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晟在回来的时候,刚到了院门口,就被容楚给拦下了,探头往里一看,就看到两个女人,抱在一起,又哭又笑的模样。
不由得一阵恶寒,那可是她的媳妇!花红缨凭什么抱?

“怎么,女人的醋你也吃?”容楚瞥了一眼夜晟,看到他脸上那神情,便忍不住想要调侃。

这人还真是如同宫初月说的那般,无时无刻不在吃醋。

“说的好像你不吃醋一样。”夜晟顿住脚步,转换了方向,直接去了另一个院子,临走也不忘拉着容楚一起下水。

“所有的事情我都安排好了,暂时不要告诉初月与红缨。”进了屋子之后,夜晟从怀中掏出了厚厚的卷宗。

这是他从老祖宗那里拿来的。

这老家伙,虽然势力,但能够好好利用的话,还是非常不错的。

“就不怕事后算账?”容楚有些不能理解。现在不说的话,依照宫初月的脾气,事后算账,夜晟根本就摆不平。

“现在顾不了那么多了,现在说了宫初月就会多一分危险,以她的脾性,偷偷进四方界也说不定。”夜晟摇头,不是他愿意这样,实在是没的选择。

有时候他倒是希望宫初月能够小鸟依人,能够将一切困难都交给他。

只是,那样的宫初月就不再是宫初月了!

所以,夜晟宁可自己麻烦一些,多思量几步,好好保护宫初月。

“为何不能告诉红缨?”容楚拿起了那卷宗,仔细的翻看着。

“红缨那大嘴巴,告诉她了,分分钟不就告诉初月了?”夜晟翻着白眼,这么简单的道理,容楚会看不透吗?

这摆明了就是成心的吧?

“噗咳咳咳”容楚这笑可是忍的很辛苦啊,夜晟这小媳妇情绪,到底是忍耐了多久啊!

想当初,夜晟怎么可能会有这样的情绪啊!

当初他们无论给夜晟汇报什么,夜晟都是一副冷冰冰的表情,只是从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夜晟逐渐的就转变了,似乎有了宫初月之后,夜晟越来的越有人情味了。

“有些事情不能说,并不是对他们不信任,而是一种保护。”夜晟似乎是怕容楚不明一般,竟然在之后又幽幽的加了一句。

弄得容楚一阵的错愕,最后竟然是找不到合适的言语,来接夜晟的话。

只能是尴尬的岔开了话题。

“这上面记载着的是当年参与的名额?”容楚翻看着这密函,这上面并没有什么东西,却只是一连串的名额。

容楚猜测了一番,联想到了当初那件事情,以及夜晟最近在调查的事情,便猜测到了这密函的欣喜。

夜晟点了点头,容楚猜测的没错,他一直是怀疑,在老祖宗那边是有这么一份名册的,只不过,老祖宗一直不愿意拿出来。

就这一本名册,还是他花了大的代价,才从老祖宗手上给换来的。

作为交易,夜晟给了老祖宗一世安稳的保证,老祖宗也愿意在往后的时间,辅佐夜家,好好在这遗落大陆发展下去。

“那你打算怎么做?”容楚看着这厚厚的一本名册,内心有些惘然,这么多的人,有些人甚至他们连见都没有见过。

要怎么去找?或许还有些人都已经死了。

“当初这些人,怎么对待我父亲的,我就怎么让他们一点点的还回来。”夜晟轻哼了一声,倒不是他狂妄自大。

而是他夜晟一直以来都是这般睚眦必报,什么人招惹到他的身上,都不会有什么好的下场。

“既然决定了,打算什么时候行动?”容楚在心里默默的过滤着这些名字,找出了其中一些他相对来说比较熟悉的名字,另外有一些,一次都没有听说过的名字,甚至不曾见过的,容楚也一一标注了起来。

“明日。”夜晟也不隐瞒,他在拿到名册的时候,内心早就已经有了盘算。

这件事情,宜早不宜迟,一旦老祖宗那边,有任何的风声放了出去,这些人都有可能逃走!

所以,再离开的时候,夜晟就已经派人去将老祖宗给监视了起来,后来他又去了第一支,见了那几个长老。

夜晟清楚,第一支的几个长老,一直都是他父亲的心腹,虽然当初有被大长老给蒙蔽,只是后来,他们一直在找寻他的事情,却不是假的,所以复仇计划内,夜晟自然是加上了他们。

作为父亲最为忠心的下属,为他父亲复仇这种事情,想必他们是很愿意做的。

“有什么安排?我去部署。”容楚放下了名册,深吸了口气。

他明白夜晟的意思,行动一定是要趁早的。

如此,两人便在这房间内商量了起来。

直到隐卫来报,花红缨与宫初月朝着这里过来了。

就那么一瞬间,容楚与夜晟两人的反应竟然出奇的一致!

手上动作异常的迅速,将桌案上那些不该出现的东西,全部都收了起来,甚至就连脸上的表情都重新规划过。

所以,宫初月与花红缨推门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夜晟与容楚两人品着茶水,谈着心的场面。

似乎是在讨论着以后去了四方界,要怎么对付圣女的事情。

“你们觉得圣女回了四方界,不会有任何的问题吗?”宫初月有些疑惑,站在门口听了一会,便想不明白了。

圣女没了神力这事情不是已经爆出来了?还伤了夜家的当家主母。

难道四方界不会有任何的追究?

不说伤了她这回事,就单凭圣女已经没有神力了,这事情就非常的严重了吧?

可是为何依着夜晟与容楚的意思,圣女回了四方界,竟然一点问题都不会有?“圣女在四方界,当权多年,在她身后的势力早就已经牵扯甚广了,圣女失了神力这事情,想必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但是那些人都选择避而不谈,这是为什么?”夜晟轻轻放下了手中的杯盏,并不一语道破

,反而是假设性的在点拨宫初月。“我懂了,你的意思是说,那些人选择性的忽视这个问题,只是因为他们与圣女是一国的?”宫初月突然之间恍然大悟,脸上有些满满的惊讶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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