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了,要帮言儿找四大神物,还要送给她的,所以怎能让别的男人来。
他今晚一定要去把玄凌纱偷回来,送给言儿,宝贝什么的,还是他这个未婚夫来送比较好。

至于什么霸道土匪行为,无所谓,他不在乎这些虚名。

夜晚,狂风呼啸的吹着,飘来了枯叶,将窗纱吹的砰砰作响,天空乌漆嘛黑,乌云滚滚,似有一场大雨即将来临。

东方兰做着明日解蛊又下蛊的准备,对窗外风声不闻。

沈知寒换了身夜行衣,径直的离开了府宅,准备做梁上君子去了。

咳咳,既然要偷,当然得坑邢天珏一把,坏坏他在言儿心里的形象。

总之,言儿是他的,谁也不能染指,窥视。

他要跟东方兰离开了?

他那是不得已为之,一旦解了蛊,他能反悔作废,一样留在言儿身边,若是不得已,真的离开了,那最后他也能回来跟言儿解释清楚。

总之,言儿是他的。

他为了她,做出了这般牺牲,怎么可能为他人做嫁衣。

他又不蠢,也没给自己戴绿帽的习惯。

风呼呼的吹,夜雨将来。

叶不言和俩毛球儿窝在了房间里,开始解蛊。

红毛球儿看到叶不言拿了香进来,眨巴着眼:“主人,你拿香做什么?”

“解蛊。”

红球儿看向白球儿,然后问道:“相公,你找到的解蛊人,有没有说香能解蛊?”

反正它找到的,是没有一个说了这样的解蛊法。

白球儿摇着头:“说了蛊,没一个说会解。”

“主人,你真的能解蛊?”红球儿对自家主人的能力,真的很质疑。

叶不言拿出了匕首,割开了自己的指尖,滴在了茶杯上,看着在她面前飞着的,叽叽喳喳十分质疑她能力的红球儿,只想将它按在地上,使劲的摩擦。

“我也不确定,要不拿你试试?”叶不言抬头看着红球儿。

红球儿连连摇头,随后躲到了白球儿的身后,主人太可怕,总是欺负它,一定是欺负它有相公疼。

俩球儿安静了下来,叶不言便着手准备解蛊的东西。

她拿出了一株有些清香的草,又拿出了一个丹炉,将草放进去,然后将刚才放好的血,也放了进来,开始用魂灵炼制。

一刻钟的时间,便炼好,将粉末倒了出来,那原本的清香味道,此时带着腥甜的血味。

俩球儿在一旁看的两眼发直,不懂自家主人解蛊,为什么要炼药。

叶不言又拿过刚才的香,将带着腥甜血味的药粉,小心翼翼且细致的在香外面抹了一层,因为是红色的,显得很是诡异。

红球儿听着窗外沙沙作响的风声,再看叶不言这般做,总觉得在做什么诡异诅咒的事。

它想了想,主人还是不能得罪,不然的话,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待涂好之后,叶不言将香递给了白球儿:“红球儿,你顺着血线,把皮肤割开,伤口至少一寸深。”

听到这话,红球儿瞬间就炸毛了:“一寸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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