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改变的题目是这样:小红的弟弟数了一下,他的兄弟比姐妹多一人,问小红的的兄弟比姐妹多几人。
原题的答案应该是三人,但原题有标注小红是女,而这里没有标明。

云想想估计很多人会直接忽略了这一点,谁规定小红就一定是女?

所以这个题目正确的解答方式,应该是假设小红是女,假设小红是男两种可能。

看似送分题,其实到处都埋了地雷,过了这道题就再也没有简单的题目。

当云想想做完解答题,进入计算题时,一道声音响起:“老师题目有问题。”

云想想不由侧头看过去,竟然是杜婧,她没有理会,继续埋头做题。

监考老师走到了杜婧身边,杜婧指着题目:“老师,这里是男是女?”

云想想轻轻摇头,如果是她要问,她肯定直接问小红是男是女,杜婧这么问,无疑是不想太多人知道她问了什么,还刻意压低了声音。

“题目没有问题。”老师回了之后就走开。

“怎么会没有问题?”杜婧嘟囔。

老师当然不会告诉你,这是要假设,回答两种可能啊,不过显然她钻了牛角尖。

越往后越难,两道应用题,第一道还好,只是单纯的运用了拉格朗日乘数法。

列了个函数关系式,求了个营业额增加范围,以及利润最大值。

最后一道题,云想想看到简单的题目,简单的函数图,大片的空白,才是头大哟。

“变态!”云想想在草稿上算出来之后,不由心里暗骂。

也不知道是谁出了这么一道综合题,五个小问,每一个都要算一大篇。

算完,云想想从草稿纸上都得找许久,怀疑人生。

有没有算对云想想来不及检验了,时间就那么点,先做完再看,可惜云想想才刚刚做完,还没有把第一个小问检查完,交卷时间就到了。

白纸覆盖卷面,离开考场。

“怎么样,想想,喝点热水。”云想想从考场出来,陶曼妮她们已经下课。

“脑细胞死亡一大片。”云想想喝了一口水,“我要回去护发,防止秃头。”

“有多少把握?”马琳琳问。

“前面还好,最后一道题我没有验算,听天由命。”云想想耸了耸肩,“饿了,吃饭去。”

都已经考完了,云想想当然是不会再去纠结,消耗了很多脑力,饿得肚子咕咕叫。

吃午饭的时候杨奇跑过来,悄悄说:“想想,我三个室友也想给你庆祝生日。”

云想想顺着他来的方向,看到三个少年争先恐后冲她打招呼。

“只有他们三个吧?”云想想问。

杨奇点头:“我保证就他们三。”

“好的,不过不要带贵重礼物,不然就没有下次了。”云想想叮嘱。

杨奇是宋萌的得力助手,很多他们的活动都会带上杨奇,一个寝室,如果云想想拒绝,让杨奇为难,吃顿饭也没什么。

杨奇回去之后,几个人都发出了狼嚎声,引得其他同学纷纷注目猜测。

下午的课,云想想还是乖乖的上,成绩下周一会公布,这个校内比赛还是有奖金和奖状。

其实这个针对大一的校内比赛,是为了选拔大二参加全国数学竞赛预热。

全国大学生数学竞赛,要求必须是大二及其以上,校内比赛的前三会在未来一年重点培育,云想想是不可能参加明年比赛。

这次比赛只是为了证明自己的成绩没有造假,倒不是容不得别人一点质疑。

而是她才第一学期就有人质疑,以后还有好几学期,总不能回回都被人指指点点。

趁着现在有时间反击一次,免得流言越演越烈。

接下来她将会越来越忙,反正她的目标就是保证全系前十,顺利毕业。

放学之后云想想接了云霖就去宋宅,跟着袁平秋学戏曲,没有宋冕在,多了个迷妹。

袁平秋提到过的大孙女袁菀,比她小两岁读高二。

“我以为我读书够早,你比我还早。”袁菀特别喜欢云想想,“我陪你练,比我爷爷好。”

也许是年龄相近,袁菀的基本功非常扎实,两人有说有笑,练起来的确更快。

第二天云想想要去见同学,也不回来住,就带上了袁菀一块儿。

“嘿嘿,不好意思,自摸清一色。”云想想笑眯眯地把麻将推下去。

“谁来顶我,血槽空了,再输下去这个月要吃土。”冯晓璐对着旁边打台球的男男女女哀嚎。

“我来我来。”楚葶顶上来。

两圈下去,楚葶和陶曼妮又换成了祝媛和杨奇,三圈过后,他们俩包括钉子户马琳琳也走了,换了杨奇三个室友。

别看这三个人麻将打得不错,不过也就挺了五圈……

所有人看着云想想都是一脸风中凌乱,因为她一杀九,一个人赢光了他们九个!

“和她打麻将就是自虐。”宋萌吃着土豆片,幸灾乐祸开口。

云想想本身十岁上下就会打麻将,花想容更是迷恋此道,二合一那绝对是无敌。

“根本就是见鬼,她想要什么都能摸到,好不容易卡死她一次,我自己自摸的牌,一激动竟然撞到手扔出去……”

麻将桌上的规矩,离手就是出牌,刚好云想想吃杠,然后就杠上花。

祝媛成功一把,把杨奇和马琳琳给拖下水。

“哈哈哈哈,一会儿多吃点,要把输的吃回来。”云想想开心地数着钱。

他们玩二十元,二百封顶,她竟然赢了一万多,平均一人输了一千多给她。

“这个世界玄幻了,我心里想着要打六万,鬼知道我打下去怎么就变成五万……”

杨奇的室友杨奥想到最后一把,他竟然放了个清大对给云想想,就有点回不过神。

“龙七对都能自摸,我们还能说什么呢?”陶曼妮一脸生无可恋。

“我输了二千块,寒假工白打了,我以后再也不和云想想打麻将。”冯晓璐嘤嘤嘤假哭。

“终于明白,为什么川省把这个打法叫做血流成河!”楚葶一脸痛的领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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