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居然还有光!”
老人激动得眼睛发光。

纱织轻声说:“我看到了希望的光芒,虽然很渺茫,但却是我们唯一的光芒。可惜那一抹光距离我们实在太遥远,我们可能无法接近那一束光。”

“为什么无法接近?”

“因为光并不固定光无处不在却又无处不在”

“”

老人的心因为这句话而破碎,他感受到被命运抛弃的痛苦,但比被命运抛弃更痛苦的是失去最亲最爱的人和用尽一生一世守护的家族。

“我明白了”

他低声说着:“不论那一抹光是如何的渺茫无望,我都会努力争取一下,这是我目前唯一能做的事情,无法拯救无法追求,只能在绝望中”

“爷爷”

“等待并不一定就不是好事。”

老人轻声说:“相信我,我们一定会等到想要的结果的。”

“可是我们还有可能等到那个结果吗?”

女孩的眼神充满了不安和期待。

“爷爷,我们的未来已经”

“不要再说了,”老人说,“直到未来完全出现在我面前以前,我都不会相信这是我们唯一的未来。”

“我明白了,爷爷。”

女孩低下头。

她知道老人已经无路可退了,就像她也从来都无路可退一样。

“我们已经无处可逃,逃避只能把整个家族都拖累。”

“不,是家族在拖累你们,不过仔细算起来,也是你们被家族拖累了。”

老人沉痛地说着。

现实是如此的无能为力,以至于不论怎么挣扎都只有一个结果——

无处可退,无法可退。

“希望好运能够继续吧。”

老人说:“毕竟是被八百万天神庇护的神奇之地。”

“但是八百万天神真的存在吗?”

女孩发出怀疑的声音。

她是因为这片土地而出生的,生来就有守护这片土地的义务,但是她并非没有选择的权利,只是她不想给自己有任何的回头的可能。

“我爱着这片土地,我希望这片土地能够——”

“别说了。”

老人神色凝重地顺了顺孙女的头发:“找到唯一的光,虽然她也许并非是我们的光。”

“我知道”

女孩低下头。

光是唯一的希望,即使那道光从始至终都是缥缈无常。

“我感觉有人在偷窥我!”

叶伊冷不防地说着,后背被人窥探的感觉真的非常糟糕。

白思凡闻言,不耐烦的表示:“谁会想看你,前后一样平的搓衣板——啊!谁敢打我!”

“反正不是搓衣板。”

叶伊骂咧了一句。

白思凡:“别这样说话,我其实就是开玩笑,真的,纯粹的开玩笑。”

“开玩笑也不能这样说话,”李一剑说,“你这样的情商真的有可能找到老婆吗?”

“我需要找老婆吗?”

白思凡理直气壮地反问。

叶伊:“你说的很对,你确实不需要找老婆,你需要找个老公,还是临床护理八级高手、天生母爱爆棚、一心一意给全世界做圣父的那种。因为一般的人根本没能力养你这只超大号巨婴外加惹事高手。”

“我相信我的男神不会介意我的任何坏毛病!”

白思凡垂死挣扎的表示。

叶伊:“我都快被你的这些奇葩毛病搞得精神崩溃了,你跟我说你的男神肯定会喜欢你的坏毛病?对了,你的男神还刚好是我的亲爹我觉得我爹就算是耶稣转生也不会喜欢上你这种超级无敌惹祸大宝贝啊!”

“可万一他真的就是耶稣转世呢?耶稣在传说中可是从人变成神”

白思凡一本正经地说着脑残的话。

叶伊感觉自己还是不要和他继续交流比较好。

腾蛇也是这样认为。

“这个家伙比我还要脑残,”它说,“他让我感觉我其实很正常。”

“你当然很正常,只要你不要成天脑残兮兮的就行!”

叶伊认真地说着。

终于又一次被肯定的腾蛇发出嘚瑟的笑声,然后贱兮兮地表示:“主人,我们做个蛋糕把这个混蛋气死吧!”

“我不会做蛋糕,也不懂怎么做个蛋糕就能把他气死。”

叶伊愤怒地表示。

白思凡:“其实我挺喜欢吃蛋糕的。”

“那就不要再在他面前提起蛋糕,他这个人最见不得别人过得比他好,吃得比他好,还成天拿他开玩笑真不知道这个全身都是坏毛病的家伙怎么就能活到现在”

叶伊一头雾水。

白思凡也觉得自己能活到现在是个奇迹。

“我是真的脑子坏掉了非要犯贱,放着成天骂人的工作不要,非要和你做朋友,然后在你面前丢掉那么多的尊严居然还觉得这样的人生非常不俗唉!我为什么就要做这种傻逼的决定”

“因为你喜欢这样的生活。”

叶伊毫不留意。

白思凡:“我讨厌被人嘲笑!”

“你明明很喜欢这个发展。”腾蛇不客气地说,“你成天就知道在我们这边做坏事!你这个脑残的家伙!”

“”

连夜开发仪器让自己能够简单的听懂蛇语的白思凡觉得自己真的很犯贱!

为什么要费心思研究这条白痴脑残蛇的思维模式!

这根本是自己给自己找事!

不过话说回来,就算是自己给自己找事,事情闹到现在这一步,也没必要继续装纯净的好科学家。

“其实,我是个无恶不作的科学家。”白思凡说,“在遇上你们以前,我做过很多很多的坏事。”

“我知道,你不是什么好人,就像我们这里也没有一个人是真正的传统意义上的好人。”叶伊说。

李一剑举手:“我可是民族英雄,如果我的名字没有被遗忘的话。”

“”

叶伊:“被人忘记名字本来也是大部分英雄命运中的一部分。”

“说的也是,接受现实比较好。”

李一剑心平气和的说着,然后问白思凡:“你对丫头刚才说的那个监控的力量有什么想法?丫头的直觉是很可怕的,她感觉自己被监控就一定是有某个力量正在偷窥着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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