上下来了。

将她放在外面的凳子上,再唤来了营中的医官为官七画看脚伤。萧辰云连衣服都没换就和安启言双双走进了内室。

二人不知道嘀嘀咕咕地在说什么,官七画坐在外面完全听不到他们里面再说什么,只能百般无聊地坐在原地等着军医的到来。

看着自己的脚尖,这样的伤她自己就能治,但是好歹这也是人家安将军的一片心意她也不好拒绝只能依着。

不多时军医过来,为她看了看伤口留下几瓶治伤的药膏后便走了。

官七画自己为自己上好了药,抬头见萧辰云与安启言都还没出来,便自己靠在一边的桌子上休息了起来。

而这一睡,又不知道是时光几何,等她醒过来是因为萧辰云在敲她的额头。

“嗯,怎么了?”

迷迷糊糊地抬头看着终于和安启言嘀咕完了的萧辰云,官七画揉揉自己的额头。“萧辰云,是不是可以回去了?”虽然她辨认不出具体的时辰,但是看天色也知道现在大概还是中午的样子。既然都从山里出来了,他们现在最应该做的不是回京城去将这事禀告给昭然帝,就应该是去玉南山皇觉寺里看看皇太后是否安好



可萧辰云却显然和她想的不一样,“太后那边本王已经派人去打探了,我们现在还不能离开这个地方,你就随着本王现在这里住上几天先养好伤。”

啥?还得在这里住上几天?

“为什么要住在这里?我们能不能早点回去。”

官七画有些无奈,内心里她是拒绝的,不只因为这里是军营还因为她仍旧有着未完的事情没有做。

可是在萧辰云这里,她的意见向来都是无关紧要的,萧辰云那坚定的目光便说明了一切。

“不行。”

此事,没得商量。

于是官七画也只能作罢,安慰着自己就当是老天爷给她放了个假,她就待在这地方呼吸几天清净的空气吧。

二人便在安启言的安排下,住进了军营。而在这住了一夜,官七画便旁敲侧击地从营中下人的口中了解到了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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