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怀疑就是故意说的,争执下去,也没个意思。
邢天珏淡然:“如实说,被偷了,本王自会找回来,送给她。”

“那本王就代言儿多谢了。”沈知寒一副我女人,我做主的模样。

邢天珏也不恼,只是抬头看着,哪怕被雨水打湿的头发贴在脸上,依旧显得俊美的沈知寒:“本王很喜欢不言,还望御王,不要给本王太多机会,因为本王一旦抓住了机会,绝不会放手。”

沈知寒凉凉的看了他一眼,轻呵了一声:“你永远都没这个机会。”

说罢,也不再停留,身形消失在雨夜之中。

邢天珏看着沈知寒离开,扬唇一笑:“那可未必。”

没有机会,他就制造机会。

事在人为不是?

沈知寒回到宅子,一身湿淋淋的,也没换个衣服,就站在叶不言的门口,只是夜已深,并未敲门进去,里面烛光还亮着,但却安静的只有呼吸声。

怕是已经睡着了。

他站了一会,想了想,还是推门而入,看着榻上熟睡着的叶不言,先是进浴房洗漱一番,换上干净的衣服,才来到床前。

他就搬了张椅子来,坐在床前,能不眨眼就不眨眼的看着她的睡颜,怎么看,都看不过。

他伸手帮她盖好了被子,正要缩回手,却被柔软的小手给拉住了,他的大手,被她枕在了娇嫩的脸下。

叶不言眼都没睁一下,只是迷迷糊糊的咕哝着:“回来了。”

这种仿若妻子对丈夫的话,让沈知寒郁闷的心情,顿时就愉悦了起来,他轻嗯了,回着:“回来了。”

“那洗洗上来睡吧。”叶不言依旧眼都没睁。

邀请很动人,只是沈知寒不领情。

“不了,天快亮了,我坐会。”

叶不言迷糊的嗯了一声,脑袋也不挪一下,就枕着沈知寒的大手睡着,她一点也不担心沈知寒会不会发现她的蛊虫解了,甚至这是她给他的最后机会。

只要他再看一眼,上来抱着她入睡,他就能发现的。

一旦他发现,那事情就好解决,他大不了就被她骂一顿,毕竟她也心疼自家男人,可若是不发现,那就不是骂一顿,就能解决的了。

上次她跟沈知寒上街挑的搓衣板,还在纳戒里躺着呢,明儿应该是派的上用场。

然,叶不言的算盘落空了。

沈知寒这个痴情男儿,在床前守着,看着自己心中的睡美人,直到天亮,也没再看她的后脖子。

而他看着她,一边不舍,一边盘算着怎么跟东方兰要解蛊方法,然后解蛊后,怎么杀了东方兰。

对于自己人,信守承偌是应该的,对于敌人,承诺是个什么东西,他不知道。

叩叩叩。

东方兰激动的等了一夜,早早的就来敲了门。

沈知寒快要跟她走了,叶不言很快就会伤心过度,想想,她这几个月的倒霉悲催生活,快要改运了。

不用问,沈知寒也知道来敲门的是谁。

他看着还在熟睡,不被敲门声吵醒的叶不言,终是起身开门,怒瞪了一眼东方兰,然后离开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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